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长春宫又往储秀宫里头赏东西了?”
富察明玉是被气得不行,与此同时也心一狠的对高子吟动起了手,可是却到底没蠢到将一切都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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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来,反而是极力压抑着心中的不满,跟高子吟一副姐姐妹妹的模样儿打得火热,弘历很是满意,不过物极必反,过犹不及,即便那拉太后稳坐钓鱼台不动声色,钮祜禄氏亦是正忙着算计裕王府分不出心神插手,可随着长春宫和储秀宫越发的亲密起来,后宫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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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却也不由得微妙了起来——
“可不是?据说是赐了好一堆稀罕药材呢!”容嬷嬷撇了撇嘴,“先是大手笔的赐了佛像,又不顾这历来不给孕妇送医药吃食的惯例,上赶着去讨好,奴才冷眼瞧着,那位可别是看着高氏母凭子贵的水涨船高生出了什么忌惮之心,想要去拉拢一二吧?若真是如此,主子,咱们可得防着点!”
“嬷嬷多虑了,这么多年冷眼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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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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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不死不休的僵局,其中的龃龉多了去了,只差没撕破脸皮罢了,又岂是这明面上的几声姐姐妹妹可以化解的?”
景娴挥了挥手。
“再者,如今后宫子嗣本就不多,得宠的便更少,永璜虽说是占着个庶长子的名头,可是没有额娘庇佑着,如今不也跟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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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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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见皇上多问上一句了?永璋年纪小,纯嫔又是个万事不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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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里头也没能掀起什么浪,余下的可不就只有皇后的二阿哥和如今高氏肚子里的那孩子了?若是有这么利益共通的地儿能让她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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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化干戈为玉帛倒也罢了,可眼下里摆明了就是矛盾渐深,冲突渐深,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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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怎么可能会没得半点算计?”
弘历的万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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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尾,这头一过便得后脚赶着前脚的开始着手筹备年节大宴,最是个方便安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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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排除异己的当口儿,如此,景娴自是有些忙得缓不过神,再加上这富察明玉和高子吟斗起来虽少不了会惹得后宫里头生出点波澜,可说到底却也没碍上她半点事儿,便更是让她打定了静观其变纯看戏的主意,想起哪头说哪头全然没往心里头去,张口便抛出这么一句——
“说不定这会儿就已经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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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底下动上手了呢!”
“您是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原本容嬷嬷还只是看着那边关系一日好过一日,怕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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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生出了什么共识将来会调转矛头来对付自家主子,生出了点子担忧,眼下里一听到这话,跟着往深处一琢磨,自是不由得更为紧张了起来——
“您是说保不齐那二位现如今已经动作起来了?!”
“这有什么稀奇?这后宫的饼统共就这么点大,一家分得多了些,另一家自然就少,如今储秀宫那位仗着肚子里那块肉声势越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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