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不知怎么的,我总感觉有些困意,好像没睡醒一样。我想一定是冬天的阳光太温暖了,晒得人不得不想睡觉。
转眼间,到了蹴鞠大赛的这一天,我们来到比赛场地,只见这里围满了群众,大家的兴致都特别高昂,有的人爬到了树上朝他们支持的一方呐喊助威,有的人把自家的锅碗瓢盆拿来敲打助威,看到这一幕,我差点没笑喷出来。
突然,我感到头“蒙”地一下,有一瞬间的剧痛。不过很快,又没事了。刚刚那一瞬间就像是个幻觉似的,我赶紧闭上眼睛。
“心儿,怎么啦?”龙灏天突然走过来,紧张地问道。
我笑了笑,道:“没事,可能是太久没参加过这种没运动了吧,有点不适应。”
龙灏天这才露出笑意,道:“没事,玩玩而已,不要太较劲儿。”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朝场地中央走去。
场外,清风他们的加油呐喊声此起彼伏地传来,显然,他们兴奋地无以复加。
此刻,在远离这座城市的一间漆黑的屋子里,一个红色的身影影影绰绰,娇媚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房间中,听来有着阵阵的寒意和恐怖,就像是一条黑暗中的毒蛇慢慢地吐着信子--
“终于到了,你很快就会离开那个女人,回到我的身边,因为,只有我才配得上你。”
黑暗,光明,不断交织着;
希望,绝望,轮回上演;
命运的齿轮越转越快;
是重生,亦或是灭亡,谁也不知道;
一切只等命运的裁决。
随着比赛的进行,场外围观的人群也变得越来越激动,现场的气氛已经升到白热化的地步了。但是,我却感觉到身体的温度急剧下降,步伐变得紊乱,越来越力不从心,呼吸也变得非常困难,我甚至能听得到心跳加剧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好像就要从身体内跳出来似的。
心中涌起一波一波强烈的不安感,好像浪花拍打着暗礁。我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离开这个世界,越来越透明,轻飘飘的,呼吸越来越浅,越来越淡。
眼前浮现的是高楼大厦,钢筋水泥,我听到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在我耳边盘旋围绕,好像是一种征兆,不好的征兆。
不,我不要!!!我不要!!!
龙灏天,龙灏天,你在哪里,我不要离开你,龙灏天……
“龙灏天……”我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哭腔,好害怕,好害怕,龙灏天,救救我。
我无力地向后倒去,再也睁不开眼睛。
意识离去前的最后一刻,我听到一声惊恐的叫声--
“心儿!!!”
龙灏天惊恐万分地奔向那个倒下的身影,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从未如此惊慌失措过。刚刚他一直就觉得不对劲,总有种不安的感觉藤蔓一般地缠绕着他,但又说不出为什么,他一直关注着心儿的一举一动,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可看到她一直好好的,刚刚还在笑着跑着呢,怎么突然就……
龙灏天不知是怎么跑到心儿身边的,他的记忆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内是一片空白。他只知道,当心儿冰冷的身体躺在他怀中时,他有种天崩地裂,万念俱灰的绝望。
他紧紧搂着怀中的人儿,不知所措,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知道这么抱着她,拥着她,眼眸中尽是惊慌与绝望。
虽然现在脑子一片混乱,什么都不知道,但心儿已经离开他的感觉就是如此确定,如大火蔓延般清晰而又绝望地燃烧在他的心里,无法离去。
不,他绝不能接受这一事实,绝不能!
官麟急忙地跑过来,着急地喊道:“欣弟,欣弟,龙兄,欣弟这是怎么啦?到底怎么啦?你倒是说句话呀,欣弟,欣弟。”
清雅他们几个无助地哭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喊着,叫着,好像天要塌下来般。
现场一片混乱。
“快,快送他去看大夫。”官麟大叫道。
对,看大夫。
龙灏天突然醒悟般,立即聚集所有的注意力,专注地查看起这一突发状况的来源。此刻,他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除了怀中的女子。他把所有的能力与专注力都倾注在这一时刻,他一定要救心儿,一定能查出真正的病因。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时间的流逝,龙灏天的眸色渐渐变得深沉起来,神色变得凝重而又令人心惊,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大家不惊有些惧怕起来。
龙灏天抬起头来,对官麟道:“帮我把心儿送回去,记住,一定不要让她的身体入侵寒气,还有,到我房间的柜子里,取一个蓝色的瓶子,里面有一粒透明的药丸,取出来,含在心儿的口中。然后,再到庭院里,于左边第三棵梅花树上,有一个白色绢丝做成的布袋,里面有一袋香,你将它们取出来,全部点上,置于心儿的房中。”
官麟谨慎地记住龙灏天吩咐的一切,心中还是忍不住暗暗地惊奇与心惊,看来这龙灏天真是真人不露相,深不可测呀。
龙灏天小心翼翼地将心儿转移到官麟手中,转身就走。
官麟忍不住叫道:“你要去哪儿?”
龙灏天头也不回,道:“去找一个要为此付出全部代价的人。”话落,风起,待大家抬头看时,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官麟按照龙灏天的吩咐将一切妥帖地做好,然后守在心儿旁边,等着龙灏天回来。
三天后,龙灏天终于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告诉他,他跟心儿得离开这里一段时间,清旋他们几个就拜托他们官家了,他们的生活费以及其他的一切费用他都已经装在一个包裹里,派人送到官家了,等他回去时,应该就看到了。
官麟听他这么说,好像就再也不回来了般,不禁急道:“你这是要带欣弟去哪儿?不回来了吗?”
龙灏天道:“我带她去找我的师父,他也许有办法救她。”
他轻轻地看着沉睡中的心儿,如同看着自己的爱人般,眸光温柔,神色平和。
官麟看着他的表情,突然有些心惊和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样子让他想到了情人之间的关系,难道他们?可,心儿是男的呀,不,不可能的。官麟有些心慌,他自己也说不上是为什么。
龙灏天去找了那个薄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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