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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想要得到本少爷手上的这套文房四宝。”说话的是那位穿藏青蓝色衣服的男子。
“所以你们就打赌谁要是能请得动那位婉如姑娘,谁就能得到这套文房四宝?”我问道。
“是的是的。”玉佩的主人,那个年轻男子说道。
“看来这套文房四宝定是极好的,要不然你们也不会打如此难度的赌了。”我笑道。
“你猜对了,可对官公子来说,又是不对的。”一人道。
“哦?为何这么说?”我来了兴趣,问道。
“因为啊,这官公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他哪是冲着这套文房四宝来的呀,他的最终目的可是为了得到其兄长的那匹良驹。”藏青蓝色衣服的那个人说道。
“所以说,你是想用这套文房四宝换取你兄长的宝马,对吗?”我问道。
“你又猜对了,呵呵。”年轻男子,也就是他们口中的这位官公子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沉思道,顿了顿,道:“好吧,我就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真的?太棒了,那你快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请到那个婉如姑娘?”官公子急不可待道。
我安抚他道:“稍安勿躁,容我想想。”
骄傲的姑娘不容易折服,但也并非没有法子让她卸下那堪比天高的自尊,要她屈尊前来,自有妙招。也许对别人不管用,但对她不说有十成把握,九成也该是有的。
“你们这儿可有墨宝?”我问道。
“有,有,有。”官公子开心道,说着递给我笔纸,他自在一旁研墨。
“绿野苍苍,
白雾茫茫,
有位佳人,
在水一方,
绿草萋萋,
白雾迷离,
有位佳人,
靠水而居,
我愿逆流而上,
依偎在她身旁,
无奈前有险滩,
道路又远又长,
我愿顺流而下,
找寻她的方向,
却见依稀仿佛,
她在水的中央,
我愿逆流而上,
与她轻言细语,
无奈前有险滩,
道路曲折无常,
我愿顺流而下,
找寻她的踪迹,
却见仿佛依稀,
她在水的中央,
绿草苍苍,
白雾茫茫,
有位佳人,
在水一方。”
旁边的人抑扬顿挫地读着,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嬉笑。
写完,我又抽出另一张纸,下笔,落墨,不一会儿,一首词赫然现于纸上。
我笑了笑,对着正散发着墨香的字迹轻轻吹了吹,然后抬头对着眼前的这一干人道:“你们把这两张纸装在一起,送到那婉如姑娘手中,不出一刻钟的时间,她定会出现在这里。”
顿了顿,我又道:“若是她来了,那么这套文房四宝就归官公子所有,如何?”
大家都一致同意道:“行,只要你能让那婉如姑娘踏进我们这酒楼的门槛,这场赌就算官公子赢了。”
“好,一言为定。”我笑道,朝官公子笑嘻嘻地眨了眨眼。
然后,我又道:“现在我需要一把瑶琴。”
那墨宝的主人疑惑地问道:“你要用瑶琴干什么?”
我笑道:“自是唱曲用。”
盘坐在台前,将瑶琴置于腿上,我清了清嗓子,略等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唱开来。我故意压低压粗了嗓音,使声音听起来低沉而又不显粗哑,不会暴露我的女子身份,而又能完美地唱出这一曲。
“绿野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突然有人兴奋地大叫了起来:“呀,快看快看,那不是婉如姑娘吗?”
顿时,酒楼里像开了锅一样沸腾起来,一些人禁不住冲了出去,一些人朝着窗外伸头张望……
“你们快看,婉如姑娘好像朝我们这边过来啦!”
“是吗是吗?在哪里,在哪里?”
官公子兴奋地在我身边直打转,嘴里不停地说道:“你真是厉害啊,怎么才这会儿工夫,就把那个眼睛朝天看的女子给弄过来了,还是主动送上门的,真是看不出来啊,佩服佩服!”
我微微笑了笑,没理他,自顾自地谈着曲子,既然要做,就要做到底不是?那姑娘一脚还没踏进门呢,这场赌还不算赢。
唱着唱着,终于--
“婉如姑娘,今儿个是吹了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没人应答,看来还真是个骄傲的女子。我一直没抬眼,自顾自地吟唱着:“……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方向……”
那位婉如姑娘也不打扰我,一直站在不远处静静听着。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一曲唱毕,我将瑶琴递给身旁的人,抚了抚垂于腿上的衣摆,遂转身站了起来,对着那看着我的女子轻轻做了个揖,道:“不知,此次盛邀,宛如姑娘可还满意?”
婉如姑娘柔媚一笑,轻启贝齿,道:“公子所唱之曲,甚是好听,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公子答应。”
我笑道:“姑娘请讲。”
婉如姑娘道:“公子能否将这曲谱送一份给我,日后我也就可以有幸将这首词唱出来了。”
我微一扬眉头,点头道:“当然可以,姑娘稍等片刻,我现在就去写来给姑娘。”
说着,我便取来纸笔,官公子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到我身边,替我磨墨,轻声细语,夸张道:“小兄弟,厉害呀。”我笑而不语。
一旁那些个少爷们赶紧围过去,道:“婉如姑娘,请坐,喝茶。”回应他们的是一室寂静,对于这个情况,我差点笑了出来。
婉如姑娘自顾自地走到我身边,看着我在一旁写着曲谱,一阵阵脂粉的香气传来,混合着墨香,有着说不出的感觉。虽然有些浓烈,但我并不反感,这种混合交缠着的气味总有它的独特之处。
不一会儿,我就将这份完工的纸稿交到婉如姑娘的手里,婉如看着他,显然很高兴,她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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