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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荒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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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三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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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房老的讲述,苏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咬牙一剑向着自己的左腿砍去,瞬间血流如注。修习者字秘,就是一个不断自残,不断运转者字秘恢复的一个过程,随着对者字秘使用的越发熟悉,身体上的伤口就必须越开越大,来配合者字秘的修炼。

    这完全是一个自残的过程,无奈的苏禹只得一剑又一剑的向着身体的各个部位刺去,随着最后一次运转者字秘修复好自己腹部的一个大洞,完全没有留下一丝疤痕,苏禹才算是舒了一口气,者字秘算是修习成功,这还真不是一般人所敢修炼的,完全的自虐么,一个不慎,便可能自己杀死了自己。

    再后来,不断的有老者找到苏禹教给自己这样那样的秘技,虽然不如九秘这般强大神秘,但也都是不可多得的绝世秘技。苏禹一一接受下来,却没有选择全部修炼,而是在需要的时候,择优修炼。

    其中有一种秘技却是被苏禹直接修炼了起来,那是一种剑法秘技,名为(剑之终),为一种神级秘技,威力绝伦,深的用剑的苏禹的喜爱,因此被苏禹毫不犹豫的跟随四秘一起习练起来。

    每日,苏禹都是把几种秘技全部练习一遍,然后便是打坐恢复,巩固自己现有的境界,对于突破却是好不着急。一切似乎又是回到了刚刚学会修炼之时,练习,打坐,往复循环。转眼便是三年时间。

    三年来,苏禹的境界提升的倒不算多,还在四极秘境徘徊,但又是开启了身体几处小的秘境,比如耳朵,比如喉咙。在此期间,苏禹更是在完全掌握了几种秘技之后,又选择了几种对应的秘技进行修习,像什么掌法,腿法,只要是威力大的,都被择优选择了修习。

    到如今,苏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会了多少秘技,但称得上完全掌握的却还是那几种九秘和那本剑法。

    这一日,苏禹照常结束了一日的练习之后,站起身看了看已经西斜的太阳,转身向着其中一间茅草屋走去。

    “什么?你说你要走了?”王老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苏禹,有些疑惑的问道,转而又似然:“也对,转眼已经三年了,能够教给你的一并也都传授了,雄鹰终将展翅于天际,你也是该出去历练一番了。只是这突闻要走,心有不舍啊!”这三年多的时光,苏禹与众位老人的感情变得极深,亦师亦友的关系使得众人都对这个举止文明,大方的小子有着深深的好感,因此,王老在听到苏禹要走的消息后,心中很是不舍。

    “也罢,该走的总归要走,你往后还有很长的道路,我们不能强留下你与我们这群糟老头子生活在一起,这对你极为不公平,明日你便走吧!一会我去通知一声,所有人今晚开场大宴,算是为你送行。”

    “谢王爷爷!”苏禹早就改了口,虽不能称师,但对于这些生活了不知多少万年,对自己悉心教导的老怪物,一声爷爷也叫的应该:“禹儿先行告退了!”

    说完,苏禹便退了出去,留给王老一个坚毅的背影:“算算这小子今年也已经十八岁了吧?但看其成熟的样子,谁又能看的出来?此子却非凡物啊,这次出去历练,恐怕已经沉寂很久的大陆上会被其搅出阵阵腥风血雨吧?”轻声的呢喃越来越低,直至不可听闻。

    “来来来,好久没喝如此痛快了,禹儿来陪你秦爷爷再喝一杯!”秦老端起手中的酒杯,身体已经有些微晃的对着正在尽力抵挡众位老人攻势的苏禹叫道。

    旁边的地上已经不知摆满了多少坛喝光的酒壶,这还是众位老人商量好了不用真气的缘故,若是用上真气,恐怕能把整个大陆的酒都喝光而不醉。

    “秦爷爷,我真的有些醉了,不能再喝了!”苏禹有些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对着秦老说道。

    “什么醉了?今日为你饯行,本就应该不醉不归,来!干!”说着,秦老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引来一片附和之声,纷纷叫嚷着要和苏禹喝个痛快。

    若不是苏禹偷偷的使用真气化掉了体内的酒气,恐怕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无奈的苏禹只得端起酒杯,一一回敬了过去。

    时过半夜,月儿已经西斜了大半,而此时的村头地上,除了一地的酒罐残羹,就还剩下了两人。

    “禹儿,眼看东方已经泛白,你便收拾收拾走吧,老朽我就不相送了。别怪那些爷爷们如此灌你,他们只是不愿意看到你离开而已,借着酒醉,眼不见不烦吧,在他们醉着地时刻让你离开,本就是他们商量好的,也减少了心中难受之感。唉!可叹我们一群自认为早已看开了凡尘的老不死的,却也会为人心生不舍。”唯一没有喝多的王老对着眼前的苏禹说道。

    “王爷爷,禹儿知道。只是有些事必须要做而已,我不得不选择离开,我也舍不得你们,可是,修炼一途,不进则退,我已经安逸了太久了,安逸的生活本就不适合我这样的年纪修炼,因此才不得不选择离开,以后我会回来看你们的。”苏禹也是心生感慨,有些不舍的说道,但是选择了这条路,就注定要失去很多,包括友情,亲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人生总要有很多抉择,既然苏禹选择了,便不会放弃。

    这便是苏禹的性格,刚毅,冷静,完全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自己的梦是什么,自己该如何去做,不会为了儿女情长而放弃自己的梦想,不是说他绝情,这种人其实更重情,只是选择的无奈罢了。

    “王爷爷知道,禹儿不必多说,走吧!有空常回来!爷爷们等着你!”王老摆了摆手,转身缓缓离去,一瞬间,苏禹只觉得王爷爷那原本挺拔的身躯似乎佝偻了许多,再也没有那般伟岸。

    只是苏禹没有看到,王老在转身以后留下了一滴泪水。像这种早就看透了世事,亲人相继早已死去,孤独生活在世的老人,会为了一个人流泪,代表了什么,苏禹很清楚,因此,这滴泪若是被苏禹看到,很可能会直接动摇苏禹下定的决心。

    王老心中也是清楚,因此才选择了掩藏,一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堂堂一代人杰竟然会掉泪,二是不想动摇了苏禹的决心。修有前字秘的他,经过三年多的朝夕相处,早就对苏禹了解的通通透透。

    苏禹长叹一声,想想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眼圈也开始隐隐泛红。王老秦老的沉稳,慈爱,房老刘老的诙谐幽默,申老年老的顽童心态,等等一切,一遍遍浮现在苏禹的脑海。

    再想想家中的父母双亲,两个哥哥,叔叔叔祖,兄弟姐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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