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石桌。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暴躁的情绪却已经含在了眼神中:我特么就是个堵枪眼儿的傻逼!不应该防患于未然么?已经有□的苗头了不应该马上想法疏导么?狗官!
“……”婉如也是一愣,轻声呢喃,“总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吧?”
“可不是坐以待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管别处是否洪水滔天?”肖阳从鼻腔中哼了一声,咬牙道,“□的是那边,与他们无关呗,乱子大了也有我在最前面顶着。”
见他这样愤愤不平的模样,婉如又深知自己夫君不是个能任凭别人揉搓的,不由问道:“你是有了别的打算?”
“嗯,有主意却不一定妥当。”肖阳点点头,他先前才被人说了“冒进”,却不愿放弃那想法。
上司的意思是等着人杀上门再反手砍回去,这样自保的举动绝对没错,但却是肖阳不愿意见到的。
因记忆的缘故,肖阳骨子里有对乌蛮有不少亲近之感,一想到要刀刃相向心中就不由发苦。
先前从刺史府返家路过白水河畔时,他甚至已经设想过在河边深谷设伏的可能,但脑海中刚出现各种机关弓弩使这里血流成河的画面,就不由迟疑,甚至觉得心坎发痛。
他不乐意与自己的“兄弟”拼杀,印刻在骨子里的血脉亲情让肖阳面对卢鹿族人时不可能像与西戎为敌那样杀人如草芥。
“妥当?何谓不妥当?这军务我不懂,只是从前听祖父说过一句话——遇事,但凭良心莫管前程。”婉如轻声说话的同时,看向肖阳鼓励似的轻轻一笑。
“唔,有道理!”肖阳也是同样一小,扬声道,“我也听过一句话——剑在手中,可以杀戮,也可以起舞,决定这一切的只是心中的信仰。”
先前从刺史府返家路过白水河畔时,他甚至已经设想过在河边深谷设伏的可能,但脑海中刚出现各种机关弓弩使这里血流成河的画面,就不由迟疑,甚至觉得心坎发痛。
他不乐意与自己的“兄弟”拼杀,印刻在骨子里的血脉亲情让肖阳面对卢鹿族人时不可能像与西戎为敌那样杀人如草芥。
“妥当?何谓不妥当?这军务我不懂,只是从前听祖父说过一句话——遇事,但凭良心莫管前程。”婉如轻声说话的同时,看向肖阳鼓励似的轻轻一笑。
“唔,有道理!”肖阳也是同样一小,扬声道,“我也听过一句话——剑在手中,可以杀戮,也可以起舞,决定这一切的只是心中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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