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死死咬着下唇,直觉告诉她这男子远远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柔情。
“是谁教你痛也不会说出来的?”男子又换了一块干净的纱布,给亦尘的伤口包上,嘴角漾着笑,漫不经心地道。
但就是这无意间的话拨动了亦尘心底的弦,对啊?是谁这样教她的呢?不会是那亲手抛弃自己的母亲,那么就只有组织了。或者说,是谁剥夺了她不准喊疼的权利?似乎从被组织实行研究的那时起她就像一个实验品被对待着,不止如此,组织还“教导”她不能喊疼。因为她有非比寻常的治愈力,别人想求都求不来,她又凭何能喊疼呢?
亦尘半垂着眼,睫毛像帘子般遮住了她的瞳孔,直到男子换好了药,收拾好了东西,在她的耳边说着一些类似注意伤口和病情的话,方才离开。
窗外,月,白亮得渗人,此夜注定无眠。
写作的道路是枯燥的,希望亲们能多给评价,给我一点写作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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