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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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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良贱相奸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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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看着自己匣子里几支拿不出手的银钗、银镯,还有不曾打制的一堆哑光宝石,那确实是,太难堪了。

    所以说,婉如她撞柱不是因为拒婚,而是抗拒如此寒碜的出门。唉,听到此处肖阳都忍不住眼圈一红,摩挲着妻子的脊背轻声劝道:“莫哭了,他们不给你我给啊。亲爱的,发簪会有的,漂亮衣服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听他这么抑扬顿挫的一说,连正抹着泪的婉如都忍不住轻轻笑道:“早就有了,还等得到你记起来?”

    “诶?”仿佛是啊,打他从昏迷中醒来就没见过婉如有寒碜样子。

    “洞房次日,我为这些事情正头疼,结果拉开妆奁匣子却看到里面满满的装着各种用具,”婉如笑中却也直落泪,只是那语调明显轻快了许多,“衣橱里也是从内到外都齐全了,看模样都是按照我的身量、肤色专门订制的……阿阳,你可知我那时有多高兴么?我就在想,哪怕你醒不过来我都要留在这里……”

    “现下我醒了,你可更没理由再离开,”听着婉如的告白肖阳不由心中一暖,整个人飘飘然的,而后他又突然乐道,“这谁给你置办的啊?真是办了大好事,哈哈!”

    “不知道,我没好意思问,”婉如微红着脸吸着鼻翼低语道,“阿阳,别把这些话再说给他人听——我原本不想讲的,真是,真是太难堪了……”

    “哎,不哭,不哭,如今有我疼你。”肖阳直接伸胳膊的用亵衣袖子给婉如擦了擦泪痕,好生安慰了一番后,婉如这才破涕为笑。

    哭一场就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夫妻间关系更上一层楼,能不笑么?她也不算诓骗肖阳,说的基本都是实话,只是情绪、语态、语调是现酝酿的而已。

    少顷,肖阳脱了外衣灭灯躺下,将妻子搂在怀中好好疼爱一番后又提到了另外个问题:“那贱婢如何处理?这等没规矩的——是你继母给的吧?”

    “嗯。”婉如点了点头,亲娘给的人早就被张氏轮番换了个遍,金珠自然不是个贴心的,在肖阳看不见的黑暗中,她新仇旧恨,齐上心头,咬牙切齿的想着:如何处理?真希望能打死了一了百了啊!

    可惜这话绝不能说出口,婉如枕在三郎胸膛沉吟片刻后长叹一声,幽幽说道:“真不想再看见她,可好歹又是伺候了我两三年的,要不,撵到你庄子上去,或者找个偏僻地方卖了?”

    “还能有比我们这儿更最穷乡僻壤的地方?何况,我庄子可是在京郊,你这是惩罚还是奖励?”肖阳挑眉一笑后又问道,“这贱婢是属于哪一等的?”

    贱民不光是分了官贱和私贱两种,家仆也有奴婢、部曲与客女、随身这不同的等级,“奴婢”可以随意打杀,带有雇佣性质的“随身”却不能任意处置。

    听他这么一问,婉如顿时知道三郎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决断,只是顾虑妻子颜面才让她来做最终决定。

    “是家生的奴婢,她生母在我母亲那里当差。”婉如轻声回答,盘算着若肖阳说要杖毙金珠,自己是求情还是不求呢?

    果然,三郎下一句就直接冷声道:“这贱婢挑拨离间还有害人之心,按律原就类比畜产不同人例,还顾虑什么?直接打死了事。”

    “毕竟,是一条命啊……”婉如迟疑着,模棱两可的没给准话。

    “妇人之仁,你既说她母亲还有点能耐你又与继母不合,那抬手放过的后果便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肖阳伸手弹了弹婉如脸蛋,劝道,“你可别太心软,依我看,发卖都不放心,不如弄哑了扔军营去罢。”

    婉如正想问他军营里怎么能有女眷,而后才反应过来这意思是让金珠去做军妓。突然一下,她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对一个女人来说,这可比直接打死还残忍!

    “也,也不至于如此吧……?”婉如诺诺的反问着,不就是爬床没成功么?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些。

    肖阳此次的言论再次刷新了她对自己夫君的认知,也不知是不是战场见血太多的缘故,他为人处事似乎少了些恻隐之心,除了家人,别的都不重要。

    不知怎地,婉如竟觉得自己当初私奔之后被除族报了病逝反倒挺好,没犯到他手上确实是万幸,不然后果绝对是比死还惨。如今看来,还真不能嫌弃他之前折腾自己,能有现在这表现按他性格来说已经算是顶了天的好吧?

    肖阳可不知道婉如心里的一堆盘算,只淡定报出了金珠的两条罪状:“背主、下毒。”

    “下毒?”她陡然一惊,怎么就下毒了?金珠居然有这胆量?

    “你身边的宝珠腹泻呐,我猜或许是金珠为了找个亲近你我的机会给她服了巴豆油。这东西,吃上二十滴即可痉挛、昏迷致死,”肖阳揽着婉如的腰,一面缓缓摩挲,一面沉声道,“今天她能为一点小事就给同伴下泻药,明日或许就能在你碗中放砒霜,如娘,我知你心善,但切莫姑息养奸。”

    “好,我懂了。明日便下令将她灌了哑药发卖……”婉如暗暗叹息,自己确实是太心善,重生一次也没想过要纠结往事报仇,说起来,上辈子偷偷给自己下了堕胎药的,或许就是金珠也说不定。

    次日,婉如便召集了一干年轻奴婢说了金珠的罪状,下药暗害同伴,诽谤女主人,勾引男主人等,然后宣布将其杖二十、灌哑药、毁容貌、发卖岭南。

    此举狠狠震慑了别的暗怀鬼胎的美貌婢女,当然,有人心里暗骂婉如善妒容不得人,谁曾想,原本应当去军营的三郎君却从小书房踱步出来,亲昵无比的站在了妻子身边,拉着她的手环顾四周。

    而后,他冷眼俯视阶下奴婢,阴恻恻的朗声道:“按大齐律,良奸贱,良人有失体统,奴生子依旧是奴婢,想要一步登天母凭子贵的还得看我愿不愿意为其脱奴籍。都给我听好了,我不愿意!本将军只爱自己妻子,从来就不乐意碰任何贱人,别跟她一样做白日梦,否则,悔不死你们!”

    说罢,三郎便挥挥手让人押着金珠扒掉裤子当众行刑,他自己则拉着婉如去换了便于骑马的胡服,出门踏青换换心情。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这都是婉如头一次正正经经的去郊游,心中真是无限感慨。

    不,准确来说,让她心情激荡的更多是因为肖阳之前的那番话,哪怕只是一时片刻的虚情假意,也足以让人动容。

    “哎,这几日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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