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说话,也不愿意吃东西。我好累,不想思考,现实太残酷,我不想面对。
期间苏晓和林雨吹都来看过我,她们安慰我的话,我全当作是马耳东风。
我忽然好渴望好渴望见到他,我的明凡。
我好想他。
这种感情如此强烈,一如屋顶上无边无际的爬山虎,蜿蜒着覆盖了整个心思,当思念升级到我无法忽视的地步时,我偷偷的逃出了医院。
我不知道此时去找明凡是对是错,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这么做。
于是,两个小时后,我躲在顾明凡家门前的花圃后面,充满焦虑的等待着。
此时的我,想见他的欲望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我想摸一摸他的眉眼,不,不用摸到,隔着空气看一看,就像阳光擦着花瓣一般,我就已经满足。
可是心中又忐忑,十分中占了十分的忐忑着,若是连这种愿望他都不愿赊给我,我该怎么办?
之前他对我,温柔到了极致,宠爱到了极致,我的一根头发,他都唯恐损伤,他那么冷淡的一个人,对我却做到呵护备至,现在想来,这种生活,真是一种幸福到了极致的奢侈。
但若是现在他说,季寒,你骗我欺我,你我从此,形同陌路,我该如何?
他若是说,你对于我,只是一个替身,我,又该如何?!
我不知道,我害怕去想结果,就如同萤火害怕雨露一般,所以只能选择逃避。
我有些冷,不是身体上的冷,而是发自内心的,寒冷。
我用单薄宽大的病号服紧紧裹住身体,却仍没有办法抑制。
一辆黑色的奔驰跑车自远处驶来,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那是顾明凡的车。
车停下来,距离我,不到十米。
我想冲出去;我想抱住我的明凡,认个错,道歉、忏悔,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他肯原谅我;我想激动的告诉他,他有宝宝了,他就要做爸爸了……
可是我知道,冲动是魔鬼,我拼命压制。
但是,真的忍不住……
就在我拼命与自己作斗争的时候,我的明凡戴着墨镜推开车门。
他浑身散发着冷漠的气息,却很干净、清澈,他的嘴唇抿的紧紧的,没有一丝笑容。
他摘下墨镜,仿佛感应一般,对着我藏身的花圃蹙了蹙眉,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副驾驶门一开,我看见颜珂款步下来。
于是我的心,如坠冰窟。刺骨的寒冷,瞬间将我灭顶,我却无力挣扎。
我看见,顾明凡笑了,他的笑容如早春的棠花,飘摇、绚烂到了极致。落蕊翩跹,片片都飞进了他的眼底。
他说:“小葡萄,我们到家了!”
区区八个字,之于我,却是遍地荆棘,一步一步,将我逼入地狱,万劫不复。
颜珂笑的娇俏,她本就是个柔弱美人,充分秉承了母亲的容貌,清纯干净的气息让人心动。
她说:“明凡哥哥,我居然还能见到你,我真不敢相信!”
顾明凡宠溺的揉揉她的长发,眼睛弯弯的笑的温柔:“傻瓜小葡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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