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大门口有护院家丁守卫,院内是男仆人居住之处;第二进,院门有仆人把守,二进院内是女仆人住的地方;第三进院内才是主人居住的地方。整个大院,院墙高大,没有特殊技巧和轻功的人是进不来的,要进二门就更不容易。是谁能进二门,又进别院杀害三发呢?他想来想去,必有内部人作内应,否则,外人是进不了韩家大院,尤其是二院内就更难进了。检查三发尸体时,发现并没有打斗情况,而是一刀毙命,一刀砍下人头,又掛到门楼上,绝非一般人所能办到的。他知道此别院是他家藏奇珍异宝的地方,平时无任何人进去,至于内部设施,更不可能有别人知道。进一步侦查,他发现血迹虽然被处理过,但通往暗道口尚有血迹,更坚定了三弟妹与此案有涉的嫌疑,只是没有确酌证据,不好发作,他只好暗中派人把三夫人监视起来。
兵分两路,另一路人到正黄旗村周围明察暗访,以便找出破案线索。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有消息传来,席家洼村吕四牛的小女不久前急病死亡,全家人痛不欲生,有下人报告,三爷死前曾多次前往吕家,并在那里留宿,吕家女儿死后,三爷曾与吕家发生激烈争吵,云云。
他想起来了,吕四牛和吕四嫂不就是我家的长工吗?他俩如果对韩家产生什么邪念,对韩家可是一清二楚,他出了一身冷汗,这案子更增加他的疑虑。
他想来想去,韩六是一个最重要的知情人,因为他是三发的跟班,形影不离,一起办了不少坏事,于是,他决定就从韩六身上打开缺口,大喊:
“来人呐!”
仆人应声而至问:
“老爷有何吩咐?”
“把韩六叫来!”
韩六被叫来,低垂着头站立在面前。韩幼发一拍桌:
“跪下,你知罪吗?”
韩六吓的浑身筛糠,哆哆嗦嗦地说:
“老爷,韩六不知犯了什么错?请老爷明示!”
“你这个泼皮,破落户,我抬举你,让你跟随三爷,好好劝导他,多做好事,少做坏事,可你,不但不劝导他,反而与他串通一气,横行乡里,作恶多端,你助纣为虐,与他一起干了许多丧尽天良之事,还不快说实话!”
“老爷,我多次劝导三爷,可三爷他,他,他就是不听。”
“你这个无赖,不打如何肯招,来人呐!”
几个仆人应声而至,齐声应道:
“老爷有何吩咐?”
“把韩六给我绑起来,取家法!”
韩六平时依仗三爷对他的宠爱,狐假虎威,欺侮其他下人,满府下人都对他恨之入骨。这一回犯了错,行刑人取来最大一根棍子。韩六知道自己恶贯满盈,哪个下人不想报复,如果真的动了刑,绝无生理。立即跪地求饶,磕头如鸡鵮碎米。韩幼发知道不让他受点皮肉之苦,他不会说实话,一挥手:
“打,给我往死里打!”
仆人接到主人命令,挥起棍就打,三棍下去,韩六已无声息。韩幼发看出来了,这样下去活口就不存在了,又一挥手:
“停!”
行刑人还没解恨,可是老爷不让打了,只好收手。
“快说实话,否则你就没命了。”
韩六扒在地上,忍痛连连磕头说:
“老爷,我招,我全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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