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有也曾是个猎户,手拿三股叉。为何多了一股呢?我也不知道。他们引以为豪的弓箭自不能少,斜挎在肩。
“就由何某来领教吧。”两军一对垒,何景真便催马上前道。
符彦卿一拍马,上前一指他俩道:“你俩一起来,打一个别人会说我欺负你们。”
朱全有一听,也跟着上前,道:“这可是你说的。让你尝尝我们兄弟的厉害!杀!”已当先举叉攻向符彦卿。
“先让你尝尝神射手的厉害!”何景真并不上前,拿起弓,搭上箭射向符彦卿。他俩这招用过多次,屡战屡胜,在当年。在当年山中打兔子的时候,那座山中无老虎。
符彦卿可不是只会逃窜的兔子,提槊纵马冲了过去。
箭的速度很快,快得连符彦卿的边都没碰到便飞上了天。
朱全有的三股叉更快,快得连眨眼都来不及,只觉手心一镇,便撒手落地。
当然,不得不承认还是符彦卿的长槊快。他拨掉了箭,击落了叉,还很悠闲地一槊将朱全有挑起,扔落,毙命。
何景真一见,掉转马头大喊:“撤,快撤!”
已经死去的朱全有不禁怒骂:“他奶奶的,这就是连女人都要一起享受的兄弟!”
别骂,这样的人不会有好结果的,符彦卿可以证明。“想逃?想在我手中逃?太瞧不起大爷了!”符彦卿手中长槊出手,象离弦的箭飞向何景真。
“杀你,难道还要用箭?”符彦卿鄙视着。
何景真听得身后响动,却根本来不及躲避,长槊已穿过他的皮肤、骨骼、还有血液,与他的身体同时落地。
符彦卿的马也已到,拔起长槊,右手举起,朝天一横。
“好!”赢来一片喝彩。
符彦卿倒有些愣了,因为灃州士兵的喝彩声明显比蜀兵还响亮,还振奋。
愣得还在后面呢。灃州士兵们拔出刀围住他俩的尸体,就是一阵乱砍,将他俩彻底剁成了肉酱。
符彦卿如果知道很多士兵家的女人都受过他俩的欺负,便不会如此惊愕了。
吊桥没有升起,城门早早打开,灃州城兴高采烈地欢迎敌军的进城。
三日破城?灃州百姓和士兵好像根本等不及了!在热烈的欢迎中,威风凛凛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符彦卿心中很骄傲。
王全斌可没这么容易,虽然他面对的是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刘言,但他是个有原则的人。
派出的人不归,便不能开城,这就是刘言给自己定下的原则。无论城下的王全斌如何说,如何解释,甚至夹杂恐吓,刘言就一句话:“待节度使的令到,我自会开门迎客。”
王全斌只好回到营中,考虑直接攻城。他自信一日便可拿下朗州,因为精锐都随马希萼出征,城中防守力量很弱。
恰在此时,士兵来报:“将军,有两人快马而来,要进城,请您放行。”
“人呢?”王全斌问。
“就在营外。”
“让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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