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去了北京。
当正在办公的小莫见到我时,异常惊讶:“江总在沧州,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知道,你先忙,可权当我不存在,下班后我请你吃饭”我淡淡的说道。
我径直来到江洋的小办公室,坐在了他平时坐的位置。倚在椅子背上,深深的呼吸着他留下的气息。
睁开眼后,目光落在桌子上的一本书上《禅与悟》。
这是我的书,第一次见师傅时,师傅送与我的书。原本一直在我的办公桌上放置着。我和江洋的借款风波后,这本书就消失了。其实我也本打算那天送于江洋翻阅的,只是没说出口吧。甚至事后也认为是江洋拿走的,果然不出我所料。
下意识的我把书又拿在手中,随意翻了一页,里面赫然的夹着一张支票,确切的说,是一张带血的现金支票,是江洋的字体印章,一个血手印,应该是一个女子的血手印,而且那手应该是小巧玲珑的那种。
我好奇的拿起支票,金额是100万,日期正是我向江洋开口借钱的那天日期。那天江洋精神萎靡,肯定发生了其他的事情。
发生了什么事,我疑惑中没有一点思路。
我用手指去触摸那已经干固的血渍,突然心中一凛,感触到的是一种强烈的怨恨。那怨恨似寒冰,顺着指尖的接触点,开始向我肌肤侵蚀。我的手指猛地离开。一切又恢复正常。再用手接触那血渍,感觉亦是如此。
难道我真的有特意功能,我和江洋的缘分以及各种日期纯属于巧合,而不是天意。还是我在胡思乱想。
我再次用手全部接触到支票上的血渍,闭上眼睛 ,我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手上。任由怨恨的寒冰顺着我手传遍我全身,乃至大脑。朦胧中,大脑中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的身影。美丽中有一丝妖异。她正卧坐在手术台上,一手拿着一个玻璃器皿,器皿里是模糊的血肉,看周围的摆设,应该是妇科手术室,这女子刚做完流产。那器皿里就是胎儿和她的骨血。她右手伸进器皿瓶,然后拿出,把沾满鲜血的手放在左手拿着的支票上,一个完整的血手印就出现了。然后她用嘴舔净手上的血渍。在医生护士的恐惧眼神中走出手术室。周围的怨气笼罩着她。她缓慢的走出手术室,迎上她来是一个男子,她对那男子诡异的一笑:“你的骨血和金钱,我给你留一个纪念”女子走了,最后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是拿着支票的江洋惊愕的脸。
我的思绪中断。寒意从身上逐渐退去。办公室窗外夕阳的余光正好落在我身上。我睁开了眼睛。再用指尖试那片血渍,一切感觉都荡然无存。
我惊惑之余,心中开始宽慰自己,想起自己说过的话,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刚才是脑中的景象,只不过是自己的构思而已。只不过是自己为这张有故事的支票构思而已。一切都是假想。是我胡思乱想。我解嘲的笑笑,把支票放回原处。小莫敲门进来,到下班的时间了。我站起身,犹豫了一下,把手中的书又放回到桌子上。
“江总也经常看这本书的”小莫微笑着对我说道。
我用淡淡的微笑作为回应。
在一茶馆落座后,我对小莫说明了我的来意。
“我对江洋的人品有一丝怀疑,我怕是当局者迷,所以我想知道朋友眼中更为真实的江洋”
“嗯,怎么说呢,江哥在我眼中却是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人品真的不错。只不过可能是因为他感情上受过挫折,所以,处理感情上的纠葛,他的手段我不赞同。嗯。。。说白了吧,他适合做我的兄长,朋友,上司,但我若选丈夫的话,我绝对不会选他。您可别介意我这说法呀,选夫婿的标准一人一个,您可别受我的影响”
我淡淡一笑:“你不必在乎我,我就是想知道一个真实的他是什么样子?我只想要你说出你心中的想法”
“嗯,好吧,那我就从我认识他的第一天说起吧。
01年,我大学还没正式毕业,我是学市场管理的,刚到一家宾馆实习,也算是打工。
那晚,我替我一个休病假的同事在前台值班,进了一对男女,看相貌,二人很般配,女的长的很漂亮,但当时是出于醉酒状态,由男子搀扶着。男子在前台开了一个大床间,当时登记的身份证上的名字是葛力。我当时也要查看女子的身份证,可葛力给回绝了:“我同学,聚会时喝多了,我扶她上去休息一下”
听同事说过,这种事情经常有,一些人经常在宾馆里做露水夫妻,只要不是明显的卖淫嫖娼,我们就毫不干涉。
葛力和那女子上去一个多小时后,又来了一个男子,就是江总。他脸上还有一些挠痕。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如果不是被猫挠的,那就是夫妻打架留下的痕迹。”
“那是哪一天?”我插言问道。
“嗯,01年春节前,阴历是腊月25,我只记住了阴历日期,那晚上预报有大雪”
“接着说”
“嗯,江总一到前台,就急匆匆的问是不是有一对男女到这住宿了,我们要求是对客人信息是保密的,所以我委婉的回答他说我们客流量很大,男女都有。对我的回答,江洋很是气愤,怒对我喊到:‘有没有一个叫葛力的带着一个女的过来’”
我本想回答是,却被同事制止了:‘对不起,先生,我们的客户资料都是保密的’
江洋直视着我:‘我只问你是还是不是?’语气咄咄逼人。
我只得闪开他的目光不语。
江洋得到了暗示,开始往楼上冲:‘李卉儿’他大声喊道。
当时已经的晚上11点了,正式客人休息时间。楼下的保安拦住了江洋,指了指楼梯前的警示牌:‘住宿请登记’
‘滚开’江洋把保安推了一个趔趄:‘我是找我老婆!’江洋怒道。
保安掏出了警棍:‘先生,现在是客人休息时间,如果您大声喧哗的话,我们会报警的!’保安恐吓道。
江洋本想还往上冲,但看到两个保安举起的警棍犹豫了:‘好,我住宿!’江洋恶狠狠的说道。
他又来到前台,从他的手包里掏出身份证,恶狠狠的仍在我面前:‘给我开一个房间,开在他们隔壁!’
‘抱歉,先生,我们的房间都是随意开的’我只得说道。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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