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门至宝天玄宫,漂浮在雾气笼罩白云翻涌的山尖之上如梦似幻,这座举世无双的法器浮岛号称人间仙地,来源早已经无从考证了。浮岛之上朴素简洁似乎与自然融为一体的大殿中,一位鹤发童颜胡子老长的老道士一脸愁苦的站在那里。
大陆的千年劫难将至,祖师预言的那位踏破宇宙勘破乾坤的,大能者怎么还没动静呢!看着毫无波澜的大道天机星辰图,老道士心中对那位无上祖师也升起了点点质疑。突然!一点星芒流光般划破天机,九宫移位八神臣服六仪运转生门露头,甲子隐遁五甲齐出一盘死局就此活络起来,惊的老道连拂尘都跌落。
“竖子该死,竟敢质疑祖师。”
老道士对着气象万千生机毕露的星辰图不住磕头,满额鲜血浑然不知。
“来人。”
“师尊有何吩咐。”
“应劫之人出现,你速速带上此物前去助其渡眼前之劫。”
年轻的小道士快步离去,独留老道兀自沉吟。
“祖师威能算无遗策千年定乾坤,这位死而复生的少年定能扭转乾坤拯救苍生。”
于此同时九渊之下也是一片忙碌,无数黑袍白袍穿梭不息。一个铿锵的声音在怒喝,恶毒的诅咒穿破位面阻隔。
“此子必须死!“
“谁?谁?是谁在惦记老子。”
“啊!疼死老子了,做鬼了还这么疼。”
张小川鬼吼鬼叫的直起身子
“好香,好好闻,我这是在哪里?”
“咦,木头床。这材质,黄花梨的呢,这手感,果然是好货色。嗯,这雕工也是一流啊!。”
张小川职业病又发作了,这小子是个园林园艺师,没事就喜欢研究各种植物,后来就爱上了古朴古香的老家具。
“对了我关心这破床做鸟啊,老子这是在哪里?”
“草,小妞。尼玛,还是没穿衣服的小妞。”
老处男被吓的一个哆嗦脸色苍白。
张小川赶快揭起被子,扭到一边的头艰难的转过来,紧闭的双眼虚开一条眼缝。注定的结果非要亲眼确认不可,典型的自欺欺人。
“没裤衩,光溜溜焉趴趴。”
张小川反复嘟哝这句话,很快发出一声不亚于女人般的尖叫。春香楼多少睡的迷迷糊糊的老爷门儿被吓醒,光着个腚抓起衣服就去翻窗户,还以为自家母老虎来抓人了。
“啊!啊!呀呀个呸,老子守了二十五年的清白噢,就这么没了。”
“哟,侯爷。今儿这么早就醒了,要不要在来一发呗。”
张小川的尖叫惊醒了身边的人儿,美丽娇媚的女子睁开如波的眼眸。勾魂夺魄的媚眼仿似要透出点水来,银铃婉转的嗲声吓的张小川又一个哆嗦差点滚下床去。
“这位……姑娘……这……这是哪里啊?”
本来是要叫美女的出口就变成了姑娘,张小川就一纯情老处男,第一次和这么一个美妞坦诚相待。面红耳赤口干舌燥,说话都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半天吐不出个词儿来。
“哟喂,我的侯爷。你这又是要唱那出啊,人家昨晚被你折腾了小半宿,这会儿可没力气陪你演戏。”
美妞儿答非所问,说完话自顾缩进温暖被窝儿去了,冬日的回笼觉人生一美事儿呢。
嘛批老子不是被坑爹的摩天轮砸死了么,这尼玛的又是在哪里。这妞长的这么媚,明显不是自己的菜啊!
场景回放到地球,整日除了工作就是打WOW的张小川,今日打扮的格外有范儿。隔壁邻居张大婶给自己介绍了个女朋友,看照片上小妞长的小家碧玉邻家小妹似的,张小川孤单的心就忍不住风-骚起来。
骑着龙哥都说好的电动车,张小川早早的来到了欢乐谷。胸前别上一朵玫瑰花,满脸傻笑像根木桩似的矗在摩天轮下。手中拿着最新一期的游戏杂志,小脑瓜东张西望寻寻觅觅,一副溜哨放风的样子。
张小川的猥琐的模样很快便引起了,手戴红袖章头顶遮阳帽的治安协管老奶奶们的关注。老奶奶们开始呼朋引伴,叫来七大姑八大姨还有几个拄杖老头。
就在老革命义勇队准备见义勇为斗坏人的时候,东张西望兴奋不能自已的张小川,就听见咔啪一声脆响。
多么清脆的金属断裂声啦,张小川本能地回头望了望声音来源。想看看是谁为自己奏响乐章,一曲催命夺魄的乐章。
“摩天轮怎么不转了,好像有点斜啊!草泥马,玩我呢,不会这巧吧。”
相亲接头地点标志建筑摩天轮正在倾覆,刚刚美妙的咔啪声就是催命的音弦。张小川面无人色,撒丫子就开跑手中杂志化作流光在空中翻滚。无奈自己长期搞园林设计闲时宅死家中,身体素质一般般速度也就般般一了。
黑色的巨大阴影接近的速度越来越快,张小川此生再也没有时候跑的如此之快了。远方的老奶奶老爷爷们不停冲自己招手,看来跑到他们那里就安全了。这轮子这么大倒下来还是要点时间的,张小川没空去羞愧裤管中的温热-骚-臭,一股脑猛冲狂奔,身后是一条黄色水迹。
说是迟那时快,倾覆的摩天轮结束了和重力的对抗,按着牛顿理论带着钢筋铁骨轰然倒下。六十米的身躯在空中折断成2节,上半节在脱离主体后更是飞速砸出。
张小川以人生最快速度冲向老年义勇队,裹着shi尿-奔驰了近三十来秒。断成2节的摩天轮终于坠落地面,发出轰然巨响和漫天灰尘,随后响起无数女生尖叫和伤者痛呼。
老头老太太们手拍胸口庆幸救了一个大好青年,张小川望着漫天灰尘发出劫后余生的痴呆笑容。张小川刚来得及思考找个地方处理裤子,烟尘中响起砰砰声,就像篮球落下又跳起跳起又落下一样。
一个巨大的蓝色影子飞出烟尘,张小川只感到风在耳边后退全身都轻飘飘的。摩天轮砸飞出载人挂缆,撞上张小川并带着他跳起冲向水池假山。
哗啦啦的玻璃破碎声中,挂缆撞上坚硬的石灰岩假山,本就满是裂纹的钢化玻璃终于撑不住了。可怜的张小川同志被来了个夹心对对碰,而且是2面都被碰。
“草,这血真他-妈-甜啊。啊,好疼,尼玛全身都好疼。要死了嘛?草,我还是处男呢!一裤裆的shi尿,这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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