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道,“没听到附近帐篷里的小声音都停了吗?”
“……”
没有多余的话,何率和秦戈就各自要把人拽回自己的帐篷里。
“去我那儿吧。”余未这么说,“先把鱼头、胖丁放进睡袋,我有点话想说,蛋也还在我那儿呢。”秦戈不每天晚上看一眼会不放心的,他知道。
秦戈打着他的算盘,当下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岑轻朋有点不想去,“胖丁你抱着去吧,我和老师先回帐篷了。”
“这样。”那不就只剩他和秦戈两个人了吗?余未搓了搓发烫的脸,庆幸着黑暗里没人看得出来,“那明天再和你们说正事,你们先回去吧。”
何率有点好奇,“到底什么事?”
“木齐缨提到电棍的事,我就想,给你们每人配一把趁手的带电的武器。”余未说,“但是我和其他人不太熟。”
“这个好办。”何率笑了,“明天再说吧,让他们每个人来找你一次就好了。”
“嗯,那明天见。”余未接过胖丁和两个急着回去亲热的人告别。
“明天见。”
余未深吸一口气,做好要和秦戈两人同处一室的心理建设,才撩开帘子进了帐篷。却发现秦戈没有跟进来。
?他疑惑地想,难道他刚刚听错了?秦戈没有发出嗯之类赞同的鼻音?
真是白白害他那么紧张。
余未也不介意,他把鱼头和胖丁放进睡袋,抱起他进来后就欢快向他滚来的蛋,坐在电热丝旁边发呆。
秦戈今天的那个拥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小鸟儿之后说得,要他主动点之类的话秦戈应该听到了。
肯定听到了。
为什么会没有反应。
没有反应到底是个什么反应啊!
余未自寻苦恼地揪起了脸,一下一下戳着蛋。
“蛋蛋,你倒是说说,你爸是个什么心态?”
蛋晃了晃。
“你爸是个大闷骚。”他这么给秦戈定性。“大混蛋!”
蛋被戳得有点痒痒,抖了一抖。
“如果小鸟儿能像读恐龙的心一样,看懂——”他突然刹住了口,借着电热丝昏黄的微亮,他能看到帐篷帘子动了一下。
“秦戈?”
“嗯。”男人拖着一只睡袋和一个行李包,一言不发地闯了进来。
“你这是……”余未有点失声,“做什么?”
“睡觉。”
“为什么要搬来我这里!”他瞪大了眼睛,“你那儿明明更宽敞。”他这儿有两只睡袋,一堆乱七八糟的工具,一个人一颗蛋两只猫。
秦戈那儿除了他自己以外什么都没有,却还是要挤进来!
“同居。”
余未不争气地再次红了脸。
他把疑问咽下去,又冒出来,再咽下去,又再冒出来,实在憋不住的他,紧张地扒拉着衣角,还是把这三个字问出了口:“为、为什么?”
秦戈停下了整理行李的动作,深邃的黑眼定定地望向余未。
“看、看、看我干嘛!”
“你太笨了。”
余未瞪眼,彻底被气得丧失了言语能力:“&*%!”
“会走丢。”
“……”
余未腾地站了起来,把蛋往睡袋里一塞。
“你做什么。”秦戈面瘫着表达他的疑惑。
“出去走走,散步。”
“暴雨。”
“我知道。”余未深吸一口气,“我肚子饿了,去找点吃的。”
“半夜。”
他拽着衣角:“对!半夜才会肚子饿!我去把那只后门的恐龙拖回来烤了吃不行吗!”说着就拔腿跑出了帐篷。
留下更显迷惑的面瘫对着一只白胖的蛋出神。
和他同居有可怕到这个地步吗?
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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