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契合了师父教他们五行法术一事。“那该怎么办?”洛辰有些慌张。
逍遥看到洛辰慌乱的神情,安抚着说“不过这几天还没事,仙山门派的弟子到时候一定会来,洛辰兄弟大可放心。”
洛辰点了点头。他和逍遥喝下了最后一碗酒,便道别逍遥赶回草堂。一路上他在想,逍遥兄究竟是什么来历,知道的事情这么多。同时也对那所谓的“紫炎朱莲劫”的异常耿耿于怀。
寥寥的醉意也让洛辰忽略了黄昏已至,或者让他忽略了师父的归期。不过他没有忘记提着那只白玉瓷壶回草堂。回到草堂时,师父正在前庭,把所有人叫到一起,盘问洛辰的下落。
“你们有谁知道洛辰去哪儿了?”师父粗糙的声音里带着怒气。
众人一致摇头,少武他们站在师父面前装出一副垂头丧气,不敢正视师父的样子。
“哼,难不成还能羽化了?!”师父显然是在呵责少武他们,连同伴去哪了都不知道。
师父眉毛挤成倒八字,怒视着少武他们,此时少武他们立刻抬起头,直视前方。
“看什么?!”师父继续呵斥。少武指向师父背对着的大门方向,“洛辰,他,回来了。”师父转过头,看见了脸色微红的洛辰。
洛辰也不知所措的看着师父。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师父突然吼道“手里拿着什么?”他抢过洛辰手中的瓷壶,揭开盖闻了闻,“洛辰,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他把瓷瓶往地上重重地一摔,瓷瓶“啪”地破碎,酒撒了一地,挥发出的气味充溢着草堂的庭院。师父愤怒的脸色毫不保留地填充着他平时漠然的神情。“晚上不许吃完,不许睡觉,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这儿!”
洛辰一惊,醉意一扫而尽。他好像第一次见到师父发这么大的火,但是他身后的少武等人却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师父气愤地回屋去了,众人也渐渐散开。少武等人从屋中探出头来,嘲笑着洛辰。
洛辰看见他们,故意避开他们的目光。这时,少武用手指往洛辰衣袖的方向一点,发动炎咒。一星火焰在洛辰的衣袖上燃烧起来,他看到一缕烟从眼前飘起,又闻到一股烧焦的气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被点燃了。他连忙怕打着衣袖,试图把火熄灭。
少武他们笑出了声,然后满意地把头缩回屋子。
洛辰好不容易扑灭了衣服上的火,看见自己烧焦的袖子,他咬紧嘴唇,强忍着手腕处灼伤的疼痛感,逼回了含在眼中的泪水。
夜晚,只剩洛辰一人站在庭院里,庭院盛满了月光,波动出了一个安宁的夜。清凉的风掠过他被烫伤的手腕,灼灼的疼痛也有了一丝缓和。
星光下,夜里的一切都如此分明。草堂外房屋瓦檐的轮廓,街镇边缘几所陋室的残垣,还有小巷里陈放的旧柴垛……洛辰打了个寒噤,他伸出手掌,念出法咒。想像少武一样凝聚出火焰。他积聚全部精神。月光下于世独立的身影显得如此超凡。
他一次又一次地尝试,但是掌心仍然没火焰生成。他失落地垂下双臂,因拳头握得太紧而暴起了青筋。他显现在眉宇间的怒气还是被他锁在心里,不过他没有怨恨别人,只是觉得自己太没用。他有时会觉得自己真的没有任何天赋。
以前,无论做什么,自己都会比其他人差,遭到别人的嘲笑。所以经常被其他人遗忘在某一个角落。
明明都是孤儿,但是为什么他却承受了更多的孤独。
他不怕被师父惩罚在外面站一个晚上,因为他经常在一个人在夜里仰望天空那些蕴藉着融融光晕的星辰。那或许是一种温暖。
洛辰再次凝集精力,炎咒……
掌心没有夺目绚丽的光焰,只有一滴眼泪打在上面,冰晶一般散成数不清的细小碎片。洛辰低下头,吸了下鼻子。
“只是使不出五行法术而已,用不着这么绝望吧!”
洛辰循着声音一望,逍遥正侧身坐在草堂庭院的墙上。
“你怎么在这儿……”洛辰问。
“这个不重要。既然使不出五行仙法,就说明你不属于风火雷土水五种属性。不妨试试这个。”逍遥把背上的一把剑扔给洛辰,自己留下的是镶有血玉的那把。
那把剑在空中旋转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立在洛辰面前,它在不停地颤动着,发出铁器高频震动的声音。“是它带我来这儿找你的,或许你需要它,而它也需要一个主人。”逍遥说。
洛辰站在剑前凝视,它强烈的震动像是一种呼唤,一圈浅黄色光晕环绕着银色剑身,与墨黑天幕中的星辉相应。
“这是一把很有灵性的剑。或许,它的命运和你相似,都被埋没了很久。”
被埋没了很久……
洛辰握住了这把剑。那一瞬间,所有的光晕向四周发散,恍若绽出无数星芒。他被浸在光辉之中,仿佛一人凌驾于浩瀚宇宙之间,周围是数不尽的星辰。瞬间过后,光芒散尽,只有一股淡淡的暖意留存。
剑的震动停止了。洛辰把剑缓缓拔出鞘,银色的剑刃却显得平凡无奇。“可我不会用剑……”洛辰说,几乎同一时刻,逍遥从墙上跳了下来。
“洛辰兄弟,看好了。”逍遥说着,用双手凝聚出一把金色气刃,并把它稳定地握在手中。
洛辰在一旁惊讶地观望。逍遥起身一跃,跳至百丈高空,于墨黑幕帘般的夜空中,手持着耀眼的金色气刃,潇洒地舞动,宛若游龙当空。接着又于高空迅速袭落,像一刻陨落的流星。然而,落地的刹那却平稳得如踏雪凌波,杳无痕迹。他滑翔天际与月交辉时是那样壮观,在眼前乘风起舞却是精妙绝伦,难以想象,毫不拘束的逍遥能行云流水地使出如此细腻的剑法。最后逍遥手中的金色气刃变幻成数把,环绕在他身边。
剑指苍穹,那几把金色气刃汇聚成一道耀眼光柱直贯星空。
舞毕,光芒幻灭。
洛辰此时已瞠目结舌,但在他面前的逍遥却和平常一样,额前的发丝被风扬起,正如他上挑的嘴角。
逍遥看着愣住的洛辰叫道“洛辰兄弟?”
洛辰这才回过神,他擎起手中的剑。虽然看清了逍遥的动作,但是不知道该如何做得像他一样。洛辰有些紧张,他无法使出五行法术,如果御剑之术也练不好,他就真的是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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