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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了妆的人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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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安情事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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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泽晓,她的手里,还拎着那双高跟鞋,赤脚踩在地上,只是一直看着陶泽晓。

    他们听到向以伦说:“泽晓,你见过她了吧。”

    陶泽晓好半天都没有应他,好久,开了口:“她是佟米安!”

    向以伦只是笑。

    陶泽晓又说:“她是佟夏的妹妹!”

    向以伦挑了挑眉,他生气了?

    可还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那又怎样呢。”

    “那又怎样呢。”

    陶泽晓注视着向以伦,米安房间里的光正好全打在他的身上,他正迎着光,下颚微扬,与他四目相对。

    向以伦是个让人着迷的男人,他的一切,值得任何人深入骨髓的去迷恋。

    就算是这么久,每次,陶泽晓看他的时候总会想,是如何的造物之手,雕琢出如此绝粹的容颜,精致、纯粹。

    他是多变的,又是冷静的,理性的。他圆滑,但也残忍、狠决。可偏偏袒露出来的,全是淡泊、飘逸、华丽。所有高贵的气质,都能在他的身上找到。

    陶泽晓清楚,他从未看透过向以伦,就像他在说那句话的时候,轻淡的语调,微微玩唇,平和静谧的气质游弋其间……可他却觉得被人掐住了一样,梗咽难耐。

    向以伦看着陶泽晓,那双迷一样惑人的眼睛里写着无与伦比的认真:“泽晓,你信命吧。”

    陶泽晓看着他也不做声,向以伦盯着他,继续说:“我不信。”

    他说话的声音这样小,在这样静谧的胡同里,陶泽楠和向以吟能听到草堆里虫子的叫声都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陶泽楠的背靠在墙壁上,向以吟站在自己的身侧,她低着头,没再看陶泽晓。两个人没说话,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他们都不想被发现。

    “所以,你不玩的东西我还玩。”向以伦像是休息够了,站直了身体。

    陶泽晓轻蹙了下眉头,随即又笑,微微转了身不看向以伦,轻声道:“那你这破败的身子是怎么来的?玩Accumulator输掉两个亿又是谁?你不信?干嘛每年还要去一次西.藏。向以伦,以前你玩期货、股票、债券、外汇从来都没有输过,两亿之后,你又赢了多少输了多少?是,你不信命。我也不信,我们相信的都只是自己。”

    两年了,陶泽晓从来都没有同他说过这样多的话。

    向以伦此时已经笑的相当愉悦了:“你在乎她?”

    陶泽晓没有回答他,只是说:“陶家和佟家会联姻。”

    “所以呢。”

    “佟米安以后会是我的妻子。”

    向以伦摸了摸自己的额角:“娶她,那你是喜欢她吗?”

    陶泽晓缄默。

    向以伦说:“泽晓,其实佟夏的死……一直放不下的人,不是我,是你。”

    陶泽楠一扬头,看见向以伦此时的表情,他微愣————

    向以伦的唇角漾着那样冷淡的微笑,真的美丽,可太无情!

    片段三:

    陶泽晓大概算是王府饭店历史上第一个拿脚踹门的人。

    巨大的‘砰’声,连相距甚远的隔壁房间都能听到,幸好这门原本就是虚掩的,若是关上……这一脚,绝对能让人看清楚,这到底是不是实木的。

    人进去了,反手就拍上了门,又是一声巨响。

    向以伦呢?

    人不急不缓的坐在沙发上,眼都没有抬,眉头都没动一下的,白色衬衣卷在手肘处,修长的手执着茶壶,在泡功夫茶。

    多粗狂的一个男人!

    一身刚阳的军装,大气站立在你眼前,脸上胡茬冒着,眼睛熬的血红,可不愤怒,手还是插在军裤的裤兜里,看起来甚至是有些吊儿郎当的,嘴角勾着,在笑,是冷笑。

    多销.魂的一个男人!

    白色的衬衣,黑色的长裤,安静的坐在那儿,低低的水流声。他微低着头,眉眼很漂亮,而且很东方,袅袅的水蒸气氤氲着他那如同水墨画般风.流的眼,从眼角到眼尾,好像工笔描绘的墨线,柔韧婉转。他的唇角也是勾着,在笑,只是无比清艳。

    是向以伦先说的话:“坐呐。”

    都是‘玩’字辈里混出来的人,谁在谁面前都不会做掉份儿的事儿!

    陶泽晓刚才那一下,确实是气。可气撒了,人也就静了。

    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两条腿张狂的往茶几上一撂,从荷包里摸出烟盒,抽出来一根,点上。

    “你不就是想勾我上来吗。”陶泽晓说。

    向以伦笑:“你不是也上来了。”

    陶泽晓眼一眯,敲了下烟:“你见她了?”

    “她不认识我。”向以伦说这话,沧桑的像在认命。

    可陶泽晓却笑了,他信他?!

    向以伦不是没看到陶泽晓的表情,他也抽了一根烟咬在唇边,不过没点燃,幽幽的望着眼前的茶具,眼睛里,一层雾:“为什么你就认为我一定会伤害她呢?”

    陶泽晓没说话,还是笑。

    “我和你不一样。”向以伦又说:“你是愧疚,可我对她坦坦荡荡,我什么都不欠她的,是她欠了我的。”

    陶泽晓啪的就把烟扔了,就见他狠狠上去从正面一手一把掐住了向以伦的脖子,向以伦没反抗,可陶泽晓真的发狠了,他揪着他把他摁在了茶几上,滚烫的茶水翻了,流了一地,烫了向以伦的背。

    “怨她吗!怨她吗!!”陶泽晓眼睛通红。

    向以伦眉都没有皱,淡淡的说了一句:“可怨我吗?”

    “可怨我吗?”

    陶泽晓看着他的那双眼睛,手……渐渐的松了。

    向以伦翻身坐了起来,就坐在茶几上,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

    两个人,谁也没看谁。

    “说穿了也该我的,谁让我是第一个上的呢?呵!”向以伦自嘲的笑了笑,微微垂下眼,才发现,眼睛里竟然酸涩的厉害。

    他顿了顿,继续道:“去年,就是在北京,我忽然就往外咳血,一口一口的,怎么止都止不住,那血,吐了整整半个脸盆。我妈吓的昏死过去两次,以吟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哭过?可就是那天,守了我一夜,哭的第二天连眼睛都睁不开。我爸……什么都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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