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想着叶二舅教育叶少文时候的恨铁不成钢,不管是因何故,他都希望自己的儿子安顺康健吧。
作如此想,沐芝兰决定想仔细听听,看看情况,等一下少不得替叶儿好好断断官司。有理按有理的来,没理按没理的来,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自己不能改变现实社会的规则,那就不要纵容身边的人脱离现实规则。
合群才能融入,融入才有安全感。
这一点,沐芝兰深有体会。
到了门口,沐芝兰心思一敛,悄声静立,把屋内的话听得分明。
“……听清楚了吧?这叫故剑情深,旧梳意重。”
这是叶儿的声音,三分兴奋,五分得意,还有两分不屑。
“叶儿姐姐,这是真的吗?”其中一个叫青儿的守门丫鬟怯生生地问道。
“这还能有假,外面已经传开了。难道你不相信我?你觉得我会骗你吗?你有什么可骗的,没见识。”叶儿的兴奋变成了不满,不屑有了六分,恢复了往日的骄纵。
“奴婢,奴婢没有不信。”青儿似乎哭了,哭腔很明显。
“叶儿姐姐,我们不是不信,是还没听够,你再给我们讲讲好不好?”这个丫鬟叫红儿,平日不大说话,今个儿倒是机灵。说完还不怕叶儿不信一般,又加重口气道,“真的!真没听够啊。我……我请你吃桂花糕,是姑娘赏的。”
“谁吃你的口水。不就桂花糕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叶儿口气蛮横。
沐芝兰与枝儿互看一眼,很快错开。枝儿看得分明,她眼角溢满笑意,却未达眼底。
室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少时才又传出叶儿的声音。她道:“看在你们真想听,又没见识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给你们说道说道。记住了,只此一次,再也不跟你们说了。”
沐芝兰脚跟一转,倚墙而立,神色不明地望着院内的冬景——白雪化水已成冰,碧树枯枝未逢春——空旷而寂寞。
枝儿垂首静立在她身侧,偷觑着她变幻莫测的脸,身躯微僵,怯意已生,却不能作为。
室内的叶儿却一无所知,得意洋洋地讲着她的见闻:“连姑娘都不知道呢,是今天早上才贴在宫门口的。皇帝让人画了一把木剑和一把梳子的画像,贴在宫门口。知道为什么?因为这是皇上和皇后的定情之物。知道什么是定情之物吗?哎,你们年纪小,还不知道……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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