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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谈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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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戴维,我的心犹如被一把鞭子或轻或重的抽打着,疼痛的是心的旁骛,喜欢一个人,还要在伤口处层层涂抹心的疑虑。不爱,只是喜欢,那是一种索取;相爱,为此付出,更是一种痛苦。戴维真的是喝多了,趴在桌上:不要再离开了,真的,不管以后是什么,我要你。抱一下,给我你的勇气。我说:醉的,不能再喝了,需要离开。戴维:是喝多了,我清醒着,让我停歇下,这就走。我没有走过去,径直出去结了账单。上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戴维俨然变了个人,不再是刚才,精神几许。戴维:可以走了,送你回家。我说:不碍事?喝那么多?戴维看着我说:怎么可能有事呢?不过今天有点不像样,开眼界吧。我说:谁知道,总之和以前不一样,有些无赖。戴维真的是喝多了,下楼的时候打了个趔趄,最后俩个台阶一步落空,人一下子就激灵透了。出了店门,冷嗖嗖风直吹脸面。冬天一步步的跟进,已是下午的天,没有中午的明朗,有些灰暗,看来是变天了。行人大多是无事可做的,和着天一样的神情,步伐涣散,尽显慵懒。戴维坚持要送我回家,是呀,很久了,从来没有提及家的概念。不愿还是觉得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好呢。车并没有向家的方向驶去而是另一个地方。去哪里?送我回家。戴维:去了你就知道。我还是要回家,如果和你我没有什么紧要关系,最好不去。免得到时候尴尬。戴维:你怎么这么倔强呢。戴维拉过我的手:听我一次。又不会买了你,那么紧张,能不放松一次。车里的暖气足以让人热心沸腾,车子开始有点飘得感觉。戴维停了车,靠在路边,两个人都沉默了。谁都不再言语,我知道自己这副表情会使每一个血气方刚,有着七情六欲的男人,都会难受,都会备受打击。是对男性力量和男性荷尔蒙最大限度的挑衅吗?还是对一个人人品的考验。记得在法国影片《男人心事》里有这样一句对白:如果我睡在你身边却不碰你的话,难道不算是对你的侮辱吗?也就意味着,一个女人在某种程度上很乐意被一个异性在特殊的氛围里挑逗,屈服于男人的臣下。可是我呢?没有了勇敢接受爱的给予,有些胆怯,有些退意,但愿这些都不是。正常的男人对自己身边心意的女性没有任何表示的话,要么有苦难言,要么爱的不够,女人喜欢男人的诱惑,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推辞和挣扎,只是更好的引诱异性更加狂烈的追击。只是我呢?谁有那么大的容忍限度容忍一个我这样其貌不扬善变的人,无财,无貌,何有本事这样顽固,开始对自己的爱没有了自信的力量和坚持。戴维:你害怕什么?顾及什么?你知道我要带你去哪里?你想什么呢?小脑瓜子竟想一些坏事。我还没那个情致,我想好了的时候,会让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戴维说着用手捏着我的鼻子:看不出来呵,还有这幅心思。不知是痛还是难过,说不出的委屈和尴尬,看着他的眼竟然有泪流下。戴维递上纸巾:别难过了,还是委屈?这又是怎么了?我还没欺负你呢?心真的是酸过了,嘤嘤地不能自己。这么脆弱的心哎,多么想需要一个坚实的臂膀,多么想需要一个可以安心的地方。

    天开始转冷了,业务量明显的下降。工作没有了往日的繁忙,按班就部。自和戴维分开后还没有联系。戴维去了深圳出差,说是半个月,很重要的一个客户。对一个三四十人的厂子来说非常重要。没能成行,只是心事太重。心里有着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原以为可以放弃很多,原以为忘掉一切可以不必烦恼,看来只是自欺欺人,有些东西是无法抹去记忆和痕迹的。李哲来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桌前想着这么久以来人和事,自己的优柔和寡断,天长地远爱无边,问鼎来生,枉茫然。李哲问我忙什么,如果有时间抽空回家看看孩子,孩子出麻疹了,想你来看看啊。又问:最近工作顺心不,还是很情绪话?我说:明天我回去看孩子,你这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醉翁之意不在酒。李哲:还是这口气,蛮记恨的么,真的表示一下关心。我说:行,我知道了。李哲说:恋爱中的女人应该是温柔和可爱的,你怎么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直接关了机子。太阳暖暖地照在办公桌上,有些睡意。想着戴维强拉的理由倒也不为过。在这拥挤水泥斑驳的都市里找一处幽静,和戴维并肩坐在那高高的黄土梁上,看那一副黄昏的落日,短暂的休憩真的是一种享受。只是这样的机会总是被忙碌的工作,烦恼和郁闷疯狂般占欲着,无时无刻。

    天刚黑的时候,空中飘起了雪花,小小的颗粒落到地上瞬间又从地上弹了起来,不大的功夫地上落了薄薄地一层。一个人孤独地站在黑夜里听着雪粒敲击着窗棱,看着路灯下嬉闹的孩子,追逐着儿时的记忆怎么也无法忘记。冬天的季节里很少有吃的东西,和伙伴们在打麦场中翻找着一垛垛包谷杆中泛青的杆,甘蔗一样的吸食。或是三五一群的玩着现在类似棒球的游戏。接棒,传递,奔跑,在争执中结束愉快的玩耍。在黑夜里,围着哥哥挤在土炉子旁用自家的铁铛子在里边烙着黄黄的包谷饼子吃,薄的,咬着一口总是清脆,满嘴里回荡着淡淡的甜味,那是怎么吃都无法吃饱的资质零食,费时费工但充满温馨的一件事。回想起来,满嘴生津。阴郁的天终于落下了入冬来的第一场雪,雪粒开始变的稠密,比之前变得更加的轻盈。年少的记忆总会留下需多朴实,承载着儿时的梦语,一天天沉淀下去,变得透彻和充满温情。也许站的太久,听到电话的铃声竟麻木地有些无法抬起僵硬的双腿。这是梁荣第一次打来这么长的电话。梁荣:在忙啊?我:没事了,说说看 你呢?做什么没事 。梁荣: 无聊中,我问他:是吗?何有此意?他到:就是无聊啊。我说:想说什么?还是想听什么?好久没有这样的听你发表感慨了 。梁荣幽幽地说:什么都不想说,  就想一个人 静静  就好了。听着好吃力的语速。这么有诗意,都快成诗了。梁荣:我,呵呵?我问:有心事?很久都没听你说这样的话了。一个人难处得,你说自己没有的事,那分明就是有心情了。梁荣: 不知道怎么了,烦。我问他:就是心情不好吗,还说没有。有没有想我,说到:有,每天都会,什么时候回来?快了。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语气,问他怎么了?说是不碍事。听到对方有人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电话就断掉 。漆黑的夜里回想着梁荣近况,记起他说过如果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的朋友说是医生,那两个和他充满生死之交的兄弟。拉开大灯,然而却不记得放在了那里,有些泄气,横爬在大床上,让脑子飞速的旋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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