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抽嘴角,“好吧,谢谢它。”
“吼吼——”
“它想要实质的谢意,比如堆起来有它这么高的肉干。”
“那只有等中央的大龙死掉才有可能做得出来。”
雪白大龙:“……”
一眨眼的功夫,几人就已经在余未之前藏东西的山洞口了。呼啸的北风和大雪让山洞口再次覆盖了一层纯白。
“吼吼!”再见龙崽子,等私事处理完,再来和你玩玩!
“喵呜吼。”滚远点。
“吼吼。”人类,再见。
雪白龙的吼声夹杂在凄厉的风声里,送进山洞里每个人的耳朵。
但这时的小鸟已经没心力去关心老龙在说什么了,他正为满山洞的食物而惊喜。
“怎么会有这么多!肉罐头,还有水果罐头。小鱼尾,你太狡诈了!”说着‘狡诈’,岑轻朋的口气却是满心满意的高兴。
“本来还应该有半车子甜包的,不过被这山一动一抖的,车不知道埋到哪里去了。”王休好心疼被浪费的那些。
“真拉仇恨。”岑轻朋哼了一声:“你们不知道,我们基地都吃了好几个星期树皮了,北方捕猎不到恐龙。”
“吃树皮?”余未顿时为自己没有抓紧赶上老师而有点愧疚,“等什么时候遇到老师了,让他们折回来一次吧。”反正他们也带不走。“对了,没看见胖丁,它是不是被你寄放在老师那里了?”
“是啊。”岑轻朋垂头丧气,“早知道就应该不贪图方便地把它带出来了。”现在孤零零一只猫的,也不知道江维瀚有没有照顾好它。
“胖丁那么聪明,没事的。”余未安慰他,然后又突然想起:“你们究竟怎么会走散的?”
“你的旧情郎把所有人派出去挖树皮。”岑轻朋阴沉着脸说,“我们在山洞里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山崩了。”
余未扯了扯嘴角,不做任何点评。
“说起来,这山怎么会突然就下陷了呢?”岑轻朋对昨日遇到的诡异状况耿耿于怀,“如果不是我们正躲在半山腰的山洞里,就死定了。”
“大陆下降。”秦戈站在洞口,微眯眼打量地势,“不是山。”
“对啊,如果是山下降的话,我们的洞口早就沉不见了。”余未点头,“是这一片土地包括上面的山往下沉了一节。”
何率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一整片大陆是怎么出现的?”
“不知道/呜喵。”其他四人两宠回答地异常整齐。
“为什么突然浮上来之后,上面还会有生物?”尤其听那头雪白龙的口气,像是活了很多很多年了。
“不知道/呜喵。”
何率叹口气,他有一种众人皆醉他独醒的悲哀感,“算了,要不我们吃早饭?”
“同意/喵!”
“……”
余未憋笑着开始烤肉。
地理问题什么的,还是交给地理老师一个人头痛吧,他们需要做的仅仅只是管好自己,不要拖了五人组其他人的后腿。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蛋蛋的手榴弹太爱你了么!!还有亲耐滴战酒!!!好基友好朋友的向南!!!(我才不说你是顺便呢。。。绝对不是哦!)哇卡卡卡!!
献上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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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关于谁是老大的问题。
某日,鱼头和小哑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作为秦戈、余未夫夫唯二的宠物,或者说儿子们,它们之间必定有一个是哥哥,有一个是弟弟。
那么到底谁大谁小呢?比体积,小哑巴完胜,比年龄,鱼头完胜。
这之间的矛盾直接造成了——
余未四人在早上起来之后神奇地发现,一猫一龙开始用同一种语言争吵起来了——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对脾气比猫还温和的小哑巴来说,只要是家人的,就可以忍让。
“你说它们在吵什么?”余未问岑轻朋。
岑轻朋沉吟着,盯着两只宠物看了半响,“它们吵得太快了,我大概能看明白是在说谁上谁下的问题。”
“谁上谁下!”余未大惊失色,“鱼头移情别恋了吗?”这让在江维瀚那里巴巴等着团聚的胖丁情何以堪!
“喵——”小哑巴抗议。
“它说不是,是在说谁大谁小。”岑轻朋见它们语速慢了下来,赶紧翻译。
余未:“……”
根据大小来决定上下吗?他坚决不承认他想起了秦戈和他自己的尺寸。
“喵嗷!”
“明明是我大。虽然你的体积比我大,但是我长度比你长。”岑轻朋脸色古怪地继续。
余未:“……”
他觉得鱼头有点自不量力……那小小的一个绒团,怎么和小哑巴藏在尾巴下面的大团比?
“喵——”小哑巴觉得还是找大人评理最方便。
“喵嗷!”鱼头认为有道理。
“它们说,让妈妈来判断。”岑轻朋忍笑道。
余未脸一下子黑了:“是爸爸。”
“对小孩子解释它们有两个爸爸也太麻烦了。”岑轻朋翻个白眼,“反正你是孵蛋的,担任起妈妈的职责很正常。”
何率点头:“一般对恐龙来说,它们的父亲是不担任教育孩子的职责的。”
秦戈的耳朵尖动了动。
“好吧好吧。”余未叹口气,把鱼头抱起来安慰:“没事啊,乖,小一点不自卑,我们种族不一样。”
鱼头大受打击地垂下头去。
结果它是弟弟吗?那它岂不是再也不能以老大自居了?
“喵嗷嗷!”小哑巴得意地欢呼一声,尾巴一翘一翘地走开了。这次的争论事件很乌龙地就此结束——
只有一个后遗症。
余未发现,秦戈自此之后,丧失了和他争夺小哑巴教育权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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