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有一个是你女儿的竞争对手。”汪明姚收起和善的脸,冷冷地说,“死在了恐龙嘴下才最好。不过另外两个还有点用,暂时不能死。”
“竞争对手?”汪夫人吃了一惊,“你是说那个处处和你作对的副基地长?”
“就是他,可恶的兔崽子,还是个恶心的同性恋。”汪明姚勾起了嘴,“我在方舟上就让人查过他。你猜怎么着,他从十六岁开始就和一个男人做些搞不清楚的事了。”
余未在通了电,亮堂堂的地窖里打了个喷嚏。
“小鱼尾,你是不是着凉了?你们两个都淋了好久的雨。”岑轻朋担忧地看着他,“可惜现在没有姜汤之类的东西,不然给你灌下去会暖和一些。我说,我们要不还是先回去吧,别江教授没醒过来,你也倒下了。”
这该死的地窖阴气十足,有了电也不能让它变得和帐篷里一样。
“姜汤?那太奢侈了,我想也没想过。”余未摇摇头,搓着再靠近电热丝也哄不暖的手:“不行。我们两个都走了,谁看着老师不让他压着伤口?”
一直坐在地上看着他们的汪清苗开口了:“压着了也不要紧,最多裂了伤口换个绷带,他自己都不在乎,你矫情给谁看啊。”
“……”
余未想抽她,但是岑轻朋一直拽着他的衣服,递眼神告诉他要冷静。
这可是基地长的女儿。
汪明姚已经看他们不顺眼了,要是哪天真的惹毛了他,把他们两个扔了出去,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
“木齐缨,”岑轻朋把视线转向另外一个靠谱点的人,“江教授他能麻烦你照顾吗?”反正这个女兵也是要一直呆在这儿的,顺便照顾一下病患没什么大不了。
木齐缨看向余未:“余先生,刚刚的那头恐龙是你杀得?”
余未愣了愣,点点头。
“它厉不厉害?”
岑轻朋插嘴:“可厉害了,你到底是答不答应?别扯些有的没的。”
“是吗?”木齐缨很高兴,“余先生,出去后我们比一场吧,我对你那根干净利落就杀了恐龙的棍子很感兴趣。”
这就是个战斗狂。余未默默地想。
怎么在他看来,他们这个基地的女士都不太正常呢?
“我做一根给你吧。”余未想了想回答,“给你们警备队员每人做一根,这样以后也不用把恐龙弄得鲜血淋漓的。”
木齐缨很满意:“我会帮你们照顾好这位教授的,你们走吧。”
“你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想照顾别人?”汪清苗很不适时宜地开口:“看你白得像鬼的脸色,木齐缨,你不知道大姨妈来了不能淋浴不能熬夜吗?早死可不要怪别人。”
“……”木齐缨的脸变黑了。
岑轻朋古怪地弯着嘴角——他很想笑。
余未却是再也忍不住地开口问:“你呆在这里干什么?汪小姐,你好像没带着血吧?”
汪清苗用一种你很无知的眼神看着他。
“你不知道那个东西会传染的吗?看着挺机灵的,怎么就没有一点生活常识。我和木齐缨在一起呆了那么久,再加上我的日期算算也差不多了,还是呆在这里保险点。”
余未:“……”
他怎么知道女人的东西会不会传染!他应该知道吗?知道了的是变态吧!
什么狗屁的生活常识!
余未气得手抖,按了开门的按钮就麻利地爬上了地面。
冰冷的雨淋得下面的汪清苗一头一脸。
“告诉你个常识,汪小姐。”余未得意洋洋的声音从洞口传来,“不要坐在泥板的正下方。没看见木齐缨都躲到角落去了吗?”
汪清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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