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下来,白妁的表现着实让我满意,她真的很用功。
那天北藤找我商量了一下,问我是否愿意重回劳斯特,因为虽然在家里每天都会有老师来教我知识,可是,终究与外界脱离的。劳斯特是所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个个家世背景很是了得,北藤说,如果我和他们拉好关系,以后等他们毕了业,家里的行业总归轮到他们接班,到那时,拉帮结盟的会比较容易些,这一点,我倒是认同,只是,我的个性,以及之前在学校的冷漠,使我没有一个好朋友,除了圣炎棙,也许,这也是我的失败吧。
但,北藤说那没有什么打不了的,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于是,我决定了重回劳斯特。
改变自己,做一个全新的迟夏。
坐在高档的轿车中,身边是同样一身整洁干净的校服的白妁,而不再是那个会对我慈祥的笑的钱管家,他是我在那个家里的一个难得的回忆,是他帮助我一次又一次,忠心,慈爱,和蔼,机智的他,让我感觉到自己在那个家也是有人理解的,这样,心便安了些许。
白妁很乖,喜欢叫我迟姐姐,她的声音很舒服,软软的。此时她乖乖的坐在一边,安静的像窗外张望着,淡淡的阳光打在她的发顶,形成一道柔和的光晕。我的心在想,当初我第一次去劳斯特上学的时候,也是那样安静的观望着窗外,是否也是那般的透着------天真?
而如今,我已经失去了那份简单的纯真,是否自己付出了这么多,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人世间的事情太多,太繁杂,我不得不懂。
北藤和我们不是同一辆车,他的车跟在我们的后头。白妁今天似乎特别兴奋,刚下车,便欢欢喜喜的跳下车去,将头一转看向后面,只见后头那辆帕加尼,轻巧的车窗慢悠悠的摇下,露出那张如同月亮般圣洁的脸,然后优雅的扬起一抹笑容。北藤似乎不打算下车,依旧稳坐在车内。
白妁好奇的转头问我:“迟姐姐,为什么少爷不下车?”在北家,除了我,其他人一律叫他少爷。
我漠然处之道:“记住,永远都不要随随便便的提出你无须知道的问题,否则,很容易让人看穿你的内心想法。”如果,对某件东西太过在意,表露的太过明显,也会成为自己的致命伤。
刘管家走到我身边,恭敬地说:“少爷还要去行政处办点事,请小姐先行,老师那边都已经打点好了。”
我将视线转向北藤,他正抬起看电脑的脑袋,对我淡淡一笑,我也回其一笑。白妁在一边脸色似乎不太好,有些许的尴尬。
这时,一辆崭新的敞篷法拉利急速驶入校内,可就在快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迅速的停了下来,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那么桀骜不驯,浑身的霸气,冷酷的外表,是了,就是圣炎棙,圣石集团的接班人,几日不见,他似乎好了点儿,不再那么没有生气了。这样,对他,对我,都好。
阳光下,他如王者般向我走过来,他身上所散发的光芒令太阳也为之失色,太耀眼了。
他带有磁性的声音在呼唤着我,“迟夏--------你回来了!真好!”
我用余光瞟向身后,那儿已经没有北藤的踪影了,而白妁似乎在沉醉于圣炎棙强烈的光芒中,久久没有回神。
“咳咳!”白妁终于保持镇定,轻声说:“迟姐姐,我先上课去了。”
圣炎棙看了她一眼,说:“迟夏,看来我错过了很多东西啊。”
为了我们曾经丢失的美好,从现在开始一一回忆,也许,内心依旧会有丝丝触动。
再见了,我们的快乐,学着长大,就会遗失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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