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章源,你还是不是人!难道你现在想起我妈当时被……那惨目忍睹的样子,你如今还有脸活下去么?”辛研实在是说不出母亲被强暴的话语,她颤抖着双手,甚至还笑了笑,泪眼模糊的眸内却布满狠戾,“好……就算你能违背良心继续苟活在这世上,那我问你,既然你不爱她,为什么还要拿我做要挟逼迫我妈委屈跟着你,然后和你的女人一起一步步把她逼上死路你才肯罢休!她不过就是一个弱女子,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她!辛章源,去吧,去地狱跟我妈道歉忏悔去吧!即便是你死也难以抵消你这一辈子对我妈的罪行,那你也必须死!”
说完,她扣动了扳机,辛章源却好似没有太多的惊怕,他笑了笑,竟然就这么认命的闭上了眼。
眼看着就要按下去,梁逸羲头皮一阵发毛,在千钧一发际,他抬腿踢开了辛研手中的手枪,手脚敏捷,力度适中,并没有伤着辛研一丝一毫。
枪‘砰’的一声落在了辛研两米开外的地板上。
“疯了疯了……”梁母震惊不已连忙跑过去拾起地上的手枪,紧紧地攥在手里。
梁逸羲此时的脑袋里还在回荡着他们不是亲生兄妹的事实,心里一时间不知是该喜该忧,可委实是心疼这样子的她,可她现在就像是长了一身刺的刺猬般不让人近身,他不知该怎样劝她,眼里满满都是焦急之色,“研研……你别这样,为咱们凡凡想想好不好?你现在太激动了!”
“谁的凡凡?这不是我的儿子!所有你们辛家有血缘关系的都是我的仇人!是仇人!不是家人!”
辛研疯狂的喊叫声惊住了这个才三岁大点的孩子,他愣愣的看着跟以前太不一样的妈咪,蓦地大声哭了起来,挣扎着梁逸羲的怀抱要辛研抱,“妈咪……妈咪不要凡凡了!呜呜呜……我要妈咪抱……”
辛研第一次这么冷着脸无动于衷的看着凡凡,那几近崩溃的眼神,似乎要与全世界同归于尽。
辛章源主着拐杖往前走了走,曾经叱咤商坛的风云人物瞬间给了人一种苍白了年华的跎蹉感,他颤着唇,甚至眸底隐隐的能让人看到丝丝泪光在闪烁,“研研……你妈,是我对不起她,她的离开是我一辈子解不开的心结,是我的错!你恨我是应该的,可研研,这与凡凡、阿羲他们都无关,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连带着也怪上他们……我知道你现在的感受,你放心,你妈,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一个满意的交代,爸只求你……你是你妈唯一的牵挂,你要好好活下去,也算是了我最终的牵挂!” 终于,他还是辜负了闫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他的事,研研……还是知道了这件事的原委,也罢,他也算是完成了最后的牵挂,以后再也无牵无挂了……
梁母闻声,激动不见的攥上辛章源的手,“章源!你在说什么?”
辛研却猛地抬起眸,目光嘲笑的看着辛章源,“我当然会好好活下去!我会笑着看着你!”她说着抬起手指着辛章源,又将手移到梁母的位置。
梁惠仪被辛研的狠戾眼神吓了一跳,心里扑腾扑腾的跳着,耳边听着她彷如来自地狱的声音诅咒,“还有你,我会让你们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然后,去地狱给我妈磕、头、赔、罪!不,不止,我会在人间笑看着你们,你们会永、世、不、得、超、生!”
她说完,踉跄的步伐跑出了辛宅。
梁逸羲一句话不说,直接抱着凡凡跟了上去,剩下辛家二老,时间仿佛静止了般,两个年过半百的两个老人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最后梁母感觉到丝丝冷意袭身,她微微侧过头去,看着辛章源目无任何表情的脸庞,晚上男人的手腕,叹了声气,“我们回房吧!”
辛章源从女人手中抽回手臂,冷淡的看着女人,“回房?是回你的房间还是回我的房间?”
梁母心一沉,“章源,你现在是怎样?不会只因为那臭丫头的几句话就改变了对我的心意了吧?”
“对你的心意?”辛章源嗤笑不已,“惠仪,你何必呢?其实你心里清清楚楚,从二十几年前闫华被强奸那时到现在,我再没有碰过你一指就已经说明了我心里其实已经没了——”
辛章源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梁母激动的打断,“你胡说!这么多年来你一直觉得愧疚闫华才会一直不愿直视我们相爱的事实!”
辛章源笑了笑,那般无力,那般无奈,“惠仪,你觉得你认识我这么久以来,你觉得我会是一个会自我感到愧疚的人吗?”
梁惠仪踉跄的后退了一步,摇着头梦呓般的囔囔自语,“不是的,明明我们一开始那么相爱啊,是闫华犯贱,她自多多情的喜欢你!你不会背叛我的!”
辛章源不愿再看女人一眼,转过头去给了她一个决绝的背影,“那天,我被那群人逼得是救你还是救闫华的时候,其实,在我选择救你之前已经放弃了你,因为我确实爱上了那个叫闫华的傻女人。”
梁惠仪一脸的煞白,却还疯狂挣扎着,“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让那么多人去强奸她!根本不是,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辛章源从落地窗下往外望去,明明五彩斑斓的世界,他却什么都已看不到了,他闭上眼试图找寻记忆中那抹倔强的小脸,居然就这么绽放开了一抹幸福的笑意,“因为,我不想再欠你什么了!因为,即便是她被人强了,我心里明白,我不会嫌弃她分毫,可是……”
辛章源说着,心里蓦地一阵蚀骨的痛,“当我选择救你的时候,我能想象得到闫华会恨我、会怨我,却没有想到,她的反应竟然会如此的平静,那无欲无求的样子让我害怕,惠仪,你知道么,我是有多怕她不再爱我了,所以我在得知她顶着大肚子要逃开我的时候,我竟然不顾她要生的身子,强要了她!”
梁母受不了的捂着耳朵,摇着头打断了辛章源的回忆,“不,我不要再听了,章源,我求求你了,不要再说了!”
辛章源却笑着,好似没有听到梁母的痛苦呐喊,接着道,“惠仪,你知道为什么闫华自从生下研研之后会那么恨我么?闫华曾经跟我提过要离开,我记得当时我很激动很生气的反驳了她,我永远不会忘记她当时说要离开的时候,以往我每次不经意抬眸看她时,她眼内无法掩盖的柔情全都不再,那么淡然、坚决以及坚持的她让我愤怒之极,所以,我不顾她的身体每夜每夜,无节制的向她索求……”
梁母跌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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