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快看,外面下雪啦!”小离指着窗外那纷纷扬扬飘落而下的雪花兴奋地叫道。
“是啊,下雪了,时间过得好快啊。”已经两年了,我的本体穿越到这个时空已经快两年了,真的好快啊。
这两年中,龙灏天协助轩辕绝,布战术,用兵法,制解药,消毒气……战场,兵营,皇宫,来回奔波,真的很辛苦,但成效的确是显而易见的好。
乾西国的军队是节节败退,那些毒气瘴气对轩辕绝的军队是再也起不了作用了,没了这些顾虑,轩辕绝的军队是越战越勇,越战越厉害,再加上军队有了那些新型的兵器武器,乾西国根本是没有了任何招架之力,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如一盘散沙般。
一切都在改变,而我,也已经身为人妻了。当初龙灏天准备为我办个漂亮的婚礼,但被我拒绝了,简简单单就好,不必劳神费力。
只要把该行的程序行好,该拜的拜了,其他的,一切从简。
“姑爷今天快回来了吧。”小离说道。
“是啊,信上说是今天,想必中午就能到家了吧。”我笑道,该准备准备了,做些他喜欢吃的菜。
本来我是跟在他身边的,可是就在两个月前,我在走路时,竟然晕倒了,吓得龙灏天脸色发白地赶紧跑到我身边来,后来被查出来原来是有了身孕,已经快有一个月了,龙灏天激动得半天没说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抱着我,亲着我。
然后,他又不停地问我:“我是要做父亲了吗?要做父亲了吗?”
我笑着回答道:“是啊,你马上就是孩子的爹了。”
于是,龙灏天开始紧张兮兮起来,他不许我再跟着他东奔西走,一定要护送我回来,我拗不过他,只得依他。
本来轩辕绝是送给他一座宅邸的,但是被龙灏天婉言推辞掉了,我也赞同他的做法,我们实在不需要那么豪华的宅邸。
因为在天乾国的京城中心,我们也没有住处,所以龙灏天就买了一个小小的宅院让我们住了下来,让我安心养胎。
房子虽不大,但是很清静,住在里面,很舒服。
将一切都打理好了之后,龙灏天就走了,他把清旋、清风留了下来,让他们保护我的安全,本来我说不用,住在这里也没人知道,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龙灏天说我们只有三个女子住在这里,他不放心,清旋、清风两人会武功,可以护我们安全。
就这样,我就在这里安住了下来。没事的时候,我就跟小离,清雅她们种种花,聊聊天,日子倒也过得清闲。
清旋,清风两人每天早上都会早早得起床练武切磋,一日不落,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难怪会长得如此结实。
清雅每天都会变换着花样的给我弄吃的,那些家务活又被小离承包了下来,每次我要做个什么,他们几个赶紧抢着做,生怕把我累着,所以现在整个家中,就我一个人成了闲人。
我就琢磨着找点什么事情做,有一天,我在画画的时候,突然想到,为什么不把这些画拿到外面去卖呢?反正这么多字画,挂在家里也嫌多,倒不如拿出去卖。卖的钱正好可以去帮助那些需要的人,何乐而不为呢?
说做就做,于是,我就让清风先把家里的十几幅画拿到市面上去卖,看看能不能卖出去?若是能,又能卖个什么价钱?
中午的时候,清风哼着曲儿恨不得一蹦三尺高地回来了,我看他那高兴样儿,就知道情况应该还不错。我就跟清雅说,可以开饭了,清雅笑应着自去端菜去了。
“姐,我回来啦!”清风一进门就高喊道,那个活跃劲儿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得到。
我笑道:“我听到啦,快进屋吧,可以吃饭了。”
清风感到奇怪地问道:“姐,你怎么不问我卖得怎么样啊?”
我笑道:“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啦,卖得还不错吧。”
清风一听,非常得意地摇头晃脑道:“哪里叫不错啊?是非常的好,非常的棒。”
我惊道:“有这么夸张吗?难不成十几幅画,你全部卖完啦?”
清旋他们也都一个个睁大眼睛看着他,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清风咳了咳,清清嗓音,又埋头喝了口茶,害得清雅忍不住一巴掌朝他背后拍过去,道:“你这臭小子,赶快说,这不成心吊我们胃口嘛。”
清风被她这么一拍,吓得赶紧跳出老远,跟我们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我看他那猴样儿,不禁笑出声来。
“你们没想到吧,十几幅画,我全部卖出去啦,半天的时间哦!”清风夸张地举出手指道。
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跟我说,当他把那些画铺展在摊子上的时候,刚开始没有人光顾,可是后来,有几个文人模样的中年人围了过来,他们一直围在那里看着,不肯走,嘴里不时地发出赞叹声,又或是批判声,一直在那里研究着,说着什么“画风”、“笔法”之类的。
有一个文人一下子买了五幅画走了,他问我这些画是从哪来的,还说把这些画摆在这里卖就好比把紫云蝶栽种在乡野草渠间,宝玉沉陷在泥淖污浊中。另外一个四十多岁的仕大夫模样的人挑了两幅画走了,随他一起来的朋友挑了一幅画。
最后,竟然有两个人为了一幅画当街吵了起来。
“哦?为何要吵?”我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来了兴趣。
清风道:“一个人说那幅画是清淡有余,瑰丽不足。另一人一听,立马反驳道, 是体会不到 的乐趣的,华丽的外裳总是用来掩饰寒碜的灵魂,太追求外在就不能看到内在。第一个人听他这么一说,就说他不懂欣赏画作本身,只会强加附会,巧言辞令,另一个人当然不服气了,就开始和他争辩了起来。后来,周围的人,路过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那场面别提多热闹了。”
清风绘声绘色地给我们描绘当时壮观的场面,惹得我们哈哈大笑。
“后来,那两个人谁都说服不了谁,那些旁边的文人学子们也加入了对那幅画的辩论当中,不过,经过我的调解,这件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那两个人一个买了那幅画,另一个买走了另一幅画。本来,这十几幅画也不可能半天就全部卖出去的。经过他们这么一吵,我这个摊子就开始热闹了起来,大家都来看我这边的画,后来,就这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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