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钓图》,这些都挺合用。”
“哎,没错!
都快忘了
们还有莹娘的嫁妆可用,”卢氏立刻明白了婉如的意思,跟她一起笑着憧憬未来,“十来年前的首饰款式肯定是老了点,但想必材料都不错——重新炸炸或拆散了让工匠重做也使得。二房嫡长子成亲怎么着也不能寒碜了,该用的,还是得用。”
说完这段话卢氏就看向了自己婆母,正儿八经的提议是不是该把先弟妹的嫁妆取出来给文康他们俩兄妹分了呐?两个孩子都已成年,眼瞅着就各自成家了,这亲娘的嫁妆再没让父母而且是继母代管的道理。
袁老夫
连连点头:“嗯,这话不错,还得快些派
去把那什么库房钥匙取来,该筹备的就筹备着,等春闱一过正好双喜临门!”
“不光是钥匙呢,还得请母亲拿来当初的单子再让父亲派得力的
帮忙清点一番。”婉如建议着,当场就撺掇祖母口述,自己撰写了给父亲的书信。
主要内容就两点:一是家里准备
京城给崔文康说亲,由清江郡主介绍高门大姓家的娘子,他
边地等着结果便是,切莫自作主张。
二是,前头媳妇的嫁妆得开库取来用了,让他们把嫁妆单子和钥匙都还来,由崔相做主给孙儿、孙女均分,可派心腹旁观。
这封信是由肖家派
送去的,八百里加急,怕那边先订了亲赶不及,只要信一送到就不怕崔承望再看上胡家女,京城说亲又是清江郡主插了手的,还能不好?或者说,这事儿根本就由不得他不乐意。
等信一上路,肖阳就派了细作、私兵去婉如从曹大娘那儿问出的庄子地址盯梢,日夜看守。
那嫁妆里哪还拿得出前朝字画来?据婉如所知,好些名
作品都已经
崔文远拜师时被张氏拿去送了
!
除此之外,还不知道其中缺了些什么,反正,被挪用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而且还是
崔承望不知情时偷偷下了手。
这张氏来自小门小户,家境并不宽裕,不然也不会去做前面有嫡出子女的继室,她祖父只是个六七品的小吏,父亲则一门心思苦读、专营,年逾五十了才当上高官。
因此,张氏一开始给自己塑造的形象是“慈母”是“贤妻”,对待崔文康和婉如也是娇养、宠溺、撺掇为主而非明目张胆的克扣,动用郑莹的嫁妆只能是背地而为。
张氏只因丈夫左迁、自己父亲当上侍郎并且尚书之位有望了,崔相却逐渐年迈眼看着即将告老还乡,
这此消彼长的形势下她才逐渐癫狂起来。
哪知,张氏还没来得及卖了继子,对方的反击便到了——由崔相做主清点、平分嫁妆,分什么啊?分空箱子么?!
自己父亲打点上峰用了郑莹嫁妆里的一箱古玩,儿子用了一箱名
书画,女儿用了嫁妆里的一箱珠宝,连崔萍那儿都给讹了一套首饰去……足足三箱,不是三件,怎么可能查不出来?
张氏看到婆母书信的当天就急得嘴角上长了好大一个恶疮,痛或者说气得连粥都喝不下去,直接装晕了躲避婆母派来管事的询问,还没解决这一茬,第二日胡家小娘子却又跑来探病了。
胡家已经和张氏有了默契,就等崔刺史松口后开始行“六礼”,甚至,他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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