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命猫妖天陌艳魁和天狗帝藏鸿休,不正是你最熟悉的两位大妖怪么?”
九命猫妖天陌艳魁和天狗地藏鸿休???
如果可以,估计我已经震惊到趴下,一是我竟然不知道艳魁还有这样的称号,而且她还是大妖怪,另外一个是……靠,谁告诉我为什么天狗帝藏是男的?难得,还有很多天狗帝藏???
“呵呵 ,妖怪的性别是可以随意变化的,刚刚那个形态才是红袖本身的形态。”也许是看我纠结的太过痛苦,男子好心的解释道。
我愣愣地看着他许久,有些犯傻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红袖的本体?不对,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清楚?”事实上这让人很不舒服,明明自己才是和他们朝夕相处的人,却没有一个外人了解!
男子叹了一口气道:“我曾经是他们的主人,只是我这个主人不称职!”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都感觉到自己声音在颤抖,直觉中这个答案将会改变我下半辈子……如果我还有下半辈子的话。
男子浅浅一笑:“你不是还没有做好知道的准备么?该是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又是这样的答案,我都已经死了,难道要下辈子才能够知道你是谁不成?”对于对方的敷衍,我又觉得不舒服,语气自然变得不好起来。
男子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透过碎发感觉到那宽厚手掌的温度,我突然有种错觉,很久很久以前,似乎也有人这样轻轻的触摸我的脑袋,我记得我叫那个人做父亲!
一滴,两滴,当我弄明白地时候,才知道那无声砸落的水珠是自己的泪水,胸口有股酸酸麻麻地感觉,怎么也挥不去。
“攸司?”男子颇为惊讶地收手,甚是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用力的抹去眼泪,用力的都把眼睛擦到发烫,我倔强的看着他,哑着声音道:“没有!”
就算眼前的人当真是我那仅存在小时候记忆中的父亲,也只不过是个丢下我和娘消失的一个男人罢了!
男子又叹了口气道:“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但攸司,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一切事情的真相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没关系,反正我都已经死了,知不知道真相都不重要了!”我近乎赌气地反驳。
男子摇了摇头,道:“不,你并没有死。”
闻言,我颇为惊讶地脱口问道:“开玩笑吧,那可是以命换命,我又不是有九条命,怎么可能死不了。”
“没错,攸司,你确实有九条命,不只如此,你还同时拥有神息,妖气和灵力,你可以说是三界中极为少数同时拥有多种族能力的人类。”
我嘴角微微抽动,感觉就像是听到天荒夜谈:“被你这样一说,我还算是人吗?”
九条命,还同时拥有神息,妖气和灵力,怎么听都不像是人!
“你确实是人,只是刚好是个容器,所以你才会变得那么特殊。在你还很小的时候,你家里遭到了妖怪的攻击,你父母当时就死了,而你则危在旦夕。是艳魁救了你,为了你,她给你植入了神的魂片和她的妖气,所以你才会成为那么特殊的存在。”
“你,没有在骗我?”我非常怀疑地反问道,总觉得眼前地人没有完全说真话。
男子只是笑而不语,慢慢地走到石桌旁,就着石椅坐下,然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示意我也坐下。
我也不客气就着石椅坐下,然而很快想起自己似乎碰不到东西,原以为会跌倒,不过竟然很顺利的坐到椅子上。
男子大概是看到我惊讶的表情,解释道:“我们已经离开刚刚的记忆了,这里是我的领域,静。”
“哦”我随口地应了一句,然后问道:“既然你不能告诉我你是谁,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几次被对方耍太极般转移话题后,我已经放弃了从他口中得知某些事情的想法。
“我只不过是神识,和你之前看到的被封印的高龙神是一样的存在。”
“你是神?你也被封印了?”
男子摇了摇头,笑道:“我并非被封印了,我的本体正在沉睡,我的灵魂迷失了。若非鸿休耗费了心神为我维持这个领域,恐怕我也无法维持住自己的意识。”
“原来你一开始就和红袖认识的。”这就不难理解为何他会出现在我梦里,那么是巧合吗?所以我和艳魁解开了红袖的封印,等等,“不对啊,若是红袖和艳魁一开始就认识,那怎么当初艳魁会帮忙阻止红袖解开封印,而红袖好像完全没有认出艳魁???”
“艳魁和红袖都受过很大的创伤,红袖耗费了心神才会被邪灵入侵,最后暴走毁坏村庄,导致被封印。所以再次醒来他已经失去了原来的记忆。只是残存一些执念。”
所以他一直说要找一个人却又不说,原来是连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要找谁了。再来就是自我保护意识?所以他才会一直保持女子状态????
“艳魁呢?”
“艳魁我不太清楚,当初我们都以为她已经死了,这次再见到连我都觉得很惊讶。”男子耸耸肩,表示无解。
艳魁和红袖的事情,即便是这样听着也是一头雾水,而且这也只是眼前这男子的一面之词,我决定还是亲自问清楚他们自身才行。
于是我将话题一转,又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之前我看到的那个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是心魔,他会在你完全失控的时候出现,如果你将它放出来,那么你本身就会被彻底控制住。到时候你会痛不欲生的。”男子语气总算是有了些起伏,感觉上应该是多了股怒意。
“那我要怎么才能够防止被他蛊惑?”如果我没有记错,当时我确实有一半原因被对方蛊惑了。
“只要你永远都记住自己是谁,就可以避免被心魔蛊惑了。”
“那么……”
我刚要继续问就被男子非常委婉的打断了:“攸司,这样的状态我无法维持太久,所以先让我把我的话说完,你再问可否?”
想到一直都是自己在发问,处于礼貌问题,确实有所不妥,于是我也没有推脱:“说吧,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和你这次遇到的事情有关系的。”男子顿了一下,继续道,“神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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