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你们俩个给我闭嘴!”我站起身,深吸一口气,猛的大吼。满意的看着安帝亚斯与锦烈诧异的闭嘴,视线集中回我身上。
“你们两个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证明自己是多么卑鄙无耻霸道阴险恋母……的人嘛?!拜托注意一下公众的形像问题,一国的君王怎么可以像泼妇一样骂街,封建社会早晚要进化为民主社会,做为有着代表意义的公众偶像,要谨言慎行起到良好的带头教育作用,不要做反面教材OK?而且你们的想思怎么可以这么落伍,要讲隐私的知不知道,在公众场合不要互掀伤疤。要讲人权的懂不懂,对于一个有着独立的自我意识有思想的人,不是你们呼来唤去的奴隶,争来抢去的战利品!”越说越怒,纵使安帝亚斯如此宠我也免不了会把人习惯性的当所有物。
“你说的哪国语言?”这回安帝亚斯和锦烈倒是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问道。
汗……文化和时代的差异造成的鸿沟不是轻易可以添平的。
“……你们这样争吵很没有意义,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两国开战伤国扰民有什么好?”我是和平主义者,深信武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虽然锦烈确实欠扁,可是为了两人之间的恩怨而牵扯众多无辜就太过份了!
“留在我南乔乖乖做国师,我可以考虑放过他。”锦烈不怕死的绕回原点。
“镇儿他是我的!”安帝亚斯一再的强调。两人又开始没营养的争吵。
“国师大人是我的……”一个少年不识实务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东王与南君的争吵,众人的视线循声望去,在宣雨台围在干柴中准备处刑那群人中的一位白白胖胖的少年。
我有些头痛,还真是嫌场面不够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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