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郡主哭着喊着,又是要寻死,又要剪了头发做姑子去,闹得鸡犬不宁,贾兰心慌意乱,死死地把她抱在怀里,不知道她为何突然情绪失控。
哈密汗王、镇远将军以及十三贝勒听到动静儿,急忙出来看究竟,王爷一把抱住公主,急问道:“谁?是谁吃了豹子胆,竟然在我家里欺负我女儿?看本王把他碎尸万段!”
忠顺王爷的正妃和十四阿哥生母是亲姐妹,忠顺亲王和哈密汗王联姻,也不排除笼络哈密汗王之意,拥有重兵的老十七态度暧昧不明,占尽天时地利的哈密汗王和老十七相交甚密,十四阿哥可不希望,关键时刻,被人联手从后面捅上一刀。
这正是斐郡王被蝶衣郡主狠揍一顿,强忍了这口气的原因,他可不是羞于和女人斗的好男。
此时,斐郡王他们尚未走远,蝶衣郡主指着那个背影,抽抽嗒嗒的对汗密汗王撒娇道:“求父王给女儿做主,就是那个狗东西对女儿动手动脚,哥哥被他威慑,他说自己是忠顺亲王的儿子,竟然眼看着女儿被人欺负,不敢申辩,他刚还威胁女儿,说定要把女儿抢回家去好好调教……”
混账王八羔子,就算是当今皇上,也还要给本王几分薄面,你忠顺亲王就算再强势,也不该如此狂妄自大,公然欺上门来,在我的一亩三分地上撒野,连我女儿也敢欺负,真当本王软弱好欺吗?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子也难忍,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老子也算是一方雄狮,惹火老子,别怪老子和策妄阿拉布坦联手,索性脱离大清朝廷,盘踞一方。称王称霸。
“蝶衣郡主,你是何等娇贵的身份,王爷把你捧在手上宠着还唯恐委屈了,哪能由了别人作践。斐郡王说要抢你回去调教,不过是在痴人说梦,他是郡王,你也是郡主呢,他凭什么横行霸道,找上门来欺负你?再说,他此来并无公公们随行传旨。想来他此行并不是皇帝陛下的意思,只是没想到斐郡王何以如此狂妄,公然在汗王的地盘上寻衅,连郡主也敢欺负,未免太过嚣张,眼下朝廷正是倚重汗王的时候,若是朝堂之上打起官司来,皇上断不会明着纵容斐郡王。轻易毁了屯田养兵之计。”
瑾瑜明着是在安慰蝶衣郡主,实则是在说给汗王听,这事情最好闹到圣上哪里。告他斐郡王无视国家法度,公然到汗王府寻衅闹事,欺男霸女竟然欺负到郡主头上,试想,周边邻邦,谁还敢投靠大清,皇上又凭什么指望汗王死心塌地给朝廷卖命?
巧儿听瑾瑜如此说道,巴不得就把事态弄得不可收拾,立刻煽风点火到:“蝶衣郡主,你和我哥哥订了亲。就是我贾巧儿的亲嫂子,贾家虽然门第寒微,却也不会任由别人骑到头上欺辱!今天,我和哥哥就算豁出命去,也要让哪个王八蛋为他的恶行付出代价!”
话音未落,从靴套里抽出短剑来。嚷嚷着要追上去,捅他几个透明窟窿。
“巧儿,别胡来!”贾兰抓住她的手腕,不费吹灰之力就缴了她的械。
哈密汗王脑子一热,大步赶上前去,照屁股一脚,把斐郡王踢了个狗吃屎,斐郡王的两个随从保镖,刷的拔出剑来,挡在他汗王和斐郡王之间,待看清楚偷袭他们主子的是哈密汗王,不由愣怔着,进退两难。
“找死!”汗王冷冷的喝令道。
“不得对汗王无礼!你们退开!”蠢货,这是汗王的一亩三分地,真若撕破脸面,我们连骨头渣儿也别想回京城。
这一觉跌的酒醒了,胆子却吓碎了,斐郡王喝退自己的随从,挣扎着爬起来,摸了摸红肿的鼻子,擦了擦磕破的嘴唇,这个在京城不可一世的浪荡郡王,倒也识得时务,他自认对蝶衣郡主已经足够忍耐,试想,斐郡王自出娘胎,何曾被人扇过耳刮子,若是在京城,他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蝶衣郡主。
不敢正视汗王剑一般冷酷的眸子,双腿不停地颤抖着,却强装镇定道:“晚、晚辈给汗王请安!晚辈奉皇上口谕,千里迢迢来到哈密,请求和蝶衣郡主和亲,酒后失态,还望汗王大爷大量,宽恕晚辈则个。”
汗王冷笑,眯缝着阴鸷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斐郡王,直接鄙视加憎恶。
就像被寒光剑捅了无数个透明窟窿,只觉得寒气蚀骨,汗毛一根一根的竖了起来。
“汗王息怒,晚辈对蝶衣郡主并无恶意,只是太过倾慕,不想被郡主误、误会……”
“误会?斐郡王放荡不羁,上至朝臣,下至庶民百姓,但凡有漂亮女儿被王爷看中,无一逃得脱王爷手心,还没到弱冠之年,家中就养着六七个侍妾,就你也配说倾慕我的女儿?”
上前一步捏住斐郡王的下巴,强波他抬起头来望着自己:“说吧,你准备怎么调教蝶衣?”
原本就十分白净的小脸,霎那间变得煞白,斐郡王拼命的摇头,语无伦次的说道:“没、没有,晚、晚辈不、不敢……”
“蝶衣被你从京城追到哈密,躲在自己家里你都不放过,你还有什么不敢?以为我汗王府的刀剑都是纸糊的,砍不断你的脖子吗?”
扫视四周,目光停在斐郡王的随从身上,哈密汗王面无表情的命令道:“用你的剑砍一下试试看,你主子的脑袋够不够硬!”
“汗王息怒,使不得,斐郡王,他是忠顺亲王最最最宠爱的宝贝……”
王八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强出头,拿忠顺亲王来威胁老子!缓缓的转过身来,伸手抓住那厮的衣领提溜起来。
赵玉郎双脚悬空,吓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心里后悔不已,汗王被人上门挑衅,早已经恼羞成怒,哪里还敢刺激他,自己若苦苦求情还罢了,竟敢搬出忠顺亲王来威胁汗王,岂不是自讨苦吃。
“汗王饶命……”
那厮一语未了,就被汗王扬手扔了出去,脊梁骨重重的撞在一个六角亭的栏杆上,然后,跌落在地上,晕了过去,想来,多半不是撞晕的。
同样悔青肠子的是斐郡王,他是在蝶衣郡主离开京城数天后才得到消息的,冲动之下骑马跟来,现在客店订了客房,又叫了酒菜,和赵玉郎对饮,不知不觉就已喝得七八分醉。
派去探听消息的奴才得知汗王府正在举行订婚典礼,急忙回来禀报,斐郡王没想到蝶衣郡主宁愿嫁给一个从五品小吏,也不愿意与自己和亲,冷笑一声,还以为这是在京城呢,可以为所欲为,接着有酒壮胆,赶到汗王府,公然对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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