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季羽晨为什么会突然跟自己说对不起,沫儿只有满脸疑惑的看向他,更加不理解的其实是他的那句,“静儿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司徒洛的。”
这怎么可能呢?
静儿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不是司徒洛的?那么如果不是司徒洛的,那又会是谁的?
“学长你刚刚说......”
季羽晨试着深呼吸,走到沫儿的身边,盯着她满是疑惑的脸满怀愧疚的说道,“沫儿对不起,都到了这时候了很多事情我不想再瞒着你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静儿弄出来的,你没必要再继续为了她难为自己了。”
沫儿皱着眉头,把求救的眼神抛向欧阳习轩,“轩哥哥,季学长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跟我说这种话啊?”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接下来她将要听到的话绝对会带给她很大的震撼。
欧阳习轩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他们两人,缓缓地走到门边把门关上,用同样很是沉重的语气说道;“沫儿,很多事轩哥哥也只是知道一些而已,就让晨把所有的事情真相都说出来吧!”
季羽晨径直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大有一副准备全部招供的架势。看到他这副模样,沫儿便也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安静地坐回到病床上。
她听到季羽晨用几乎带着祈求的话语说着,“沫儿,尽管有很多事情静儿都做的太过分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看在她是你妹妹的份上选择原谅她。”
这句话不用季羽晨提醒,沫儿她一直不就都是这样的么?很多事情其实不用说她也能猜到跟静儿是脱离不了关系的。可是即便是如此,她还是选择假装不知道,假装不在乎。
甚至在知道了司徒洛还是爱着她自己的时候。为了不让静儿难过,为了成全他们,她强迫自己一直避着司徒洛,不去正视自己对司徒洛的感情。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静儿是她的妹妹。
“嗯,我会的。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沫儿开口提醒着示意着季羽晨继续说下去。
“其实早在三年前,我跟静儿就......”季羽晨再一次深呼吸,眼神在沫儿和欧阳习轩的脸上来回转动了好几圈。才又艰难的开口到,“其实早在三年前我们就已经发生过关系了。”
“什么?”沫儿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一样,可是看到欧阳习轩的脸上却只是那么一瞬间的波动的了一下。强迫着自己要淡定一些,继续坐会原来的位置不动声色的说道,“没事,你继续说。”
轩哥哥明明很疼爱她和静儿的,她相信他在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不可能会那么镇定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件事他早就已经知道了。
尽管静儿的脾气臭了一点。平时骄横跋扈了一点,但是她的私生活一直都是很检点的。这一点是沫儿一直以来最为欣慰的,欣慰她没有像别的富家女那样堕落。
沫儿认真的听着季羽晨接下来的每一句叙述,好几次都要忍不住夺门出去,因为有太多的不可置信,有太多的话她不想去听更加不想去相信。
可是她知道。季学长绝对不会说谎,他说的一定都是真的。
说着说着季羽晨突然半蹲到了沫儿的面前,双手搭在沫儿的腿上,十分后悔的说着,“沫儿对不起,如果当初我不那么自私的话,你也就不会因为难过,不会整日酗酒,就更加不会连孩子都保不住了。”
这才是季羽晨最内疚的事情。这才是他不顾一切从机场返回来的原因。因为他真的觉得很对不起沫儿。
一直在一旁淡定的听着这一切的欧阳习轩也是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揪住季羽晨的衣领说道:“沫儿替司徒洛怀过一个孩子,这都是真的?”
季羽晨重重的点点头,眼里有着无尽的悔意。“都怪我,当初如果我不听静儿的话,早点告诉沫儿事实的真相,她也就不会执意让我带她离开了。若是我能细心一点发现沫儿的难过和心痛,能留在她身边照看着她,她也就不会自己一个人一直抱着酒瓶喝酒了。”
欧阳习轩眼里的怒意更深了,“你明知道沫儿她根本就不会喝酒,你还让她一个人天天买醉?”难怪沫儿前段时间回来的时候,身子骨会那么虚弱,看得他无比的心疼。他就知道,沫儿那么心地善良,怎么会狠心掐死一个无辜的小生命?
“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季羽晨早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早就已经满怀愧疚了。正因为沫儿已经让步这么多了,静儿却还是不知悔改,居然还会得寸进尺的说出那种话来。
“可是我还是不懂。”沫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拉着季羽晨起身,“为什么你说静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司徒洛的?”
“我......”季羽晨实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求救的眼神看向欧阳习轩,希望他能把事情的经过都说出来。尽管他在来这里之前,就做好了把一切事情都说出来的准备,可是面对沫儿那样单纯的眼神,他还是有些犹豫了。
那天要不是他喝醉了,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说给欧阳习轩听的。
欧阳习轩起身,对着季羽晨说道,“既然你都已经想好了,就告诉沫儿吧!我去外面等你们。”相较于季羽晨的开不了口,欧阳习轩更加不知道如何开口。
要知道那个人可是他的最亲最爱的妹妹!他怎么能做到像是在叙述一个别人的事情一样的平静?
走到门边的时候,欧阳习轩还不忘提醒着季羽晨,“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沫儿的话,那么就把你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如果你能劝得沫儿正视自己的心意,你也算是给自己做错的事求的原谅了。”
拉开门把出门,欧阳习轩轻轻的退出到病房外,刚一转身却被眼前站着的满脸戾气的男人吓了一跳,险些没有靠倒在房门外。
他这样无声无息的站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多久了,还有他们刚才所说的话他想必一定都听到了,不然他现在的脸色也就不会这么难看了。
司徒洛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话说道:“这件事从始至终我都有权利知道。”是的,他不希望在这个时候欧阳习轩打断他的偷听,更加不希望把里面的人的话打断。
他有权力知道这一切,不仅仅因为他也是其中一个受骗者。
欧阳习轩没有多说什么,他的确是有权利知道的。相反,他不仅不会反对他在这边听他们谈话,其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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