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珍贵的珠宝:“我末日前是古装戏的化妆师。”
“……”余未僵硬地转过头去看她,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只不过对医药之类的喜欢,才收集那么多药,这才便宜了你们的同伙。”她说着说着,不由得心疼起来:“这药可是我好不容易搞到手的,药性自己都还没搞清楚呢就进了别人的肚子。”女人收拾完箱子一抬头,就看到余未那几欲杀人的表情,心虚地换了个口气:“不过你放心,副作用肯定是没有的。”
“最好是没有。”余未阴测测地笑了,把电棍的按钮推到中档,把冰壁砸得砰砰响。
“有没有你自己看啊。”女人眼睛扫过那根电棍,哆嗦了一下立刻扭过头去,“喏,他是不是放松点了?”
几人闻言立刻低头,发现秦戈开始动了。本来直挺挺躺在床上的人蜷缩成了半只虾子,拳头也松了开来,带着血的手指捅进了比石头还要坚硬几分的冰床里,强烈的痉挛都没松懈自制力的男人现在却抖得像个筛子。
余未倒抽一口气,扑上床仔细观察秦戈的脸色:“你哪里看出来他放松点了!”为什么他觉得反而更糟了?本来苍白得和雪白龙羽毛有得一拼的脸色涨得血红,眼睛更是充斥着血丝,并且再也没精力把视线固定在余未身上了。
“他的脸比刚刚有血色多了,这是好现象。”女人不负责任地说。
“这叫血色吗?”岑轻朋插嘴,“要不要给你的脸也上点血色?”
“我都说了我不是医生。”女人烦躁地说,“我只有这一罐是口服的止痛药,你们要我怎么办?”
“这真的是止痛药?”何率试着去碰秦戈的手腕,发现这下没引起男人更剧烈的反应,便仔细探着他的脉搏,“他的心跳快得都要一分钟两百下了,止痛药办不到这个。”
女人眼睛闪烁了一下,“真的?嗯,其实……”
余未和秦戈一样红的眼睛转过来,“其实什么?”
“这个不止止痛的作用,你摸摸他下面,是不是,咳,有反应了?”
“……”余未半信半疑地把手伸向秦戈的下半身,一秒后就立刻缩回了手,脸也开始充血,“为、为什么会这样!”
“神经性的毒品嘛。”女人说得煞有其事,“最重要的就是心理上能熬过去,所以,嗯,这个可以很好的转移注意力,而且止痛效果据说非常好,你就是把他的那个砍了他都不会痛,反而会爽。”
“……”
这该死的不是什么止痛药会有的效果吧!这是赤.裸裸的春.药好不好?这个该死的蒙古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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