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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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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晴天霹雳碧血溅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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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跑海”被张幺妹,葛小二,张小三等人抓捕,锁进家牢。这件事倒使张幺妹犯了愁肠。葛小二根据蛛丝马迹,说他是共党奸细,可是,他自己说的证据确凿,是国防部的特派员,要向胡国栋汇报情况,这使她十分为难。如果杀了他,真的误了国民政府国防部的大事,她必将被抄家灭门。如果放了他,就失去了报仇的机会。他是龚君卿的朋友,是共党分子,不就是我的敌人吗?再说了,上海与通州只隔一条江,如果龚君卿知道了他在我的手里,能不来救他吗?到那时我就可以以“老跑海“为诱饵,抓住那负心汉。如果他能回心转意,还算罢了,否则,我将他俩下油锅,烹而食之,以解我心头之恨。

    因为她的犹豫,“老跑海”在地牢中被关了半个月之久。急的他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可是身陷囹圄,也无可奈何。只好采取断然措施——绝食!如果自己真的死了,也算完成任务了,自己灵魂也得到安息!谁叫我遇见了这样的怨妇,恶婆呢?只可惜无数中国人就要死在日本鬼子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之下了。如今之计,只能如此,他绝食五天之后,“河东狮”张幺妹听到牢头汇报,却坐不住了。立即派人向上海她的老主子胡国栋作了报告。

    胡国栋此刻正在闹心,上级指示他,必须把鬼子在浙东、皖南的动向搞清楚。就是为什么数月来鬼子对浙东机场围而不打。为此特别把他从满洲调过来,可是,他对这里情况一无所知,正急的多日难眠,见谁骂谁,没有人发脾气,就砸东西发泄胸中的郁闷。听到她的报告,立即跳了起来,大喊:

    “快把他给我送来,少了一根毫毛,我要你的脑袋。”

    他命令部下派一艘快艇,到通州去接人。部下说:

    “胡处长,你忘了吧,目前长江已被日本鬼子封了。”

    胡国栋“啪啪”给了部下两个耳光:

    “你们都是死人,不好夜里偷渡!偷渡你懂不懂?”

    部下人赶快跑出了他的办公室,去安排偷渡了。张幺妹得到消息,吓出一身冷汗,原来这“老跑海”如此重要,不得已夜里派小帆船偷渡到江南,送到胡府。胡国栋一看,人已经奄奄一息,一巴掌将送来的人打倒在地,举枪就射,张小三应声倒地,蹬蹬腿,绝气身亡。葛小二跪地磕头:

    “长官,不该我等什么事,是张幺妹扣留了他,说要报闷在大粪捅中之仇。”

    胡国栋顾不得他了,立即命人抢救,直忙活了半天,“老跑海”喘过一口气来,还是不能说话。他心里明白,自己得救了,经过几天调养,他已经恢复了健康。他心里默念,不见真佛,绝不开口,如果把情报给了胡国栋,他一定拿去国防部冒功,或者根本不信我的情报,而束之高阁。

    彭志远就是不开口,急的胡国栋团团转,他命令:

    “把张幺妹传来,问问她,给这个人吃了什么哑药?”

    不几天张幺妹被传来,见到老主子,她刚想说话,“叭”一下,脸上挨了一巴掌,她左手一捂脸,“叭”又是一下,右脸上又挨了一巴掌,打的她晕头转向。胡国栋发了脾气,厉声问道:

    “张幺妹,你好大的胆子,敢私自扣押国府情报人员,耽误了军国大事,你还要不要脑袋了。”

    “我,我,不知道他是国府情报人员。”

    “那你抓到可疑人员,为什么不及时汇报?”

    张幺妹吓的瑟瑟发抖,张口接舌说不出话来。胡国栋打了张幺妹两个耳光,见她嘴角流着血,发了点善心,平静一些说:

    “快说,你给他吃了什么药,他怎么成了哑巴了?”

    张幺妹见问,忙回答说:

    “他到上海来是找龚君卿的,不见到他,这老家伙什么也不会说。”

    胡国栋听到龚君卿的名字就发怵,他原本是自己的部下,是自己失察,他是共党的卧底,为此事他受上级狠批,差点受到惩处。如今国共两党合作了,他不得已又跟他共事。

    如果这个人的情报我得不到,而是叫龚君卿得到了,我岂不在上级面前没有面子。他对张幺妹耳语几句,张幺妹出去了。不一会儿,来了一个戴礼帽穿长袍的人,到彭志远床前,握住他的手说:

    “我是龚君卿,‘老跑海’同志,有什么情报快拿出来吧!”

    彭志远微微睁开眼睛,又合上了,他心想这决不是真的,他牢记与龚君卿接头的暗号。

    胡国栋见这一招也不灵,只好问:

    “‘老跑海’,你到底见到什么人才肯说话?”

    彭志远还是不吱声,有心给他用刑,又怕他真的死了,岂不更加难办。此时张幺妹伏在胡国栋耳边说:

    “我有一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

    “把龚君卿找来,事先在屋里接上窃听器,他俩说的话你不就知道了吗?”

    胡国栋一听,认为这倒是个好办法。可是龚君卿现在在哪里?他也不知,这该如何?又是张幺妹想出了办法:

    “我听说龚君卿与‘瑶琴居’老鸨交厚,把她找来一问,定能找到龚的下落。”

    胡国栋只好照办。不一会儿,老鸨来了,彭志远又微微睁开一条眼缝,看这个人像个老鸨,但他严守地下工作规则,仍然不吱声。胡国栋这回可气急了,举手要打,老鸨阻止他说:

    “胡处座,病人处于昏迷状态,你这一巴掌下去,不是更遭吗?不如你把他交给我,让我服侍他半个月,或者一个月,他恢复了健康,你再问,或者给他动刑不迟。”

    胡国栋想想也是,但是绝不能耽误那么长时间,他严肃地说:

    “给你三天时间,一定要问出口供,否则,唯你是问。”

    回到“瑶琴居”,“老跑海”被安排在“鹤顶红”生前居住的房间里。当天晚上龚君卿真的来了。原来“鹤顶红”死后,老鸨没有毁掉这个居室,恢复了原样,龚君卿对“鹤顶红”一往情深,重新返回上海后,常到这里居住,怀念自己的至爱。今天他按老鸨通知,又来了。彭志远正在床上闭目养神,见一个四十多岁绅士派头的人进来。他估计八九层,此人可能就是他,但那人转了一圈又出去了。老鸨进来问:

    “看见了吧,有什么话说吧!”

    彭志远要了一支笔,在手上写了0136425,举给老鸨看。老鸨看了,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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