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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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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国师大人47 此时此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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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生活是一场无聊的闹剧,前一刻还是咬牙切齿拼个你死我活的宿命之敌,后一秒便把酒言歌相谈甚欢宛若知已,只是那冠冕堂皇的言语里处处针峰相对,眉目流转间暗潮汹涌,面子上不好大动干戈,暗地里各怀鬼胎各有目地。

    去应付南乔王宫那顿名副其实的压惊饭,宴会进行到一半安帝亚斯便在锦烈嫉妒恼怒的仇视目光中拉我出了大殿。

    他就是这样随性,管他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繁文缛节,反正与锦烈撕破脸也不是一次两次。

    “你说锦烈他会就此善罢甘休?”虽说他恋母到变态,不会忤逆南乔国母意愿,但钻钻空档曲解原意,暗地里再使些什么卑鄙伎俩从中作梗也是令人防不胜防。

    “镇儿,不相信我的能力?我说过我会保护你,只要你不再为了不相干的人身处险境,又有许多秘密让我惊喜。”那话里明显的埋怨与深闺怨妇颇有一拼,揽住我腰身的手臂越加用力。

    我不就是对艾米达的处境心生怜悯前去相救,虽然自不量力但证明我是个善良的人,在金祖是北羽新王这个问题上,不是我存心隐瞒,而是没有机会说不是?趁他心情还算不错,我回想着是否还有忘记告诉他的事情,免的日后东窗事发又怪罪于我。

    “我以后什么事都不会瞒着你的。”除了我是穿过来的灵魂这件事打死也不能说外,我决定任何事都坦白从宽。

    “说过的话可要记住!”故意做出严厉的表情,转而变成眉目间浓浓化不开的忧郁。“不要让我再一次失去你。”大概是想起林中看到具无头尸体,揽住我的手有些许的颤抖,把头枕在我的胸口,似乎只有听到我的心跳才会安心。

    那是想起来连心脏都会抽痛的画面,及即使明知道是虚假的,却不禁要害怕,害怕那突如其来的失去。

    “我的镇儿,明明现在紧抓在怀里,却似不真实的梦境让我害怕,转眼便消失抓也抓不到……”搂住我腰身的手臂越加的用力,似要把我骨头碾碎才肯罢休。

    “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我用力去拉他箍紧的手臂,虽然这样做有点破坏气氛,但他再不放开我就快缺氧嗝屁了。

    “我的镇儿……”低沉性感的低喃让人无法抗拒,轻柔的吻温柔落下,如同翩舞恋花的彩蝶,小心翼翼倍感珍惜。

    呼吸紧紧纠缠,越来越深入的吻让空气变稀薄,真到无法呼吸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紧紧的相拥彼此,感受彼此滚烫的体温,皮肤下湍流的血液,急促无序的呼吸,胸膛中那激昂跳动的心脏,那想要溶对方化为自己血肉的冲动。

    欲望的焰火在深遂的眸中起舞,天火燎原的烈焰点燃了身体的每一处细胞。

    肢体在热焰中紧紧纠缠,快乐是痛苦过才有的甘甜,再也没有比所爱之人紧拥在怀来的幸福。

    “镇儿,我爱你。”听着安帝亚斯沙哑磁性低喃的爱语在耳边缠绕不去,唇齿在耳边留下麻痹身体的酥软。

    “傻瓜……我也爱你。”鼻间突然升起酸酸的感动,说出了心底一直不愿开口的事实。

    我从不说爱,即使事实摆在眼前,明明白白的感情,却总是找诸多借口来否认。

    爱是一种责任与承诺,只有全心全意时才能说出口的话语,世间最简单最容易说出的三个字,却也是最难最重最要谨慎珍藏的三个字,因为爱是一旦付出便再也无法收回的……

    “你还是第一次这么对我说。”安帝亚斯抬起头,闪亮的眸中激动的光芒。

    “白痴那想听吗?那我每天都说给你听,让你听的耳朵长茧,大脑抽筋……”我扯着他散落在我耳边的发,缠绕在指间,突然明白什么叫做绕指的柔情。

    说了这么难为情的话,竟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连鸡皮疙瘩也好心的没来抗议。

    事实证明情人爱侣间的谈话没有肉麻只有更肉麻,没有变态只有更变态!

    “只要你不怕把舌头说干,一辈子我都爱听。”微低头磨擦着彼此的鼻间,深深的吻包含着深深的爱恋。

    拉扯着身上碍事的衣衫,让肌肤赤诚的相见,零距离的亲密接触让身体激动的战栗,任他滚烫的手与唇在身体上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整个人舒服的像置身云端,那是相爱之人达到的天堂。

    伸出双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肩,原始本能的冲动支配着、渴求着……更多的更多,让那奔流不息汹涌而来的狂潮主宰我仅存的理智,让幸福爆裂开的感动传遍每一处神经,让爱欲炽热灼烈的焰火燃尽净化我所有的灵魂。

    当身体深处传来甜蜜的痛楚,那一刻完完整整拥有了彼此,不再是两个独立的个体,而是彼此灵魂相缚相依,是遵从命运与你永世绊勒的开始……

    愿时间停留此时此刻,只有我和你……

    纵欲过度的后果是第二天下午才悠然转醒,酸涩的眼睛不愿张开,手臂在身边一阵乱摸,安帝亚斯人呢?

    不情愿的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朱紫色的帐顶,是我没睡醒还是错觉?整个空间在微微不停的晃动……

    拍拍身上,发现衣物已经换过,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东王的车撵,来南乔坐的那辆。

    真是睡的沉,什么时候被换好衣服搬上车的都不知道。

    抓过一旁的银壶灌了几口水,总算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忍着身体的酸痛爬到窗边,沿途风光景色秀美的已出了南乔国境。

    “镇儿,你醒了。”看安帝亚斯掀开车席走了进来,把我从窗口拉开坐回软垫里。

    找了个舒服位置,躺在他的腿上,懒懒的抬眉看他。

    “什么时候出的南乔,怎么不叫醒我?”看着安帝亚斯神彩熠熠的样子要我嫉妒,凭什么只有我腰酸背痛的。

    “看你睡的那么沉怎么舍得。”充满宠溺的笑着,手指梳理着我的发。

    “锦烈那么甘心放我们走?”

    “不甘心又怎样,要去要留是我的自由,也许应该让你看一下他的那张脸……”像是回忆到好笑的画面,安帝亚斯的眼几乎笑成弯月。

    “对了,金祖呢?你不会把他们留在南乔了吧!”突然想起了北皇那小胖子,在宴会上孤单坐在北皇席位上哀怨看着我的眼神。

    我拼死拼活的劫个法场容易么,别到头来他们还是攥在锦烈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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