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包不同等人来的更快的是一对奇葩夫妻。
这厢里乔峰扎了四刀,为四大长老赎罪,只是到了全冠清那里却没有必要,白世镜本要令弟子执法,全冠清却又说出一堆慷慨激昂大义凛然的话,令的乔峰起疑,暂且寄下他这刀,等着来日事情查清楚再算账。
段誉看到这里,却是有些心不安,与慕容福商议道,“这些都关乎丐帮阴私,咱们留在这里大有不便,不如先行离去。”
王语嫣却是有些不同意,但是她的兴趣却跟着丐帮机密无关,只是发愁道,“包三哥他们去取车,怎么到了这么晚还没来?眼下天已经黑了,咱们要出去却是往何处走?他们若是来了,找不到咱们怎么办?”
“且留下来吧,反正这些笑话不过几日便会传遍江湖,咱们只是赶了个早场。”慕容福这个时候却是不愿意离开,而且,他也是想要帮乔峰。
乔峰离开丐帮已经是板上钉钉,只是接下来如何,却是颇费思量。先前阿朱他们的言语虽则天真,但是仔细一想也有些道理,慕容福现在身边的确很缺这么个强力保镖的。
丐帮弟子拼死报信,但乔峰要看信却被那徐长老阻止住了,慕容福见状微微一叹,“那弟子死的可惜。”
不过这时他才忆起一品堂马上要来了,顿时心中大感焦急。包风二人未来,阿朱一去不回也说得通了,多半是让埋伏的西夏人给缠住了。好运些是他们只是被耽误的行程,若是真被人抓了,以自己现在的状况却是自身难保,根本就不得他们。
“你怎么了?别急,”段誉见着慕容福凝神苦思,忽然就吐出一口血来,当下就被吓到了,当下拿着衣袖帮他擦了嘴,拍着他的胸口顺着气,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慕容福一急,只觉得胸口气血涌动,一阵腥甜的东西涌到喉头,张嘴就咳出了一大口血。他连吐了好几口,才觉得舒服些,只是眼前却一片漆黑,听着段誉跟王语嫣焦急的样子,强自打起精神安慰他们,“不要紧,死不了的,你们可别在这里哭,那才是真的跟我丢人。”
“谁要哭了。”段誉闷闷的说了一句,自己帮慕容福擦嘴的手都兀自在抖。
“段公子眼睛有点湿,刚才差点都哭了,是表哥你说话他才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的。”王语嫣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蹲在慕容福面前认真的说道,“我没有哭。”
“嗯,还是表妹最乖了。”慕容福虽然看不到,但是听着王语嫣表述的样子就想笑,夸了她一句,却是忍不住又想咳了起来。
段誉吓得忙捂住他的嘴,却只见着那血从他的指缝间流出来,在昏暗的火光下颇为吓人,顿时鼻子一酸,赶紧自己握着慕容福的手就输真气,生怕他就这样去了。
慕容福一咳嗽,乔峰那边却是也听到了。虽然眼下情势正紧,可是看着谭公谭婆给他拔刀上药的手段,还是不合时宜的问了句,“两位贤伉俪高义,只是乔某有位朋友却是身患重伤,不知道可否请谭公帮忙一看?”
他虽然是请谭公,但是这话却是向着谭婆问的。世人皆知谭公沉默寡言,家中无论大小事,只要谭婆点头,他没有不答应的。
“乔帮主果然名不虚传,自己已经危在旦夕却还记得朋友。”谭婆见着乔峰这样,却是赞许的说了一声,然后看着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谭公,“老头子,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谭公见着谭婆的师兄赵钱孙在旁边胡搅蛮缠,巴不得离这人远点,当下应允,“阿慧,你说怎么便怎么,我这就去瞧瞧那小子还有没有救。”
谭公是医者,武功又不弱,一近林子便已经察觉到慕容福的异常,只是他向来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并不多管,但老婆一开口,立马飘然而去,速度格外的快,生怕慢了谭婆不高兴。
他落到慕容福身边,手掌几推,便从段誉手中抢过了慕容福的手臂,然后刚搭上脉搏便叫了起来,“傻小子,还不赶快收了你的内力,你想把他害死么。”
段誉听了这话,忙收了掌,对着谭公有些惊慌的问道,“前辈,他还有没有救?”
谭公捻须把脉片刻,却是连连摇头,“没救啦,没救啦。这人好端端都让你们给害死了。”
段誉听了这话,当下如被雷霹了一样愣在了那里,“我怎么会害他?”
“这人原本练功受了伤,虽然看起来极重,但并未伤其根本,只要放着不管,数月便会痊愈。可谁知道你们这些人关心太甚,给他喂了一堆的补品,然后又接二连三不要钱似的给他输内力,这就好比往一个快要破的袋子里面拼命塞东西,能不胀破么。我瞧着他脉象极乱,里面起码有五六种真气在打架,不管是谁打赢了谁,却都是拿他的身体做战场,他能不咳血么。”谭公检查了下慕容福的眼睛,然后摇摇头,“你们还是准备后事吧。”
慕容福自己迷迷糊糊的听了这话,却也是一惊,胸口的心脏跳得更厉害了,似乎剧烈的随时都能从嗓子眼蹦出来。他上一辈子就没怎么活好,这次好不容易有人关心,刚咋么出点味道,可没想到又要被老天收回去了,顿时苦笑着想,自己还真享福的命。
“真的不能救了?”段誉握着慕容福的手,也不敢用力,恍恍惚惚的问道,只觉得脑子里乱糟糟。
他往日读书,觉得打打杀杀不好玩,只翻些琴棋书画的闲书,自以为有趣,可到了这关键时候,半点用场都派不出,顿时心中悔恨至极。他一直握着慕容福的手,也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冷,可还以为是天黑了气温降低的原因,谁想着竟然命不久矣。
“别哭,”慕容福感觉道脸上啪嗒啪嗒的水意,想都知道是段誉那个多愁善感的,于是忍不住笑了下安慰道,他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也没觉得有什么怕,只是略微有些可惜而已。
“好小子,他若死了,你再找个人便是,倒也不用这么难过。”谭婆在旁边看着段誉哭,女人家毕竟心软,最后忍不住劝道,“他模样虽好,但天下间又不是没有比他更俊的人了,何苦如此遭罪。”
“就是就是。”赵钱孙猫着腰蹲在跟谭婆不远的地方,听着谭婆这样说,连忙开口称是,“小娟说的极有道理,你听她的准没错。”
刚才听这三人斗嘴,段誉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纠葛,当下看都没有看赵钱孙一眼,只是淡淡的反问道,“你的小娟嫁人了那么多年,你怎么就没找个别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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