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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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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老妇人的忠告与白狐的血迹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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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很快就冲出了峡谷,雪似乎还没有停的意思,仍在车窗前飞舞着。老仰把雨刷器打开了,清扫着车窗上的残雪。

    “这样的天气,也许……你不应该来,你现在坐最后那趟返回城里的线车还来得及。”老仰头也不回地说,声音阴沉沉的。

    我看了一眼董玉湖,董玉湖也在转头看我,很奇怪的样子。不过我觉得老仰是在说董玉湖,就说:“也是的,董玉湖,你个女孩子,这要是今天返不回去,怎么说都不方便的。

    “嘻嘻……害怕你们吃了我呀?想当年我去……”她收了话语,朝我做了个鬼脸。

    “想当年你怎么了?”我问。心想你小小年纪你的想当年能有啥作为?

    “算了,不说了,那是个秘密,以后告诉你。”董玉湖说。

    说话间,车子就停了下来。

    “到了,我们是不是先找个落脚的地儿?”老仰说。

    我下了车子,踩着脚下的积雪发着“咯吱咯吱”的声响向前走了几步。我的面前呈现出了一幅美丽的图画:漫天飞舞的雪花中,近处,路两侧的松柏的枝叶托举一团团白雪,时不时地在随风向下飘散着。远处,是一片银白色的世界,白色的山、白色的树,右侧一条岔路,直直的通向一个村落。村落都是清一色的木板房,木板房群的中央位置有一座三层楼阁样的建筑,楼阁也是木制的,刷着红漆,在飞舞的雪花中,在家家烟筒冒着的淡白色的烟雾的环绕下,煞是好看,那就是平和山庄了。

    “这里你有熟悉的人家吗?”老仰已经站在我的身边了,点燃了一支香烟。

    我说有,老魏的表妹家在这里。说实话,这些年我还真的是头一次来平和山庄。只是有几次坐车路过这里,在车窗里向外瞄上两眼而已。

    “哦,那就好。我们回不了城市了,得先找个住处啊。”老仰说。

    我说也是,这鬼天气,太晚回去会很危险呢。等他说完我才觉察出老仰刚才对我说的那句“我们回不了城市了”的话有点不中听,这老仰今天这是怎么的了?

    车子拐进了岔道,向那排排木板房行驶过去。

    魏总他表妹家住在哪儿?老仰像是自言自语,又向是对我说。我没有搭理他,只是看了看车窗外。

    车子很快就进了村落。

    我说你停下我问下先。

    原来你还不知道啊!老仰的声音里很明显带着不悦。

    我还是没有搭理他,心想要不是有美女坐在我的身边,我非教训你一下不可。

    我下了车,站到了村道上。

    每家的院落都是木板围成的栅栏墙和栅栏门。我轻轻推开身边的一扇栅栏门,走了进去。刚走进去不到两步,我就玩命样转身蹿了出来。一条大黑狗向我怒吼着扑来。我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因为我听到董玉湖在车里“咯咯咯咯”的笑声。

    好在那狗是被栓着的,并没有追出来。只是在“汪汪”狂叫。

    一个枯瘦的老妇人从屋子里急奔出来,腰里系着条布满油污的围裙。

    “你们有什么事情吗?”老妇人问。

    我说大婶,麻烦您,我想打听一下这里是不是有个叫孙玉双的人?

    “孙玉双?”老妇人迟疑了一下,想了想又说:“叫大号我都记不得了,也不知道你问的是不是西头梁老蔫的老婆,他老婆倒是姓孙,具体叫什么我都不记得了。我们都叫她梁当家的……其他……我们这里就没有姓孙的了……”

    “那谢谢您了,能告诉我她家的具体位置吗?”我问。

    “你们再向里走……从我家算起,第十三家就是……左面的那家……”老妇人用手指了指。

    我再次谢过了老人,然后回头对车里又在吸烟的老仰说,你开车跟着我吧。我在前面给你带路。

    老魏扔了烟头,没有说话。在他开动车子的瞬间,董玉湖跳出了车门,追过来,和我并肩向前走去。

    天空的颜色开始慢慢暗淡下来了,冬日的北方天黑得早。

    雪,似乎已经停了,村道上飞舞着的,是从各家各户屋檐上被风吹下来的积雪。有道是“下雪不冷,雪后寒”。冷风刮过我的面颊,很痛的感觉。

    “哇,这里可真美呀!”董玉湖伸出两只手去接雪花。脸色仍是那样的白。

    我说你不冷啊,然后用手捂了捂腮帮子。

    “不冷呀,你看你,缩着个脖子,还大老爷们呢。”董玉湖双手使劲撮着雪花。

    "咦呀!咿呀......"突然我们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声刺耳的尖叫声,这声音让人感觉到抓心挠肝的痛楚。董玉湖一下子冲进我的怀里,将我死死地抱住。我惊呼:"快放手!你......你快放手!"

    我无法挣脱董玉湖的双手,她的手居然是那样的有力!死死地搂着我的后背。我只好猛地一转身子,将她的身体带着转了起来。我回身看去,我看到老妇人站在车旁高举着枯瘦的双手,嘴巴张成O字样,面色惊恐到了极点。声音是她发出来的么?车子已经停下了,车前轮胎下一片血色里,掺杂着一些细细的白色的皮毛。

    “老仰!你……你压到了什么了?”我朝从车里钻出来的老仰高喊。老仰的样子用惊慌失措来比喻特别的恰当,他跌撞着跪在血迹前,双眼死死地盯着血迹,一言不发。

    “他的车压到什么了?快回答我啊!”我终于从董玉湖的怀抱里解放出来了。我走到老妇人的面前问。

    “不应该啊,真的不应该啊!你们不应该来这里凑热闹的。能走,你们还是尽快走吧。也许还来得及……”老妇人放下双手,说完这番话,就独自向自家大门走去了。边走边晃着她的脑袋。一晃儿,她的身影就消失在栅栏门里了。

    我向四周看去,夜色已经悄然降临了。夜雾漫漫,笼罩着山庄,浮动在那三层楼阁样的建筑旁,隐约中建筑的轮廓煞是神秘和古怪。夜风不断向我袭来,我又打了个寒颤。那老妇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呢?有什么含义在里面么?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耳边又回响起老仰在车里说给董玉湖的那句话来了:“也许你不应该来,你现在坐最后那趟返回城里的线车还来得及。”他为什么要对她说这样的话?很明显话里有话。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老仰的话与老妇人的话有很多相近的地方。

    “起来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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