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所以众人猜测加上传闻,我就成为了一个南乔境内史无前历的杀人狂魔,葬送在我手下的人命上百,杀人手法出神入化,因为我每杀一人便在脸上划一道伤疤,所以我的脸如同恶魔般恐怖,终日黑衣蒙面,躲在阴暗的角落,见光死。
胡扯!这些人真是吃不饱饿的!想我这个天下第一的美少年,无所不通的国师大人怎么就成了一个变态杀人魔?!
我是成天的躲在角落里,太阳那么大不躲着点中署怎么办?从开始我就蒙着面也是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要是每杀一人就划自己一刀,一百多人一百多刀,那还能看到脸了吗?
我很没形像的笑了起来,看傻了那个年轻人。
“你看我像变态杀人狂吗?”转头问他。
“不像……一点也不像。”他突然脸红起来,拼命的摇着头。
“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就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好吗?”现在的状况也很好,吃饭不用排队,睡觉别人给让地儿,走到哪里都让退避三舍加无时无刻不恐惧的注目礼。
“好。”年轻人很高兴的点着头。
年轻人叫闽宜,是南乔的一个普通的农户,因为还不起地主的地租,被那位清官大人判到这里做苦役。
棕色的发,一笑起来两个酒窝露出漂亮的牙齿,直来直去的一个好人,从他决定为我保守秘密,他便成了我在采石厂里唯一的一个朋友。
重活抢着帮我做,而我只能利用我的传闻不用排队而打回两碗满满的饭,有了可以谈心的朋友,日子也就变的不算太糟。
南乔的王要重修他在北边的一座宫殿,采石厂里每天都很忙碌,大块大块的黑色玄武石被从地下挖掘出来,经过切割打磨变成王宫里地面上的地砖。
安帝亚斯的宫殿里到处都是这种漆黑如玉闪着美丽光泽的地砖,每每赤足踏在上面,那冰凉的惬意都让我感到满足,可是从没想过它的制造生产是如些的费时费力,高高在上的王者真是每步都踏在百姓的血汗之上。
今天的太阳真的是好耀眼,烤的石头都挥发着水气,我提着装满碎石的篮子往闽宜推着的石车上装,来时的那双鞋子经过石地的磨练已经破了个洞,碎石划伤了我的脚趾。
放下篮子我打算歇口气,头有点晕晕的,不知道是不是伤口发严了。
“快点干活!”监工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就是那天我砸伤的那人,没想到他好的那么快,而且从他回来后我受了不少罪。
手中鞭子又落了下来,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虐待狂,打我上瘾的,所以我身上的伤口才会一直不好。
无力的闪躲着,脚上的铁镣把我绊倒了。
左臂又狠挨了一下,我吃痛的叫着,闽宜看不下去冲过来拦着。
视线有点模糊,看见不远处一匹白色的俊马,上面稳坐着华服男子。
“安…安…帝亚斯…”我挣扎着爬起来,终于来接我了吗?
还是像那日在恩豕城城门口向我飞奔来的样子,我的太阳神。
我跌跌撞撞的奔过去,听不见闽宜担心的呼喊。
安帝亚斯,我不知道自己竟会这样的想你。
仿佛看见他在对我微笑,为什么不早点发现他笑容中的温柔呢?那只对我的担心,只对我的宽容。
来到了马前却被他身前的人拦下。
“什么人!”拦住我的人不客气的吼着。
“……”伸手想去碰高坐在马上的人,他认出不来是我吗?
监工从后面跟了过来,拉住我按在地上,没头没脸的打了起来。
“在王的面前竟然样无礼!”监工气极败坏的吼着,闽宜也跑了过来,护住挥向我鞭子。
“求您行行好,这个孩子病了,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闽宜急切的声音在为我辩护。
我病了吗?也许是吧,这里是南乔,安帝亚斯不会在这里……
好累好困……黑暗笼罩了我的世界……
“你醒醒!真的是中署了。”闽宜摇晃着怀里的人,整天穿着黑衣也难怪会闷到昏倒。
“肯定是装的,让我给他几鞭子就好了!”监工挽起了袖子,这家伙一来就给他找麻烦,还让他受伤休了三四天,脚趾现在还痛,而且在最关键的时候给他出乱子。
“住手。”低沉的男音阻止了监工的毒手。
白马上的男子优雅的跳下马来,监工惊慌的低身退开。
闽宜跪坐在地上抱着魏镇不敢抬头,只看见他的鞋尖一步步的逼近。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