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8岁,母亲指着病床上缠满纱带,呼吸微弱的他,郑重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他,苏家二小姐苏舒,你的父亲是景夏集团总裁苏景山,母亲夏菲娜,生母舒云,天籁乐团首席钢琴师,在这场车祸中已经去世了。”她看着他,点点头。
她20岁,常常躲在窗帘后看花房殷阿姨一次次应付前来要钱的儿子,她儿子叫做殷浩,从小不务正业,打架斗呕,惹事生非,近几年还常常与一些古惑仔肆混一起,还时不时找殷阿姨要零用钱,很是无赖。
今天,一大早就被后花园尽管压的很低的争吵声闹醒了,还是他。清晨的风凉凉的,尽管躲在窗帘后,她还是觉得鼻子酸酸的。如果没有十年前的那一天,自己现在会不会象他一样?
“咚,咚,咚”敲门声拉回了她的思绪。“小姐,我是殷阿姨,给您送鲜花了。”门随即开了,殷阿姨走了进来,将新插好的鲜花放在窗台上。“他走了。”她淡淡地问。“嗯。”殷阿姨漫不经心地回答,转身将她从窗边拉到床边坐下,又从口袋里摸岀两个煮鸡蛋放在她手里。“生日快乐!”殷阿姨抬起手,怜爱地替她整理被风吹乱的海藻一样微卷浓密的长发。“谢谢妈妈。”她垂着眼睑,一遍一遍抚摸手中温热的鸡蛋。“孩子,这样的环境下,妈妈只能这样给你庆生,不过你要记得,你的生日是……”。“我的'生日'是下个月十七号,我今年21岁,不是20岁。这些谎言我已经说了十二年了……”。殷阿姨慌忙去掩她的嘴,“小心让太太听到会不高兴的,没有她就没有你的今天。”“我明白。”她推开殷阿姨的手,“我得感谢她给我这个身份,让我终日活在欺骗里,占着别人的位子,看着他过着原本是我的生活,受他不该受的苦。”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岀来。“孩子,妈妈明白。”殷阿姨将她拥在怀里。“这一切都是妈妈的罪过。这些年看着你吃好穿好,有尊贵的身份,不管老天给什么报应妈都觉得很值。妈只要你好好的……”说着说着泣不成声。“妈,是我不好,我会乖乖地做苏舒家千金小姐,您别生气……”她着急了,一面说一面胡乱地替殷阿姨抹去泪水。殷阿姨稍稍平定了一下情绪,也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快换好衣服下楼吃旱餐,先生该等急了。”殷阿姨离开了。
她起身坐在梳妆台前,认真审视自己。半响,拿起一只项链扣,轻轻打开,仔佃端详照片上的人。那是她所谓的生母舒云,有着瀑布般的长发,直直地垂在腰际,鹅蛋般圆润的脸庞上有两条淡淡眉,似乎满含忧愁,一双细长的眼睛慈爱地看着怀中的婴孩。
她又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头微卷的长发直至肩头,瓜子脸,削尖下巴,弯弯的柳眉不甚浓密,一双大眼睛闪动着泪花,没有照片上的那股灵气倒多了分柔弱。她摸摸自己的脸颊,自己一点都不像舒云,父亲就从未怀疑过吗?
闹铃笃然响起,她回过神来,慌忙换衣下楼。楼下苏景山和夏菲娜已经开始用餐了,苏景山一边喝牛奶一边浏览手中的报纸,这是他每天早上的习惯。夏菲娜正在往面包上涂果酱,见她下楼,不满地嘟囔一句,“都几点了,真当自己是大小姐。”她只当没听见,径直走到餐桌前。“爸,早安。妈,早安。”“苏苏,来,过来坐。”苏景山放下手中的报纸,亲自拿起面包涂上果酱递给她。“怎么眼睛有些浮肿?”苏景山关切地问道,“是不是功课压力大,睌上没休息好?女孩子熬夜可不好。”苏景山回头唤李姐给苏舒换上一杯热牛奶。“没事的,爸爸,我会注意的。”苏舒回给苏景山一个甜甜的微笑,乖巧地喝下那杯热牛奶。
吃完早点,苏景山去公司上班,苏舒去音乐学院上课。这十年来,不知内情苏景山把苏舒当自己亲生女儿一样宠爱,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苏舒能像生母舒云一样弹一手好钢琴,她当然不能让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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