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南西北四个军机大营,西线大营为父亲所掌控,不过目前最多也只掌控了不到一半的势力,剩下的一半则是握在了华成跟郑洪的手中。
另外三个军机大营,一个为定国将军陈简,一个则是江王府,最后一个的大权则是给了现任的兵部侍郎,暗地里也算是太子的人。
这五个军机要处,她早已暗中安插了心腹之人进去。
其他的地方都好说,只除了保卫军,依然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
保卫军现任的统领,乃是阴氏门庭的长公子阴识。
此人城府极深,而且为人谨慎,心思缜密,到底是杀手界的领军人物,不止武功极高,一身暗杀的功夫也已然出神入化,不仅把整个皇宫保护的滴水不漏,看人的本事也绝对一流,一眼过去,仿若红外线扫射般,就知道是不是探子。
尽管她在安插探子的时候,都是洗清了底细才送进去的,仍然不出两天就被人整死了。
此人一日不除,她就别想拿下玉衍桓,先别说玉衍桓本身的功力就不低,单打独斗她也许会侥幸胜个一招半式的,再加上阴识,她绝对没有胜算。
这个人,是她的心腹大患。
她需要从长计议。
不过,眼前,西线大营却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她手下高手如云,唯一单薄的力量便是军队。
流云阁主要以暗杀和获取消息为主,铁骁一百零八骑主要执行特殊任务和保护她的家人,虽然这些都是以一敌百的精锐力量,单打独斗绝对不成问题,但是一旦上了战场,终究难敌百万雄师。
她现在及其需要储备力量,一旦真的与玉衍桓撕破脸,只要她手里掌控着这五万精兵,料他玉衍桓一时半刻的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果在加上太子手中隐藏的兵力,相信足可以跟玉衍桓一决高下。
所以,她势必要在第一时间内,拿下西营,将西营内其党羽全部清除,点滴无余,尤其是玉衍桓与玉擎苍安插的眼线内奸,更要全部清除!
此事过后,要做到安氏彻底清洗的干干净净!再也没有别有用心之人存在!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她要把这五万精兵,全部化为自己的力量,真正的为她所用。
“郑将军,你可知罪?”安若素倏然抬起头来,眼中闪出一抹狠厉之色。
“公主如果拿不出凭证,恕末将不能领这莫须有的罪名,如若公主定要以大压小,末将也自然无话可说。”郑洪不卑不亢,镇定自若。
“哼!莫须有?”这三个字简直玷污了咱们的岳飞哥哥。
“谁说本公主没有凭证?倘若本公主拿得出,你又当如何?”安若素斜倚在桃木椅上,微眯着眼睛道。
“如果公主拿得出凭证,末将任凭处置。”
那一纸凭证早已经在他的腹中被肢解了,想忽悠他,她还太嫩!想他郑洪驰骋疆场的时候,她还没断奶呢!哼!
“好,把晋王写给郑将军的亲笔信呈上来。”
安离打开木盒,自最下层的夹层里拿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郑洪见状,右眼下意识的跳了一下,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郑将军,本公主很遗憾的告诉你,你刚才吞下的只是几张废纸,这一封信才是晋王的亲笔,将军应该先检查好了,再销毁也不迟啊。”
“还有,郑将军,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大意了,这么重要的一封信,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交予别人保管呢!”
郑洪佯装镇定,硬着头皮道:“公主如何确定这是晋王的亲笔信?末将要亲自查验!”
“呵呵,那可不行,万一你一不小心又把它吞下去,本公主可没有第二封晋王的亲笔信了。”安若素呵呵一笑,笑语盈盈的拒绝。
旋即话音一转:“这样吧!这封信虽然不能给你看,却可以给在座的将领们过目,林老副将,你在这里最为年长,也算是德高望重之人,就烦请你代表众位来确认一下,这封信是否晋王的笔迹。”
说起来,林氏一门跟安氏倒是有几分相像,林氏一门世代为将,对当朝皇上忠心无二,到了林修这一代,彻底断了根脉,只因林修一生并未娶妻,多半辈子都在外带兵,保家卫国。
所以,要论起军中的地位,除了安萧,便属林修了。
林修武将出身,为人刚正不阿,是出了名的倔驴,继承了安老太爷的志向,朝堂上,但凡是他看不惯的,都要参上一本,所以又号称林一本,皇上体恤他上了年纪,林氏一门忠心耿耿,又后继无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参到他心坎里的,他就借借刀杀杀人,参不到的,他就当耳旁风,只当没听到。
后来,被参的官员多了,便联合起来弹劾林修,皇上无奈之下,只好把他派到天高地远的西线大营,赏了个副将的官职。
安离递过去最后一张带有签名印鉴的宣涛笺,林修恭敬的接过,看了半晌道:“禀公主,的确是晋王的亲笔。”
闻言,郑洪身躯下意识的颤了两颤,冷汗再次湿透了衣襟,却仍是自若道:“敢问公主,何以见得这是晋王写给末将的?”
“郑将军,你可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好!本公主就让你死个明白,来人,传晋王的信差和郑将军的亲随进来。”
“本公主且问你,这封信是不是晋王写给郑将军的?”说着示意安离把信笺在他面前展开。
“回公主的话,是晋王让奴才带给郑将军的。”信差有些惶惶然道。
“这封信是晋王给你家将军的吗?”安若素又转向郑洪的亲随道。
“呃...的确不假。”随扈细细的查看了信笺,沉声道。
“上面的内容是不是关于五万将士们的粮草.....”安若素眸光暗含着凌厉扫了过去。
“是。”接触到安若素锐利的眸光,随扈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赶忙点头。
“刘首,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本将军向来待你不薄,你居然栽赃陷害本将军!”郑洪闻言大怒,唰的拔出佩剑,就要砍过去。
‘嘭’的一下,佩剑被一股暗劲弹了出去,郑洪踉跄的跌坐在地上。
“来人,把这两个人带下去,好生看守,听候发落。”
“是。”侍卫迅速上前把不明所以的两个人押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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