勾起了伤心事。”我在心里叹息。
丫头草果削了一半,突然探过头望向我,神秘地眨眨眼:“说说,你和我哥聊了什么?”
“丫头,你那什么表情?”她脸上的那种坏笑的表情,让我浑身起了疙瘩。
“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你们聊了什么?”
我白了她一眼:“我怎么感觉,你比谁都兴奋?”
“我兴奋啥啊,我这不是为了你嘛,希望你早点走出失恋的阴影。”丫头说的理所当然。
我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兴奋的。丫头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我却将身上披着的那件军衣拿了下来,整整齐齐地放好。
“咦,这不是我哥的军装吗?”丫头削好了草果,拿给我,却正好看到了我整理好的衣服。
我尴尬地说:“当时有点儿凉,你哥就把衣服脱下来给我了,忘了还给他了,你帮我把衣服……”
“要还你自己还,我可没这闲工夫。”丫头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堵住了我后面的话。
我正要说什么,丫头的电话却突然响起来了,她放下水果刀去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不知道讲了什么,丫头说:“好的,我一定完成任务。”挂了电话,她突然嘻嘻地笑开了,我被她笑得莫名其妙,问:“怎么了?什么事让你笑得跟花痴似的?”
“童叶,我哥刚才打来电话,说晚上请我们吃饭。”
“我不去,你去吧。”我没把这事太放心上,随口就回绝了她。
丫头拉住我的手,很坚定地说:“童叶,今晚你必须到场,不去我也会拖着你去。”
“我不想去,你别逼我。”我沉下脸。
丫头气得来回不停地转动,最后说:“你拿了人家的衣服,不打算还吗?去吧去吧,当还衣服去,行不?”
望了一眼床上的衣服,我叹了一声,点点头。
餐厅的地点就定在郊区那家唯一高档的酒店,徐磊没有叫司机来接,而是亲自开车来接,看着那辆奥迪,我不禁想起刚来部队时见到的那辆团长的车子,应该就是它吧?
徐磊将车子停在住院部楼下,当我们出去的时候,他正依在车门旁抽着烟,脸隐在烟雾中,有一种神秘的感觉。
一见我们下来,他掐灭了烟头,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说:“请上车。”
我看了他一眼,往后座走去,说:“我还是坐后面吧。”
但是丫头却快我一步抢先打开了后座,霸道地占了后座所有的位子,横躺在位子上,不让我有机会坐进去。
“这是我的,你别跟我抢。”丫头宣示着她的所有权。
“上来吧。”徐磊笑。
没有办法,我只得坐进了副驾驶座。
“徐大哥,你的衣服。”我从包里拿出那件军装,递给他。
徐磊将衣服穿上,接着说:“把安全带系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侧过身子帮我系上安全。那男人的气息在我鼻间拂过,有一种醉人的味道,他的手在我腰间抚动,不知道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我身子一僵,不敢乱动。
“好了。”他浅笑着坐直身子。
我松了一口气,却不经意间从反射镜中看到丫头那忍笑的表情,我过头瞪了她一眼。
“你笑什么?”
丫头故意问:“怎么了?你说什么?”
“丫头!”我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声。
丫头笑得更大声了:“我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请继续,请把我当隐形人。”
我被她笑得红了脸,徐磊回过头说:“小颜,闭上你的嘴,再听到你的笑声,我就把你扔下去。”
丫头果然闭嘴不笑了,我见她坐直了身子,掏出耳朵塞耳朵上,听起了MP3,闭上眼睛,将一切都拒之眼帘外。
徐磊打开音响,放上了音乐。
这歌很好听,一首精典的老歌,叫“涛声依旧”,那美妙的旋律飘荡在小小的车子中,多少缓解了那份尴尬。
我和徐磊谁也没有说话,他专注地开着车,俗话说开车的男人最帅,此时他的侧脸像冰雕一样的轮廓分明,眉头轻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开的很快,十分钟就已到了酒店门口,停好车位,他下车为我拉开了车门。
这是一家很豪华的酒店,门是玻璃自动门,房子按照欧式建造,门口有保安还有迎宾小姐。匾额上“天安酒店”四字随着霓虹灯的闪烁转动而亮着。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我们进入了预定的包厢,徐磊先是问我需要什么,我说了声随便,他便开始点菜,只是奇怪的是,他点的菜都是平时我爱吃的。
“哥,你偏心,为什么不点我喜欢吃的菜呢?”丫头叫嚷。
“想吃,自己点。”徐磊将菜单扔给了丫头。
丫头扁了扁嘴,随便点了几个菜,便将菜单递给了服务员。
“请问,需要喝点什么?”服务员问。
徐磊轻声问我:“需要喝点儿红酒不?这东西美容,少喝点对皮肤有好处。”
“我不要红酒,我要饮料。”丫头又叫嚷开了。
徐磊说:“我没问你。”
看着他们兄妹俩斗嘴的样子,我情不自禁的笑了,一回头却见到徐磊那双墨黑的眼睛中闪着一抹光芒。
菜很快上来了,满满的摆了一整桌,只是我们三个人吃那么多菜,吃得完吗?我疑问的目光扫向徐磊。
“童叶,我知道你怕河鱼的腥味,所以全用了海鲜。牛排是这家酒店的招牌菜,但我知道你闻到牛肉的味道就会吐,便舍了它,你觉得如何?”
他如数家珍的说出了哪些我爱吃哪些我不能吃,确实让我目瞪口呆,他是怎么知道的?我望一旁偷着嘴傻乐的丫头,难道是丫头说的?想到这,便也没太在意,只是因为他的体贴而微微感动,更多的便是惊讶与疑惑。
平时我是点酒不占的,但是今日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喝酒。酒确实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忘掉忧愁。这些日子来所受的委屈与伤心,让我有了一种借酒浇愁的冲动。
此时,丫头已经不在了,她借故去了洗手间,说马上回来,但这“马上”却过了好久,一直都没有回来。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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