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可怜,给碗饭吃吧!”
那女人听他说话,是晨州口音,眼睛一亮说:
“你是不是姓韩?”
“你怎么知道我姓韩?”
“我不仅知道你姓韩,我还知道你是韩县长的儿子,别再说了,赶快进屋吧!”
那女人把他让进屋,这是一明两暗典型的北方农村小院,进了屋,女人帮他脱掉鞋子,推他上炕,他十分不好意思。
女人十分爽朗地说:
“孩子,你不记得我了?那是七八年前,过大年的时候,你爹带你到我家,还在我家吃过一顿宴席呢!你还叫我一声三阿姨哩。”
经过她这一说,韩达德想起来了,说:
“莫非你是董爱爱,董阿姨?”
“是啊,不是我谁能让你这个叫花子上炕啊?”
“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我了?”
“忘记了,那年你在吴府,人们都说你眉头有颗黑痣,主贵,叫做‘有钱难买眉头痣’,就凭这颗痣,还有你的晨州口音,我一眼就把你认出来了。”
韩达德下地,跪下给董阿姨行大礼,董爱爱忙把他扶起来说:
“先不说话了,我给你弄点吃的,看你身体羸弱,身上还有伤,一定是多少天没吃饭了。”
她“噔噔噔”跑到明堂锅里盛来一大碗疙瘩汤说:
“你张叔刚走,下地干活去了,这饭还不凉,你快吃吧,有话我们慢慢说。”
韩达德顾不得斯文,接过大海碗,三下五除二,将一大碗疙瘩汤倒进肚去,感到特别香甜,比他在奉天省府吃的山珍海味还好吃。吃了这一大碗,饿劲还未全消,董爱爱看出来了。
“哎,没吃饱是不是?我再给你盛一碗。”
韩达德把碗递给她……不一会儿,把第二碗又吃光了,这会他肚里感到有了底,笑笑说:
“董阿姨,我是不是个饭桶?一连吃了半锅饭,可别笑我,我都三天没吃东西了,只是前天到一户人家偷了两颗大葱吃。”
董爱爱心里不是滋味,把孩子饿成这样,这是什么事道,她说:
“吃饱以后,我给你包扎伤口,然后,你先在炕上睡一觉,歇一歇,我给你找两件衣服换上。”
韩达德实在困倦极了,倒头便睡,从日中直睡到夜幕降临。这一觉睡的真舒服,好像一生中第一次睡觉。他坐起来揉搓一下眼睛,见炕上放着一张小桌,旁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董阿姨,另一个就是那个毛巾围着脖子的男人。他明白了,这个男人一定是董阿姨说的张叔叔了。他不好意思地说:
“张叔叔,我们好像见过面。”
“何止见过面,我们是老熟人了。”
这话把韩达德弄到五里雾中,似曾相识,但不知在哪见过。张叔笑笑说:
“我知道你想不起来了,忘记那年你们韩府被土匪围困,把你抓到虎跳崖,又把你放回来的事吗?那都是我张四犟带领弟兄们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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