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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还原真相教授探监 女犯原是商界名流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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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日,教授经过辗转车程、一路询问,好不容易才来到了那个地处偏山峡谷之中的“屏景山监狱”。在戒备森严的大门外他向门岗通报了来意,并递交了自己一张明片。一名武警赶紧用电话向上级报告了情况,不一会便礼貌有加的让他进了大门,并由另一名小战士带他走进了一栋“干打垒”式的老旧楼房之内。

    接待教授的是一位年轻警官,当他再次亮明身份,说明准备采访犯罪人夏霖之后,警官说恐怕不行,这事很重要,必须请示领导才能决定,叫他坐等答复。大约过了半个钟头,那人领来了一位干部模样的中年妇女,虽然身着便装,但见她一脸正气,骨子里透示出一种特殊的庄严。警官介绍说这是他们政委,教授赶紧欠身致意,政委请他坐下说话,并叫那青年沏来茶水,这样在一谦一让之间使教授感受到这位领导油然而生的一种亲和度与感召力。

    教授又向政委介绍了自己,阐明了需要采访重刑犯夏霖的实际目的,政委接过教授的工作证、采访证认真过目之后,当即表示准许他作一次特殊采访,她的态度与教授的初衷一致,一是可以帮助罪犯接受改造,二是可以将她作为典型案例进行法治教育,教授不由暗自庆幸事情进行得如此简单和顺利。

    由于监狱根据不同犯罪刑期下设了几个劳教大队,狱部距重犯大队还有一段路程,政委便特地派人、派车送教授去到了夏霖的关押地点。

    在那里教授事先向大队负责人了解了一些夏霖接受改造的情况,随后他被带到一间粗陋的接待室内。少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报告”,即由狱警带进一名身着囚衣的女犯,指定她在桌前与教授相对而坐,并吩咐说:“夏霖,这次是上级领导安排你接受记者采访,你要如实回答这位老师的提问。”

    “是”夏霖应声眄顾来者一眼,只见她面色惨白、神情萎靡,好似大病初愈之人。不过从她细微的动态之间,不难看出她那依然标致的面容和几分残存的风韵,而且从她顺理的发髻和较为整洁的监服,仍然显现出爱好的生活秉性。

    相向片刻,教授发话道:“你就是夏霖?”

    夏霖微微点了点头。

    为了拉近距离教授首先说:“我是省法制报社编辑,也曾是你姐姐夏雪的老师,这次来既是要询问你一些事情,也是代表你姐来看望你。”

    听此言夏霖那无神的眼睛似乎有了聚光,她抬头正视教授问道:“你见过我姐?”声音虽然细弱,但吐字清晰。

    “是的。”教授肯定道。

    她开始踧踖不安:“大姐现在好吗?”

    “她很好,你不用担心。”教授简单回答,后又补充道:“她曾来看过你,只是没能得到这里批准。”

    她一下有些激动,嗫嚅着:“我知道……,因为我…给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我知道她不会原谅我…我也不指望她能原谅我……”她的话中重复用了“我知道”和多个“我”字,语调哀伤,表现出很深的负疚心理。

    “但是你姐还很牵挂你,担心你的改造。”教授加重语气说。

    她纳纳地将目光移向窗外,眼里慢慢溢出一行清泪,忽又伏在桌上抽泣起来。

    站在门口监视着他们的狱警见状大声提醒说:“夏霖,不要爬着,起身好好说话!”

    教授朝狱警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太严厉。

    夏霖支起身来擦拭着眼泪,又捋捋头发,像是等待着教授的问话。

    教授说:“我们谈谈吧,把你自己的非常经历讲出来。”

    她有些抵触情绪:“事已至此,案子我已向政府交代清楚了,我也被法办了,还有什么好讲的。”

    教授说:“要讲的,你的案子虽然结了,但是在通往这条不归路之前你是否经受过痛苦的诀决,而导致你最终走上犯罪的心路历程到底是怎样的?这些都是你需要深刻反省的,也是值得我们法制工作者深入研究的。”说着他话锋一转“其实你大姐至今都不清楚整个事件的内情,也不明白你为何一定要采取那种极端的行为,你出事后社会上谣言很多,给她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压力,我这次来就是要你澄清事实真象,还舆论一个公正的说法,这样你可以通过自己的陈述向你大姐作些忏悔,给她一个明确的交代,我们也将以你的案例警示世人,以防此类悲剧不再重演。”

    夏霖神情犹悒,看得出心里十分矛盾。

    教授不愧是“灵魂工程师”,他知道夏霖不愿揭示过去的伤疤,必须对症下药才能敲开她封闭的心门,于是说:“夏霖,据讲你在这里服刑的表现并不算好,态度很消极,实话给你讲,我这次来是与监狱领导谈好了的,如果你能积极配合这次采访,从心灵深处认识到你走向犯罪的思想根源,以你的悔改之意现身说法,从而达到教育世人的目的,这将是你以后立功减刑的很好机会,你明白吗?”

    这话果然凑效,夏霖慢慢梳理好自己的情绪,然后沉静的说:“好吧,到了这个地步,也没啥可回避的了,你们需要我讲什么,就尽管提吧。”

    教授说:“为了全面了解整个事件的因果关系,我认为你可以从你的家庭背景和身世讲起,你看行吗?”

    夏霖说:“很复杂的,没有必要吧。”

    “噢,你大姐已把你们家以前的情况和她自己的事讲过了,”教授引导着说:“你就从自己如何踏入社会,如何下海经商谈起怎样?”

    夏霖俯首表示可以。

    教授特意向狱警要了杯水放在她面前,又取出那只微型录音器搁在桌子中间打开,然后启发似的说:“对你这次采访我不想用问答形式,那样会很刻板,你就以一种回忆、追溯的表达方式,把你的身世直接讲出来,包括你的生活经历、情感经历,以至后来心灵扭曲导致犯罪的事实经过都可以讲,慢慢来,不着急的。”

    显然夏霖比较接受这样采访,她想了想竟然问教授带香烟没有,教授说有,她问:“我可以抽吗?”

    教授不知可否,便起身过去与狱警商量,在征得准许之后才回来取了烟给她递过一支。她接过去,又要了打火机,然后手抖抖的将烟点着,并深吸一口,而后伴着一阵急促的咳嗽声,随着她吐出的一缕烟雾扩散,在教授面前她也如大姐那样,开始讲起了自己那段爱恨情仇的离奇故事。

    夏霖说她父亲去世早,打记事起就知道家境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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