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
“吼什么,快把排水石吐出来啦!”岑轻朋气哄哄得追上那头龙,挡着它的道儿不让走。
“吼——”老龙急切得挥着翅膀,似乎想要表达什么。
“!”看明白对方意思的岑轻朋脸色瞬间就变了,拔腿就往这条通道末端的水潭子跑去。
“轻朋?”何率和其他几人惊讶得紧随其后:“怎么了?”
顾不得对众人解释,岑轻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嚷:“余未!别伸手碰水,会把你整个人冰封住——”
“冰封住——”回音在洞窟上方一遍遍回荡。
“……”一只手伸在水里还挥着布料的人僵住了,慢慢得转过头来望向几个被吓得飞奔而来的同伴:“封住?什么?”
“会冰……住。你没事吗?”气喘吁吁扶着膝盖的岑轻朋茫然得看看余未的手,又看看慢了一拍才到得老龙,自言自语:“难道我看错了它的意思?”
“喵吼喵吼?”听到雪白龙吼声,却来不及阻止余未伸手的小哑巴本来泪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时却是大松一口气得软在地上。
好像它听得也是这个意思啊……那麻麻怎么没事呢?
算了,管它喵吼的,没事就好!
“吼?”老龙不确定得挪了两步过来,又立刻被潭子里的寒气逼退,“吼!”
真的不能碰啊!为什么你这个奇怪的生物碰了没事?
岑轻朋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把余未的手握住从水里抽出来,横看竖看没发现有什么变异情况产生。“你不觉得水很冷吗?”
“冷啊。”余未理所当然得点头,换了一只手去戳水潭,“还冰得很,所以我想弄点水给秦戈擦汗。”
众人看着波纹一圈圈荡开,有些不确定这到底是余未有特异功能呢?还是所谓冰封其实只针对雪白龙这一种生物。
“吼?”老龙踌躇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吼吼!”
“它让我们等着,别冒失再去碰水,它去抓头龙来试试。”
“吼吼,吼——”声音越来越远,老龙飞走了。
“它说……说……”岑轻朋看着几个满含期待的教授,嘴里的话怎么都吐不出口。
“没事,孩子,你说吧。”小鸟凝重的脸色已经足够解释一些了,方柏海暗自叹了口气。
“它说,如果这寒潭里面的石头失效了,那它就真的对那座要喷发的火山没办法了,只能任大陆这样沉掉。”
“……”
沉默在山洞里蔓延开来。
一声叹息悠悠响起,方柏海抖着手在面前摆了摆:“那就是命了。” 如果连恐龙都没办法,他们这些外来者怎么可能在一年半载里再找到一个切实有效的解决途径?
江维瀚眉头皱了皱:“不应该的。方老,您想,如果失效,这山洞不早该化成水了?”
“也许是没来得及化掉吧,毕竟这里气温很冷。”心神俱疲的岑轻朋一屁股坐在地上,神色低落:“这问题……等龙回来再看吧。小鱼尾,秦戈好点了吗?”
余未轻轻摇头,两只手把秦戈握紧到快变形的拳头包住:“他一直在痉挛,叫他名字他也没反应了。”
“没事的,秦戈会挺过去。这么多个月过去,毒瘾一定变小了。”江维瀚走到他身边,摸了摸余未的头安慰,“等他缓过这劲,我们就立刻回基地。”
“不行,老师。”余未咬紧内唇,“要是动他,他会更难受。”
“那我给你们跑一趟吧,你要个什么药?我问扎布讨去。”老吴头其实最见不得有人在他面前受苦受难,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这里离停潜艇的地方也没多远了吧?”
“远喵吼。”小哑巴摇头晃脑。
“那就爬起来,给我带路!”老吴头拍了拍小哑巴的尾巴。
“吴老!”江维瀚立刻阻止他这个不理智的行为,“您不合适这种长途旅行方式。”
“怎么不合适了?”老吴头瞪眼,“就你合适?我们这些胖人就会把这龙压垮咯?”
余未苦笑,“江老师的意思是,您的身体,受不得那么大的风。”
“哼。”老吴头不满得冷哼了一声,“你们这些娃娃,这不行那不行,拖到人被活生生痛死了,再行也来不及了!”
“老吴。”方柏海瞪了口无遮拦的老吴头一眼,“小江、小鱼尾是关心你!”
“吴老说得对,我这就回去。”看眼愈加痛苦的秦戈,余未咬了咬牙,终于下了决心,“小哑巴,你直接带我回去再飞回来,一个晚上的时间行吗?”
“行吼!”
“小鱼尾,你不留在这里照顾秦戈?”岑轻朋拉住他,“我和老师回去就行了。”
“不,你们留在这里,等雪白龙回来确认一下是怎么回事,这里只有你会翻译,也只有何率懂一些地理问题。”余未直接爬上了小哑巴的背。
“喵吼快——”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它这么说,只是因为它压根没想到回到基地的时候,会看到些什么。
江维瀚几人沉默得等了半个小时都不到,雪白龙就叼着两只海藻龙回来了,干脆利落得直接把两只龙甩进了寒潭中。
‘哗啦’一声,水藻绿色的龙一接触到寒潭的水,就瞬间成了两尊栩栩如生的冰雕,晶莹剔透的样子美丽得人心生寒意。
“吼吼!”看!没失效!
只有雪白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其他几人全被这奇效震惊得下巴都掉了。
“竟然一直浮在水面上。”江维瀚难以置信得摇头,“冻速快成这样?”如果只是外面过了一层冰,它们应该至少会在短时间内沉在水底才是。
“这、这人要是成了这样,还有救吗?”岑轻朋朝其中一座冰雕用力扔了块石头,卡擦卡擦的碎裂声让人不寒而栗。“碎、碎了。”他咽了咽口水,“还好,还好小鱼尾有特异功能。”
“不怕冷的特异功能?”何率苦思冥想,“我记得之前在冰原上,他比我和秦戈还怕冷。”或者说,和正常人一样怕冷。
“那也许就是他不怕冻。”岑轻朋又蹲着捡了块石头,扔着冰雕玩,“不管是哪种,感谢上帝保佑。”
水潭里面那两只是龙,他们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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