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停站十分钟。”
“我们要做的就是埋伏在这块郊区地段,等列车到来的时候再展开劫持行动。” 独木用炯炯的目光扫视着战机上的每一个人,用异常坚毅的语气继续说道,“记住,无论那个女人身上有没有钥匙碎片,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列车到达风灵镇之前抓到她,然后全身而退。”
“可是列车上可能会有很多乘客,被他们发现我们的行动该怎么办?”Sky抱着手臂,用疑惑的口吻问道,“我们一向都是秘密行动啊。”
“这班是开往穆林城的夜班车,乘客一般都很少,而且爱娃•;;波特曼和那个男人为了能避开人群,买的是尾节车厢的座票。”独木盯着Sky的眼睛解释道,“再说了……谁告诉你这次任务一定不能暴露行踪的?只要劫持到那个女人,尽量不要伤及无辜就行了。”
就在这时,支援小队的队长帕奇顿突然插嘴问道:“那我和我的部下们的任务是什么?”
“你们只要和蓝颜一直待在战机上就行了,战机会一直在列车上空尾随护航,直到我们把爱娃•;;波特曼带回来。如果发生需要支援的紧急状况,我会再向你们发出支援信号的。”
戴着黑色头盔的帕奇顿队长点了点头,示意明白。
“好了,大家一起校对一下时间。”独木举起了右手右臂,在他的手腕上戴着一只荧光电子表,“现在是晚上8点13分,离列车出站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而列车到达我们的埋伏地点大概需要20来分钟的时间……”
“可是,如果真有紫荆兰家族的人出现怎么办?”樱子打断了独木的话,语气担忧地问,“就没有后备计划么?”
“如果真的有,那也只能靠我们自己了。”独木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忧虑,这也确实是他所担心的。“别忘了我们Ace可是组织里战斗力最强的战队,再艰难的任务都完成过。”
“他们真来了才好呢!”犬牙把双手交叉在胸前,斜着脑袋,拖着长调说,“不然这次任务真的可以说是无聊透顶……”
格林城中心医院的顶楼天台上,空气中正弥漫着清新的洗衣粉味道。在夜风的吹拂下,一张张晾在竹竿上的白色床单正发出哗哗的声响。阿树倚着栏杆,嗅着迎面吹来的凉风,不禁感慨一句““真是舒服啊!感觉就像我们又回到了以前,一起在学校顶楼吃便当的日子。”
站在一旁的川夏也点了点头,说:“是啊,明明只是上个学期的事,感觉却像已经过了好久好久……”从医院天台放眼望去,灯红酒绿的格林城一片绚烂,璀璨的霓虹灯散发出涟漪般的光圈,变幻的广告牌精确地循环着各样各式的商标,斑斓的电视墙上播放着似乎没人在乎的时事新闻。
“别那么快就感叹这感叹那的嘛!”站在阿树和川夏之间的泉一把搭住他们俩的肩膀说,“以前是我们三个人,不过放心!以后也还会是我们三个人……”
阿树会心地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们知道昨晚娜娜来看过我吗?”
“娜娜?”泉满脸疑惑的叫了声。
“没错,她还带了盆水仙花给我。我们聊了将近两个小时,第一次感觉原来我们可以那么像朋友。”阿树慢慢地长舒一口气,仰起头来望着清澈明净的夜空。
“你们都聊些什么了。”川夏好奇地问道。
“刚开始时我们聊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事,类似乐队招新什么的……最后她要走时很慎重地问了我一句,如果我的病好了,还愿不愿意和她复合。”听到这里川夏和泉都相视而笑。
娜娜是阿树的上任女友,一个爱玩摇滚乐、会弹吉他、打架子鼓的女孩。染着一头亮丽的红发,还经常化着很浓的烟熏妆,会抽烟、喝酒。川夏偶尔能透过教室的玻璃窗看见她背着个大大的吉他的身影一闪而过。她和阿树就是高一时在乐队招新时认识的,阿树喜欢这个女孩我行我素的性格,两个人还经常一起写歌填词、登台表演。但是上学期因为一些不愉快的事而逐渐闹僵,最后分手了。
川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用试探性的语气问道:“那你的回答是……”。
“我只是告诉她,我现在不想想太多这些东西了,等我病好了再说吧!”
“那这是好事呀!你知道吗?自从你病了,娜娜就很少再参加乐队的演出了。”泉一边轻轻拍着阿树的后背,一边说道,“有时下午打完篮球,天都很晚了,我还能看见她一个人坐在操场的草地上弹吉他,看得出好像挺忧伤的。”
阿树点了点头,心里却涌起一股很不是滋味的失落。他也依然喜欢着娜娜,喜欢她那头灼眼的红发,喜欢她开怀大笑的样子,喜欢她弹吉他时一丝不苟的神情,喜欢和她含着薄荷糖接吻时的感觉……可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是什么状况,实在不敢再去奢求太多了。这个曾经和他一起在艺术楼练吉他到深夜,爬到天台去喝酒抽烟、大喊大叫的女孩真的还会属于他吗?
一阵无奈的沉默,阿树双手插着口袋,看着拥挤的马路上闪个不停的车灯长叹一声,眼神里透着幽幽的孤寂,“告诉你们一件事,其实我很怕死的……上个月我刚搬到这家医院时,认识了一个患肺癌的大叔,就住在我病房隔壁。他人挺好的,虽然已经是癌症晚期了,但还总是很乐观的样子,常常到我病房和我聊聊天,跟我说很多类似人一定要坚强病才会好的话……但是上个礼拜,他病逝了。”
“那个大叔并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当了二十多年的卡车司机也没赚到什么钱,两年前还和妻子离了婚。他去世那天,只有个十六岁的小女儿从学校赶来见他最后一面……”阿树叹息一声,好像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的样子,“我当时一直站在他的病房门外,看着那个女孩抱着她已经去世的父亲哭了好久好久,她哭了多久,我就看了多久……我多想去安慰她,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是最后我没有都没做……因为一个可能也快死的人去安慰别人,我觉得很可笑。”
听到这川夏和泉都一脸沉重地看着阿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阿树望着夜空停顿了下又继续说道:“其实我本来也没什么放不下的,虽然觉得很不甘心,可是生死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自己能做主……但当我看着那个和我一样患癌症的大叔就这样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我突然觉得心头有种很难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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