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和大郎哭诉起來,“你带着寡妇私奔,让咱家在几个村里都抬不起头來,二郎也要过日子,我是个做娘的,让二郎一家子供你读书,你做了这事,哪能在坑了他们,这才把她们娘俩分出去过,可地和粮食也沒缺了她们一口,我左右做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程大郎听了惭愧不已,起身跪到地上,“娘,你别哭了,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对不起爹和娘,对不起二郎。”
坐在炕尾的王氏听了程老太太这番话讥讽的挑了挑嘴角,说什么为了二郎,到弄的她家二郎像不义是的,还不是嫌弃人家母女俩个吃闲饭。
就连东屋的桃花都为程老太太这厚脸要忍不住翘起大拇指,今日她算是长见识了,见识过程老太太的厚脸皮,又见到了她的不要脸。
不过通过程老太太的态度,也能看得出來那个便宜爹似乎对她们母女也并沒有那么不在意,不然程老太太大可不必说这个谎了。
程老太太还在哭,程大郎跪在地上,闹成这样,程老汉无声的叹了口气,“大郎,那张家的寡妇呢?”
却是不忘记这个事,不过这次程老太太到聪明了,也不出声阻拦了,毕竟刚刚她那么一阻拦,弄的老头子把她做的事扯出來了,让她一阵心虚。
程大郎低着头,“张梅红半年前就走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屋里所有的人一愣,到是王氏最快的先反应过來,忍不住偷偷的勾起唇角來,原來是让人给甩了,难怪会独自己回來了。
程老太太也是一愣,脸上闪过羞恼之色,一个寡妇罢了,自己的儿子还沒有不要她,她到是嫌弃起儿子來了。
程老汉到叹了口气,“这样也好,你现在考中了秀才,好好努力,明年考个举人回來,以后好好跟桃花娘过日子。”
程大郎说完后也愧对家人抬不起头來,张梅红跟着别人跑了之后,也把他靠给人写字挣來的钱全带走了,他只能靠体力去干活养自己,这才让他憋了口气,奋发图强考中了秀才,才得以有脸回家。
东屋里,桃花冷笑,果然让她猜中了,难怪不一直难以启齿,原來是被人家给甩了,怕是这样沒脸回家才努力考中了秀才能有脸回來了吧?
也算他命好,这次让他中了秀才,不然这个家他还真回不來,不过如此一來,虎妞就可以不用在呆在她家了。
想到这,桃花抬起头來,见虎妞早就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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