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班了,二楼整个楼道都静悄悄的,我在附近的一个小饭馆里要了份盒饭,在大办公室吃完后,坐在了电话旁边,顺便翻看着近期的订单,核算着工厂和自己手头上的资金,预算着前几天林啸天介绍的开发区那块地皮和盖好厂房后的价格,钱应该相差不多了。展会过后,订单剧增,扩大再生产成为势在必行的事了。若没什么意外,明后天我们就去交钱,把那块地皮买下来,立刻动工盖厂房,事不宜迟。
江洋和陈先龙午饭后回来了,陈先龙说楼下大厅有客户,把江洋留到办公室,下楼去了。
我为江洋倒水,江洋摆手回绝,淡淡的对我说道:“我午饭后容易犯困,开车不太方便,中午在这沙发上休息一会,你不会介意吧?”
“呵呵,请便,只是我这地方有些简陋,别介意!”我客套道。
江洋拉好夹克拉链,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因为坐着睡觉的姿势不舒服,他每隔一会就调换一下着自己是坐姿。
“嗨”我轻轻招呼。
“嗯?”他果真没睡着,立刻睁开了眼。
“随我来!”我打了个手势,径自出了大办公室,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江洋也紧随我后。
我办公室是里外两间,外间是我办公所用,里间是一个相同大小的卧室,摆放在一张单人床,还有我以前工作时用的电脑及刻字机等一套设备。
我打开卧室的门,指了指里面的单人床。江洋会意,感激的对我一笑,进入。我退出来,随手关上了门。
。。。
中午一上班,我就和我哥嫂陈叔商量买地的事,他们早就赞成,只是碍于资金不足而已。
我现在手头上有200万闲钱,工厂账户上也有200左右。至于地皮和厂房证件的名字,陈叔建议留我的名字,原因我出的钱最多。
“呵呵,都是一家人,何必在乎这些,陈叔你若不介意,还是留我哥的名字吧,我哥的家产,将来还不是归天姿天赐。所以,这钱我出的心甘情愿,理所当然”我笑道。
陈叔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上班时分,大办公室的电话渐多,我和我哥来到我的办公室,我开始给林啸天打电话,告诉他决定要买他介绍的那块地了,请他和买地的主人讲个情,看价格还能给降多少。
“我看够呛,顶多也就是10万8万的面子”林啸天说道:“他那块地要价并不高,若不是地势偏,我就买下来开发了”
“呵呵,林总,我计划今天就去交钱,你可以对地主说是你要买,反正盖厂房的土建工程,包括装修,我也只能请您和李哥帮忙,一事不烦二主,你就权当你拿的地,盖好了厂房又转卖给我不就可以了吗”我笑道。
“呵呵,这性质可不一样,不过,我丑话可说的前面,若找我盖厂房,你可要提前支付全款,无论价格高低,我只有见到全钱我才给动工”林啸天说道。
“那是自然!怎么,林总,还怕我赖账不成,我在你公司工作了那么长时间,至于就给你留下这么不济的印象吗?”我打趣到。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怕你到时候手头紧张而已,强催帐吧,于心不忍,不催帐吧,可我现在银行的贷款实在太多了”
“理解理解,我钱都准备好了,地皮钱,盖房钱,装修钱,我准备的应该只有富裕而不可能不足”我解释道。
“呵呵,王文青,这两年,你收货可不小呀,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看。你腰包可够足的啦”林啸天打趣道。
“哪里,我只是您这强将手下的一个小兵卒而已,我的腰包和您相比,还不是沧海一粟”我谦虚道。
“呵呵,丫头还是那么会说话,好,为了你这个士兵,我这老将就豁出我这老脸了,怎么也得给你讲下20万的差价来”林啸天笑道。
“那我提前谢谢你,静候您的佳音啦”我感激道。
我放了电话。这时里屋传来动静,我哥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脸一红,低声解释道:“江洋”
我哥会意的一笑。
江洋推门出来了,刚洗过脸,鬓角头发还湿着,神采奕奕,看来这一觉睡得不错。
江洋点头微笑着向我们招呼:“看来你们挺忙,我就不再打扰了,我现在回北京,有事再联系。”
“也好”我点头,江洋欲往外走,我计划相送。
“等等”我哥喊住了江洋:“稍等一会,我们为客户准备了一些土特产,带回去让家里人也尝尝。”我哥说完,推门进了卧室,我们为来访客户准备了一些干脆冬枣,平时就放在我的床下。
江洋看了我一眼,复杂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尴尬,我一时不解。
我哥拿了4盒冬枣出来了。江洋接过客套道谢。
江洋出门,我哥和我相送,这是林啸天打过电话来了,我留步对江洋歉意的一笑,接通了林啸天的电话。
“小王子,你打算多少钱要那块地?”林啸天张口问道
“200万才好呢”我笑道,那块地皮的主人,给我们的最低报价是300万,听林啸天的意思,看来他讲下价格来了。
“你太贪了!”林啸天笑道“260万,知不知足”
“哇!”我惊叹到:“御驾亲征,就比我这小兵挂帅强百倍,说吧,林总,想去哪个饭店,我得好好的谢谢你!”
“呵呵,吃饭还是免了,真的要把土建工程交给我们吗?”林啸天进一步核实道。
“那是,还以为我说假话吗,我今天下午就去交钱,把你们的设计师预算师也请上,一起去现场查看一下”我笑道。
“那好,一会我让我们这的杨工带人过去,至于咱们之间的价格,等预算好了再谈”
“OK,拜托了”
我挂了电话。正巧我哥回来了,我向他报告260万的好消息。
“林啸天面子还真不小”我哥笑道,然后对我努嘴,指了指里屋卧室:“去里面看了没有?”
“嗯?”我疑惑,什么意思,我推门进屋,床上的枕头被子都动用过,但已经叠放整齐,我走近,床单非常平整,但上面非常醒目的放着一块玉佩,栓玉佩的红丝绳,赫然的摆成了一个心的形状。这块玉佩我见过,那晚他在我身上匍匐运动时,这块玉佩就在他的脖子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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