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伐子,可是说出来不是太不合常理,太让人不可置信?与其这样,倒还不如说是努达海在战中迷了神智,还比较能让人信服不是?”
“让努达海疯了?”敏搏话说得很是直白,“这样倒是不错,表面上也算是全了宫里人的面子……”
“还不止这一点呢!”雁姬抢过话头,“虽然我和努达海的和离之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可是拿出来却到底得有个说头,不然这几十年都好好的突然生出这样的变故,岂不是上赶着给人送话头?或是直接让我顶上个不好的名声?倒不如说他疯了一般的到处针对我,为难我,生生要赶几十年为他操劳的妻子出府……面上也全了,私下里也圆了,这不是两全其美?”
“好,这样好!”敏搏满是欣慰的一合掌,“原先我还以为你是一时被气昏了头才出此下策,却不料你竟是一点一点的比我谋划得还要仔细,按你所说,这可不单是将努达海往死路上推,还把你自个儿给尽数撇干净了。”
“哥,你还真当我是不醒事的娃子呢?”看着自家哥哥这幅模样儿,雁姬也乐了,“你先别傻笑,听我将话说全儿,这宫里头的意思咱们虽然是把住了,可是也得他他拉府的人配合不是?我之前便让甘珠……”
“主子,府里头传消息来了!”
俗话说得好,说曹操曹操就到,雁姬刚把话头转到那一日比一日混乱起来的他他拉府上头,甘珠便后脚赶着前脚的递来了正热乎着的好消息——
“哦?”
“咱们刚出府那会儿,府里头倒是后脚跟这前脚的闹腾了会儿,少,少爷和小姐也很是跟老夫人和大人闹了阵,不过……”
甘珠打量着自家主子的神色,说得有些有些小心翼翼。
“不过老夫人说您这是跟他们在斗气,您阿玛额娘本就不在京城,兄长们又各自有家室,就是能住上一时还能住上一世不成?若真是这样,便就是您,您的过错了,而同时大人也附和着说等新,等那格格的事儿有了眉目就来接你回去,如此,少爷小姐便没再闹了,反而,反而是跟着老夫人和大人一起商量着怎么将新月接进府,直将底下的奴才们都闹得有些看不眼了。”
“呵,事情都闹到这份田地上了,怎么着,还打算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呢?就是他们愿意做那个样子,我也不想再回那儿受窝囊气,真当我是个软柿子任他们拿捏不成?”雁姬神色很是淡然,“你继续说。”
“巴图总管一向是个极为麻利的,刚得了您的指示便忙不迭的动作了起来,您是知道的,虽然他他拉府表面上是以老夫人为尊,以大人为主,可是实际上那上上下下的却没得一个不打心眼里的敬佩主子,自从离府以后,看着老夫人将诸事理得一团乱,剩下的又不但帮不上半点忙,还尽上赶着裹乱,就更是念起主子的好来,如此,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巴图总管的有心拉拢便越发是一心都朝向您了……”
看到自家主子并不再为那二人伤心,甘珠心中好不大松了一口气,自然连忙顺着对方的话头转到了正题之上——
“而就咱们先前所听来的信儿,老夫人原是打算着让大人耐心的缓一两天,想等到少爷和小姐进了宫再以待后谋,可是当时虽然说得好,随着这一日日下来没得到半点新月的信儿,大人却是有些耐不住了,每天尽催着老夫人怎么没得个动静,如此,再加上底下人的刻意为之,大人便以为是老夫人想要使缓兵之计,直接拖到新月指婚,一时之间不由得勃然大怒,直接朝老夫人发作起来了!”
雁姬虽然以往并没的什么争权捏势的心思,可是掌家的几十年却到底不是干吃话不做事的,再家伙是哪个努达海那副万事只知道当甩手掌柜,以及老夫人那副虽然自作聪明,实际上却样样糊涂的模样儿,便由不得她不上上下下的一手抓,这般之下,对于那早就被她一切尽收眼底,一切尽抓在手心里的地儿,就算是现在人不在他他拉府中,雁姬却也有的是办法让一切顺着自己的心思走——
“您也知道,老夫人向来是个面上精明,实际上却是个糊涂的,在巴图这么些日子的动作下,竟是没察觉到半分,还满以为自己所想甚好,如此,摸不清内由之下,便还是劝着大人再忍上一忍,直将大人给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抓着老夫人便是好一顿摇晃,差点将老夫人那本就不怎么好的身子骨给摇散了,请了一拨又一拨的大夫……而奴才按着主子的意思,也让巴图后脚赶着前脚的往外头散了点子信儿,如今外头可传得正烈呢,说是大人怎么不光是逼走了夫人,还折腾上l.e老娘,可别是魔怔了吧!”
“哈哈,好,很好!”
想到那先是不分青红皂白便拿自己出气,后是竟然为了保住她那个宝贝儿子,不光计算到她头上,还一并将骥远珞林给算进去的老夫人,雁姬没得半点同情,只觉得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我先前怎么说来着?努达海既然能为个新月就将我这与他几十年结发的妻子逼到这份田地,将来就难免不会为了这个新月祸害到她头上,眼下里还真是被我说中了,该!”
雁姬冷哼一声。
“你做得很好,巴图做得很好,底下那些个人也很好,你告诉他们我必是不会忘记他们的功劳的,等这事儿一过便让他们除了奴籍,只是眼下里还有一桩子事用得着他们去做……”
“但凭主子示下。”
“他们不是都喜欢新月,一个两个心里眼里都想她所想,急她所急么?”雁姬漫不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指甲套,“那你便将她正在宗人府里头受着罪的消息透给他们听,我就算不再跟他们是一家人了,却总是不能将这些个好消息藏着捂着,让他们干着急不是?”
“主子,那宫里头……”
“这一点你用不着担心,也让巴图尽管撒开了手去做。”看着甘珠仍带着不解的模样儿,心情大好的雁姬也不介意多说上几句,“出了事不光有我顶着,还有宫里头的主子顶着,天塌下来也压不到他们身上,又何须畏惧?”
“是。”看见自家主子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生怕雁姬一时气糊涂了只想闹得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的甘珠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奴才这就去知会巴图总管,保管将这事儿办得最好。”
“我听表姨说这两人在宗人府值事的是富察家和钮祜禄家的人吧?太后主子和娴主子既然事事为咱们想得周到,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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