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都不许求情。”
见此情形赵瑞莲自然没吭声,等所有奴仆退出堂屋后她这才缓步走了出来,温温柔柔的拉着丈夫臂膀劝道:“消消气吧,何苦伤了自己。”
说话间她眼神中隐约含着担忧之意,怒极伤肝,生气可不好。
“看着这帮混蛋就来气,”郑恭亮眼中甚至带上了狠厉之色,恶声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伐木主力是肖家军士,开荒、种田的也是他们,种菜、酿酒的是崔如娘的
,
说
们家的除了添乱还能干嘛?”
“
们家的,也曾……帮忙。”赵瑞莲尴尬一笑,仔细想想这几个月来主事
确实一直是肖家,他们什么都能做也做得好,只求旁
搭把手不乱搅合罢了。
“帮忙?哼,帮倒忙!”郑恭亮冷笑一声,又无奈一叹,“他调戏的似乎是如娘身边的婢女,送份礼过去罢。”
“好,
这就去,”赵瑞莲示意婢女备礼,又坐到夫君身边柔声劝道,“慢慢□总会好的,急也没用。”
其实,她心里最想说的话却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事情不过是上行下效罢了,早就有苗头。
犯事的年轻管事曾经是郑恭亮的书童,年岁渐长不能出入内院后这才放出去做了小管事,他自幼跟着主子出行也算是见多识广,其实,他家郎君也是个青天白日
路上调戏小娘子的货。
一直到与赵瑞莲成亲后郑恭亮依旧是招猫逗狗死性不改,家里侍姬可谓是三五成群、百花齐放,不然他也不会被双亲发配到西南边陲来忆苦思甜。
而一向贤淑秀雅的赵瑞莲则是不妒不嫉的贤妻典范,从不曾让郑郎受任何的拘束,可看着他左拥右抱,庶子、庶女都蹦了出来,心里又怎能不觉得委屈?
自家小管事因色而得罪崔婉如的贴身婢女,赵瑞莲最希望的却是夫君
暴怒同时能适时反省,君子需洁身自好、清雅庄重方能一身正气做官为民。
“也不知如娘是怎么□下
的,规矩甚好,”赵瑞莲看着夫君面色不佳只得又没话找话,愧疚道,“都怨
,性子太软约束不了他们。”
“与
何干?”郑恭亮哪能不知挑事的都是自己心腹,妻子的陪房可没谁胡来,幸好还有温家跟没规矩的垫底,才没显得他面上太难堪。
说话的同时,他不由抬头瞧了一眼身着浅色衣衫的妻子,许是水土不服的缘故,她原就不胖的脸庞竟变得有些苍白瘦削,淡蓝色的襦裙上绣着的精致荷花纹样不仅没衬得
秀雅温润,反倒觉得衣衫和
有些脱离。
“这段日子真是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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