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俯冲的龙,大叫:“江教授!闪开!”
江维瀚就地一滚躲过恐龙的利爪,抹一把沾上了灰却还在流血的伤口,有点狼狈地站起来。
看来余未刚刚电的那几下还是有用的,这只恐龙的速度变慢了,所以只能选择不断从空中袭击。
如果能预料它下一次的攻击,再电它一下的话,说不定——
“岑轻朋,你可以感知它下一步准备怎么做?”他问。
“……”
余未和岑轻朋心里同时咯噔一声,糟了!他们忘了避讳这个不算生人的教授!
“额,老师,一会儿和你解释。”他对小鸟施个眼色,“这是他——”
江维瀚摆手:“我不需要解释,我只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如果是的话,也许有办法解决它。”他抬头看着那只再次回天上盘旋,酝酿第二次攻击的翼龙。
“小鸟必须看着动物的眼睛,听到它们的叫声,才能理解它们在想什么。”余未这么说,“放心,人不行。”
“因为人的思维太复杂了吗?”江维瀚低下头若有所思。
“可能是这样。”余未一脸赞同,“老师,你——”
“小鱼尾!别忙着聊天!注意天上!”
这次的翼龙俯冲的时候狡猾地没有出声,直到它开始动了岑轻朋才来得及提醒。
“唔——”闻言只来得及抱住余未的男人痛呼一声,“你快离开这里。”
余未看到他老师肩膀上几乎被带走一片肉的伤口,红了眼。
“混蛋!”他啪嗒啪嗒落着根本不受控制的眼泪,用力起跳揪住了那只因为受了两次电击有点迟钝,还没来得及升得太高的恐龙的脚爪。
被带上半空中的他顾不上害怕,粗暴地把电棍扔了出去,正中对方的眼睛:“混蛋!去死吧!”
“……”岑轻朋愕然地张开嘴。
“……”江维瀚觉得他这个伤伤得还挺值得。
“啾——”
被电了第三回、还瞎了一只眼的恐龙终于hp用尽,湿答答的翅膀抖了两抖,带着余未一起重重砸到了地上,溅起了一大片水花。
杀恐龙的大凶器电棍砸在一边,灯闪烁了两下,灭了。
“呼、呼——”余未粗喘了两口气,抹了把被雨水泪水鼻涕水污得不能看的脸,想撕块衣料给他老师包扎一下,又发现衣料早就湿透。
“老师。”他的手有点抖,“我扶你去帐篷休息?”
岑轻朋这时也终于从树后跑出来,一只手抱起胖丁,另一只手拦起鱼头,“先带他去医疗帐篷那里,小鱼尾,江教授需要治疗。”
“不,”江教授本人摇了摇手,“我去地窖,你们把医生带下来就是了。”
“可是地窖里又冷又黑。”岑轻朋也很为这个舍身救学生的教授佩服。
“基地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恐龙了。”江维瀚很坚持。“我身上的血腥味可比那个女兵大多了。”
“带老师去地窖。”余未考虑了一会,对小鸟说,“我去准备东西,为地窖通电。”
岑轻朋明白了余未的意思,点了点头:“好。”
看来好友是打算为地窖通上电和暖气了。
这样也好,如果以后何率不小心受了伤,这样也能有一个好点的环境躲起来养伤。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