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的模样了!”
贾琏摸了摸脸,笑道:“有吗?还这么明显?”接着握住凤姐儿手腕,拉到跟前,叹了口气道:“怪我对你粗声大气,怎么不想想那时我多没面子。只不过跟珍大哥喝了会酒,你就找上门来—就这么不放心?”
凤姐儿想抽回手,被他拉住倒抽不动,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贾琏又道:“不过就是让人灌了几杯,你醋劲儿竟大成这样!那丫头虽是有些小心思,倒也是人之常情,你和她天差地别的两个人,计较这个!赶明儿要是让老太太,太太知道了,还不知怎么笑你呢。”
凤姐儿明白若是老太太,太太知道她今日之举,可不只是笑她这么简单了。这事儿往小里说是有失体统,大里说则是犯了七出之妒!
凤姐儿撇撇嘴道:“你就告状去罢!以后纳她十七八个我都不管了!”贾琏笑叹摇头道:“还是这个脾气,无论如何不说句软话儿告饶!你以前倒是怎么过来的?”
凤姐儿不由一笑,道:“就这个脾气,你不愿也得给我受着。”心里却想以后万不可再这么莽撞了。
待贾琏洗完擦身毕,穿好亵衣躺在床上时,忽记起东府贾蓉婚事还需凤姐儿出力之事,忙告诉了她,果然把凤姐儿说得十分欢喜,当下应允,慢慢盘算准备如何做。正在谋划之时,凤姐儿想起荷香的安置,斜着眼看着贾琏道:“差点被你糊弄了去,那丫头你准备如何处置?”
贾琏俯身拿一把小铜勺舀了少许沉香木粉洒入紫铜大熏炉内,合上雕花圆盖,放下铜勺微笑道:“你若信我,交给我去料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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