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建智总觉得三婆刚才的举止言谈有些古怪,好像在隐瞒些什么事情一般,而且在出门的时候仿佛还听到她的叹惜声。
“莫不是她有些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停下来之后,建智想转回去确认一下自己的想法,可是觉就这么回去好像不太适合,况且现在的时候也不早了。想到这里才矛盾地往家里走。
“阿智,发生什么事了?”阿智是淑静对建智的妮称,看见丈夫带着心事的神色回来,忍不住问道:“安人没什么事吧!?”
“刚才我去看她的时候闻到她用过药酒,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风湿症又犯了。可我怎么看也不像,真的有些担心。”淑静的询问让建智感到更加忧心,把刚才去看三婆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这么说还真有些问题,明天得跟着去看看。”望着建智的眼神,淑静同样担心地说:“如果不是风湿症就麻烦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明天早上让陈军照料一下鱼塘那边的事情。我们两个人悄悄跟着妈,看她到底在隐瞒些什么?”
“你也别太担心,早点休息吧!”一股担忧悄悄爬进淑静的心头,表面是在劝说建智,可自己同样也觉得挂心,虽然和三婆相处的日子不多,但却也很清楚地了解她处事为人的作风,轻易是不会向别人求助。
天亮后,三婆把准备好的猪粮挑往旧屋,原本以为经过一晚的休息会好些,可没想到扭伤的腰竟然肿了起来,连弯腰都很困难。望着两木桶满满的猪粮,三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挑起猪粮一步步往旧屋走去,压在肩上的仿佛是两座大山,让人根本无法呼吸。
刚过两条巷,三婆再也承受不起肩上的重量,连人带桶倒在地上。周围一些路过的熟人马上把她扶起来,只见她已经昏迷过去,一个比较有经验的老人马上按着三婆的人中穴,让围上来的人不停地扇风。倒腾了好一会儿,三婆才醒转过来,苍白的脸让人不禁感到同情。
“三婶,病了就不该再担这么重的担子,万一出事了那可怎么办?”一个比较热心的人劝说道。
“建军和阿花都不知怎么搞的,让你一个老太婆干这么重的活。”
“阿花也真是的,连自己的安人病了也不知道,成天就知道赌博。”
“这事该怪在建军头上,他作为一家之主,连自己的婆娘都管不住。这不,他家里的活基本都是三姆一个人干的。”
围在一起看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三婆本想解释一二,好让建军和阿花能下台,可没想到竟然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刚伸腰就感到钻心的痛,只好弓着腰像虾米一样坐在地上,让看的人很是同情。
“妈,你怎么了?”因为鱼塘那边有点事情,所以建智来的时候就迟了些,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知道那里肯定出了事情,本想就这么经过,可一想到这是三婆到旧屋的必经之路,这才往里面挤了进去。
“建智呀,你赶紧带你妈去看看医生吧!你看她满身的跌打酒味,肯定是哪里受伤了。”刚才给三婆按人中穴的老人看见来人是建智,善意地提议醒道。
“谢谢你。”向老人道过谢,建智扶着三婆问:“妈,你哪里受伤了?怎么昨天问你你不肯说呀!”建智的话语中带着责怪,便更多的是心疼。
“啊呀!!”右手叉着腰,三婆痛得叫出声来,这无疑是告诉别人,她的腰部受伤了。
“建智,快抱安人回鱼塘取单车,我们先带她去看医生再说。”淑静分开人群走了进来,扶起倒在地上的木桶心急地说。
看见三婆的情况很差,建智二话不说,抱起这个已经消瘦了很多的老妈子快步跑起来,生怕跑慢几步就会出现其它意外。
前几天病了,请假休息后依然觉得有些头晕。最近是只能一天一更,大们就先让这ww养着吧,等更新够了再看不迟。恕罪!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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