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我找不到人!”
“把冰砖搬开,让小哑巴进来嗅嗅。”何率同样找遍了屋子,只找到了一组正在工作中的电热丝和电盒,他们的三个大包和帐篷之类的杂物都不在,如果不是有同伙,那就只可能是——“这屋子里面应该有地窖。”
“我根本搬不动它们。”余未懊恼道。
看刚刚那个瘦得竹竿似的女人轻松就搬开冰砖的样子,让他不得不猜测这冰砖的挪动是有固定顺序的,但下一步应该搬哪块、应该向哪个方向搬他却全无头绪。
“泼个水把那女人叫醒?”余未在尝试了N次无果后,这么提议。
“不用。”秦戈拨开小哑巴的脑袋,借用了余未背后的马刀,再次用了他之前挑起基地石块的招式——上挑,横切。
‘哗啦’一下,东西碎裂的声音让余未和何率面面相觑。
冰砖完好无损,刀再也受不住秦戈的粗暴虐待,彻底成了金属片。
秦戈面无表情地捏着刀柄递给余未:“给你。”
余未:“……”
在余未用刀柄敲了女人第三下之后,对方终于悠悠转醒过来。
“你们干——唔、唔唔。”她才吐了三个字,就被何率捂住了嘴——秦戈嫌弃对方的口水,不愿意接下这个任务。
余未清了清嗓子,拷问道:“坦白从宽,夫人,你有没有见过两人一猫?”
女人干脆地摇头。
“你确定吗?看来你是要抗拒从严了?”余未逼近她,努力学着电视剧里邪恶之徒那样的笑,蹲下,开始脱她的——鞋子。
“唔唔!”女人还是摇头,一脸坚决的样子。
“小哑巴,上。”把对方的袜子一起脱了扔到雪地上,余未退后了一步,把场地让给小哑巴发挥。
“喵吼——”小哑巴伸出前爪,缩起倒钩,只留毛茸茸的指头对准了女人的脚底心,一下一下地开始抓痒。
“呜!呜呜——”女人的眼泪顿时出来了,想要扭动却因为秦戈和何率一左一右地拽住她而作罢,“呜呜!”
“人在哪儿?夫人?”
“唔唔!”
“不招?小哑巴,继续。”
“唔唔唔唔!”女人激动地腿像是羊癫疯一样抖了起来。
何率顿了一下,发现了问题所在:“余未,她的嘴巴还被我捂着。”
“可是松了她,她万一大喊大叫把其他屋子里的人叫出来,那就麻烦大了。”
女人拼命摇头。
“你不会喊?”
拼命点头。
“好吧,那就别捂了,小哑巴,爪子歇一会儿,说不定一会还要用到你。快说,人在哪儿?”
“呼、呼、床,床后面。”女人略带不甘地说——这次可是她从驻扎在这片基地之后,收获最大的!
她就想,两个弱鸡一样的小孩是怎么带着那么多东西活下来的,果然有同伙!
还是那么阴险狡诈的同伙。
脱鞋瘙痒什么的,除了张无忌以外的人做出来,都那么那么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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