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着冷静,“找个地方,坐吧!”
“哎!”冷静忍不住热泪滚滚,“姐姐,他不回来了?”
“不知道!他骂我下贱,警告我以后不许和你们来往,说如果再和你们来往就打死我。”
“姐姐,我看,我们还是报警吧!好不好?!”
“没用的!没用的!砸就砸吧,我什么都不在意了,我就是舍不得孩子啊!”
“我送你去医院,先治好病,然后再说,听我一回吧!”
冷静找来120,杜伊芳也赶来了,她们把黄招娣送进医院,杜伊芳帮着交了住院的押金。黄招娣的瑟瑟发抖的儿子也默默地,一言不发地守在她的床边。
冷静、杜伊芳两个身份对立的女人轮流着伺候了黄招娣半个月。这期间,冷静很想看看杜伊芳的那位“老公”,可是,始终没有看到。
半个月里,黄招娣的男人只去过一次。目的是让她立即出院,回家。
出院后的第二天,黄招娣把儿子送回了娘家。当她回来后,再次踏入家门的时候,竟然是更加凶残的殴打在等待着她。这一次,她没有给冷静和杜伊芳打电话。
冷静和杜伊芳没有在黄招娣出院后继续去她家聊天,因为,她们怕她因此再挨打。然而,黄招娣还是因为住院花了一些钱,在她出院后的第四天的夜里挨了一顿超乎想象的暴打。
夜里10:25,杜伊芳把黄招娣挨打的消息告诉了冷静,她问冷静需不需要立即把黄招娣送到医院。冷静心里很是纠结,不送吧,黄招娣一定很痛苦,甚至可能丧命;送吧,是不是出院后会更痛苦。她把自己的纠结和杜伊芳如实说了。杜伊芳也万分纠结。两个人最后商定:第二天一早就去看看黄招娣,然后,再做决定。
纠结的冷静放下电话心里感觉惶惶不安。一方面是因为黄招娣,另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丈夫。几个卧室看了看,母亲搂着女儿睡着了,丈夫田铿已经鼾声四起了。冷静没有倦意。她准备上网看看。
刚刚打开电脑,杜伊芳来电话了,约她在小区的凉亭里坐一会儿,研究一下黄招娣的事儿。
“静静姐,我这心里一直慌得很。我下楼的时候真想去黄姐家看看。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呢?会不会,……”杜伊芳小声地,“我怕她男的在家!”
“我也是。你那位没回来?”
“没有,去那边了。我们看看去啊?”
“我们这个时候去,万一碰上他,哎,……闹心!
“我也是。静静姐,现在10:30,我一会儿就回家,如果,到11:00还没有动静,我就给120打电话,我们不出面了,让120直接去,……”
“好,你先上楼,再听听。我再坐一会儿,心里难受。”
“好。等我电话!”杜伊芳匆匆忙忙地上楼了。
听着啾啾唧唧鸣叫的草虫,她心里越加的烦躁,冷静一个人坐在凉亭里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中,两行热泪流了下来。自从感觉丈夫有异常后,很多次,她都是自己偷偷地来到这里流泪。她不想让自己的妈妈看到这些。
突然,“轰隆,哐当!”很重、很低沉的两声巨响从不远处传来,然后,是特殊的安静。因为是深夜里,所以,声响显得特别大。原本啾啾唧唧鸣叫的草虫也霎时安静下来。
冷静愣了一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站起身向那声响传来的方向张望。凭直觉,她预感到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尽管心中充满恐惧,但是她想证实一下自己心中的那个判断,于是,挪动因为久坐已经有些麻木的双脚,战战兢兢地朝着响声传来的方位走过去。
于是,开篇的那一幕就出现了。黄招娣跳楼自杀了。
“静静,有人敲门。”回忆着和黄招娣相处的一幕幕,冷静心里不停地翻腾。坐在电脑前发呆的她忽然听到母亲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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