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坏了,真坏了!这个进度,和我家的一模一样的。有些话都是很相似的。只不过,他们是吃饭,不是看电影。后来呢?”
冷静心里也很清楚这一点,只是,当时的她不想让这变成现实。她更希望是自己多疑了。
“是啊。我说,‘老公,我现在老了,不水灵了,满脸褶子了,肚子上全是赘肉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他笑着说,‘怎么会呢,你永远都是我的天使,你可要对自己有信心啊。’他越是这么说,我心里越是不安。因为,他以前从来不这么说话的。正好田甜又要体检,打疫苗了,我决定:必须回家。我和爸爸、妈妈商量,我说,‘这次回家,就不再回来了。’爸爸答应的特别爽快,妈妈有些犹豫,我知道,妈妈是舍不得爸爸。因为爸爸还没有完全退下来,还不能和我们一起走。妈妈和我一走,没人照顾他了。尽管妈妈舍不得爸爸,可是,为了我,妈妈还是默默地收拾和我一起回家的东西。我们出发前,妈妈和爸爸一起去超市买回来两大堆吃的。看着爸爸妈妈拎着大包小包的吃的,我的眼泪直打转。为了我,爸爸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说这些,我真的感觉欠爸爸很多很多。妈妈从小就很心疼我,在家时,不管她自己多累,总让我休息,不让我做饭,不让我擦地,不让我收拾菜,……当我提出要回自己家的时候,我知道,妈妈知道我想我老公了,尽管他舍不得爸爸,心疼爸爸,尽管她自己身体也不好,她还是很高兴地和我一起上了火车。我看到,在火车启动的那一刻,爸爸站在站台上,一直看着车厢里的妈妈,我不敢再看爸爸的眼睛,我怕我受不了。现在想,我真是对不起爸爸。”
冷静因为怕自己的事儿让父母知道后操心,从开始就选择了忍耐和哀求,她错了。
“是啊。我父亲为了我也忍受了很多。继母是一个很冷的人,在我的面前很少说笑。继母一辈子没有孩子,那个时候,她听不得我小时候叽叽喳喳的说话。原本父亲是想给我找个后妈好有人照顾我,可是事与愿违。我很小的时候因为惧怕她,所以从不接近她。她也不理我。还经常在父亲面前挑我的毛病,什么不洗衣服了,不做饭了,一天天就知道学习了,家里什么事都不管了,……父亲知道她不喜欢我,就只在她面前的时候说我几句,浅浅地,我开始讨厌她。你不是说我天天学习吗,我还就不学了。你说我,那个时候有多傻。我不学习了,后来干脆辍学在家,我们之间的矛盾更多了。于是,我就离家出走了。我后来才知道,就是因为我的离家出走父亲才赌气和他离婚了。现在想想,感觉对不起父亲。所以,每年我都给父亲很多钱,让他游山玩水去!去年,父亲和一位和蔼可亲的驴友结婚了,我每年给他们双倍的钱,他们现在很幸福,这样算是我的一份报答吧。”
刘姐翘了翘眉,轻轻耸了耸肩,很释然。冷静却是一脸的茫然。
“喂,哦,小李啊。稍等,我这就到家。”接到一个电话,刘姐欣喜若狂,向冷静示意告辞,起身便走。她灿烂的像盛开的花一样。冷静心里很纳闷。
客人走了,冷静蹑手蹑脚地走进小卧室,见母亲和宝宝都睡着,就蹑手蹑脚地走到电脑前,打开电脑。随便找了一个电影,心不在焉地看着,想着。
她仔细回忆此前丈夫的一些表现,试图找到问题的起点。
“老公,宝宝要体检了,妈和我们一起回家,……”这是半个月前的,即将回家时的那一幕,“你忙吗?”
临回家前,冷静给田铿打了一个电话。为了这个电话,她犹豫过。冷静想来个突然袭击,可是,转念一想,那样不好,会让丈夫感觉自己不信任他,于是,她拿起电话通知了田铿。
田铿的反应却也算正常,积极主动地说,“老婆,就是再忙,你们回来我也要去接。我去火车站接你们!几点的车?”
听到田铿这么积极,冷静却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小人了。她心里突然生出一些惭愧,“是不是自己真的多疑了?错怪他了,……”
善良的女人就是这样,得到丈夫一丝的积极信号就冰释前嫌。
冷静和田铿的恋爱史是比较浪漫的那种,他们热恋的时候,真的是如胶似漆,不是上课和工作,两个人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缠在一起,就算是朋友聚会的时候,他们也不会顾及四周的眼神,两个人经常腻在一起,要么挤在一把椅子里,要么互相抱着,要么当着众友人的面你亲他一口,她亲你一口,很是艳羡旁人的。朋友们都说他们是上辈子冤死的鸳鸯,没好好享受彼此,这辈子又碰在一起,弥补上辈子的损失。
每每听到朋友们这么说,他们不但不觉得自己太腻,反而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
朋友们更是直言不讳,说他们二人像似偷情的,很恶心人。冷静和田铿才不管朋友们怎么说呢,你们说你们的,我们做我们的。渐渐地,朋友们也就习以为常了。
冷静乘坐的火车基本准时到站了,田铿早就等在出站口了。冷静把女儿交给妈妈,她以为田铿还会像以前一样给她一个申请的拥抱呢。结果,田铿只是接过她手中的东西,没有重复冷静最熟悉的那个见面仪式。就凭这一点,冷静就感觉自己的老公不大对劲。
“妈,把田甜给我吧?都累了吧?东西也给我!”田铿先走到冷静妈妈眼前,试图接过女儿,有意避开冷静的眼睛,最后,低头接过冷静手里的东西,走在前面。
冷静从田铿躲闪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些异常,更有,凭着夫妻之间的感觉,冷静觉察出田铿似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但是,具体哪里变了,冷静还说不出来。
田铿把所有的东西放进后备箱,启动轿车。轿车平缓地行进着,田铿一直目视前方。
“单位还忙么?”冷静问,“还加班吗?”
“还行,加班少了。”
……
一路上,两个人,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冷静感觉到田铿对自己不是很亲热。看了一眼田铿的上衣,冷静知道那不是自己给田铿买的,就问,“衬衫在哪里买的啊?挺得体的。”
“是吗?在隆鑫,五折的。就一件了!”
“哦,清仓甩卖啊!”
“呵呵呵,……”
车子开到楼门口,田铿接过田甜,走进电梯,三个人没再说什么。冷静妈妈始终观察着她也感觉有了变化女婿,只是没有说什么。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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